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苦短,岁月无常,幽幽秋月,烈烈骄阳!
翌日,众人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都幽幽醒来!在地上各自抱头难受,怒骂酒劣,半晌无歇,之后又是沉默无语,好生奇怪!
真当是:酒后真言难自禁,醒来还觉慌更痴!怒骂青春不年少,哪晓岁月已流逝!
孟杨使劲揉着自己的眉心,可那酒后的头痛感依旧难消,不免心头有些后悔昨日疯狂,可是转而一想,李献和慕容晓几人追到此处,就为告别,如不是这恼人头痛的酒,怕是今生都难得这般畅快了!于是,宽心再想,此去今年,良景不再,亲人不在,只能酒结良友知己,好解心头苦闷忧烦,虽是头痛难受,到也不再烦心!只是慕容晓和李献他们此去艰险异常,心中不免又有些担心起来,道:“慕容,你们此去可要多加小心啊!兽族之人虽强,但不可畏惧,畏则生慌,慌则生乱,乱则无策以对!兽族之中,长老之间并不完合,想那战场也比不能尽通其力,你若是去了,要多掏弄是非,挑他内部不和,再伺机而战,或退或阻,全由心动,功利名禄何尝不成?小弟今日之言,虽是妄谈,但也却有其理,各位哥哥万要牢记啊!”
孟杨这一言说的通彻明白,直达病弊,不仅将兽族的优势劣局一一道明,更是详列了对付之法,讲明了回旋迂进之策!慕容晓和李献几人呆呆的看着孟杨,好似是诸葛再世,子牙与谋,不禁茅塞顿开,眼前豁然,更是将心中大功大业之情,据而有根,不再是虚妄飘渺之事!
慕容晓站起身来,一把抱住孟杨,哭泣泣道:“小孟啊!你真是我们的救星啊!这次哥哥我要是凯旋而归,你就是没有赶到阵前,这功勋头功也定是你的!”
李献也是笑着点头道:“没想到,小孟你足不出户,到是能看透天下之事,我李献佩服!今就此一别,难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走的更远,你心中的那些结,也定会解开的,你可不能让我们这些个兄弟失望啊!”
孟杨哈哈大笑,豪爽道:“一定一定,有你们在,我还有什么结会解不开啊?你放心吧!以后我们有的是机会一起战斗!你们可不能拉我的后腿啊!?”
众人闻言,皆是大笑,罗头道:“各位哥哥!时候不早了,还是早点上路吧!这一路甚是长远,要各自保重啊!我和小孟忙完这里的事情,便会一同前去,你们可得等着啊!”
慕容晓众人点头通允,都道一定,然后起身收拾行囊,便是匆匆而去!只留孟杨罗头,在那里翘首相望,默默叹息!
“小孟,你真的决定去和那些莫名势力一一道歉吗?”
慕容晓众人走后,罗头靠着门框,缓缓的问道!孟杨微微一笑,道:“去是要去,可却不一定是要道歉!”
罗头诧异的看着孟杨道:“什么意思?”
“秦太门的柳趋、池海庄的纳兰青、莫云山的游鱼、狂澜会的魏淮、睦山庄的毛冰龙、婺州的仝可,这些人背后的那些个势力,到底是什么名堂,我很好奇,能在变革中不被发现,还能在各种势力交错中保持中立地位,这可不是一般势力所能做到的!而那佛陀山墨农的徒弟左子凝,极幽谷幽茂的弟子黄阿明,这两个人既然那么嚣张狂妄,毫不掩饰,这都是疑点,我现在失去了进入复兴学院式的机会,那也只能混迹江湖之中,慢慢成长,而这些势力或许就会是我的踏脚石!”孟杨神情冷漠,言语中透出一股杀气,这不知是天魔魂的后遗症,还是他孟杨已经真的变了,反正,这个柔弱的少年,此时是变了太多!
罗头奇怪的问道:“你是怎么知道左子凝和黄阿明的身份啊?”
孟杨微虚着眼,道:“左子凝报名时说他是来自泽州佛陀山下农庄,而他在台上时却是直报他的名号,这不就是在说他是拜与莫农门下吗?而黄阿明报名时说他是碧州幽谷人,而幽谷之中并无人家,这不也是道明他的身份吗?”
罗头见孟杨如此说的透彻,缓缓的低着头,道:“你变了!小孟!”
孟杨拍了拍罗头的肩膀,道:“我再变,你也是我最好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