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柔柔哭笑不得道:“红酒是要靠细细品尝的,你这样牛饮简直暴殄天物。”
我抚着胸口使劲咳,好一会才缓过劲,转动着酒杯大发感叹:“我的妈呀,这就是所谓的名贵红酒?差点要我的小命。”
胡柔柔忍不住大笑:“哈哈,谁要你喝的那么急?幸好不是跟你心爱的男人烛光晚餐,否则照你这饮法,只怕什么风景都被你煞没了。”
我晃晃脑袋,趁着酒意朝胡柔柔抛了个恶俗至极的媚眼道:“和男人烛光晚餐?没兴趣,要是和你,倒可以考虑考虑。”
胡柔柔啐道:“去死,你丫真是越来越恶心了。”
我的眼里掠过一抹诡笑,凑过头饶有兴味问道:“柔柔,要不我们来搞同性恋吧?听说现在挺流行这个的,而且我发现自己真的有点爱上你了哦,我好想调戏你……”说完努力装出深情款款的样子。
胡柔柔满脸惊骇将身子往后仰,紧接着弯下腰一顿狂吐。
我趴在桌子上笑倒……
走出西餐厅,与胡柔柔分手后骑摩托车回家,迈着飘浮的脚步走进家门,一ρi股坐在沙发上直喘气,脑袋仿佛灌了铅般沉重,身上皮肤开始发痒。天杀的,终究还是逃不过酒精过敏的厄运,又得受罪了。
老爸老妈各据沙发一角,津津有味看着电视,是中央台播放的《武则天》,两夫妻象个老顽童一样,为了武则天是好人还是坏人这个无聊的问题争的面红耳赤,各持己见互不相让,争到后来还拍起了桌子,脸红脖子粗如同两只斗红了眼的公鸡,完全将坐在旁边的我当成了空气。
过了大半天,老妈总算意识到不对劲,偏过头诧异问道:“咦,有酒味,紫千珞,你喝酒了?你不是滴酒不沾的吗?”
我习惯性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今天高兴,所以喝了点红酒,就一杯而已,想不到红酒那么难喝,我现在浑身又热又痒,走路好象会轻功,轻飘飘的。”
老爸来了兴趣,凑过头问道:“什么特殊情况?你们单位给你办庆功宴了?”
我头摇的好似拨浪鼓:“我又没舍己为人学雷峰,更没为公司赢得什么大奖,凭什么给我办庆功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