“错在哪?”
……
阿久狐耳耷拉着,迷茫了半天,直把玄臻气得勃然大怒,再度扑上去和他扭打在一块。这一打,肌肤接触,肉体绞缠,渐渐就变了味。还沉浸在Gao潮余韵的身体,本身就经不起撩拨,再加上因常被家暴的缘故,阿久的皮肉也耐打了许多,尽管青青紫紫的很是壮观,但实际上也不怎么疼,不过是为了玄臻的面子叫得大声些罢了。
因此,打着打着,阿久的目光便不由自主地转向玄臻白花花的大腿。狐性淫,这倒是一点也没错。玄臻的拳头这边在不留余力的揍着,那边阿久的脑子已经飞到玄臻的ρi股后头,对着随着动作不断淌出白浊的密|茓,垂涎三尺。
弄了半天,玄臻才发现阿久的魂飞天外,大脚丫子毫不客气的踩到对方的脸上,践踏了一番,然后气哼哼地钻进被窝,背过身无视起阿久这一米八二的人型狐狸。
阿久发现不对劲,连忙讨好地跟上去。玄臻正在气头上,他也不好拈虎须,于是用尾巴蹭了蹭玄臻转过去的脸。玄臻抬起一脚把他踹下了地。
“本事啊你!学会把老子的话当放屁了!”
“玄臻,我没有……”
“屁!老子说有就有!”
“好,有、有、有……”面对玄臻的强势,阿久没原则的承认了,还把头点得像鸡啄米般,卑微至极。
“知道哪里错了吗?”
“……不该盯着你的ρi股?”阿久试探性的问了句。听到回答后,玄臻的脸有些僵硬,阿久偷眼瞥见,立刻打醒十二分精神,急急辩解“可我不是故意的,刚才那个没清理,全流出来了,我一时控制不住……”
……
“操,死色狐,你给我好好反省!”
随着一声巨吼,一只枕头把阿久赶出了房门。
明明是玄臻先扒我的裤子的……想做的是玄臻,为何色的还是我?
蹲在门前的阿久万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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