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你是鲁木石的传人嘛,只有你才能发现那些机关暗室。慕容和温百酒已经在那里了。"
"好吧,我去。对了,你呢?"
萧夜桥打了个哈欠,"我先回去补个觉,"他摇摇头,苦恼的道,"最近睡的不好,眼圈发黑。"
"萧公子的武功深不可测!"
"偷懒的武功也深不可测。"
"仓狼的功夫即使在鄂省也能排在前十,萧公子击败他却只用了一招,我以前想都想不到会有这样的武功。"
"唉,这个天下有些人就是这样,生下来就是天才,羡慕不来的。"
两人走了一程,方味儿突然道,"丁俊。"
"恩?"
"你,你刚才为什么不放下我?"
丁俊笑笑,不答。
方味儿看着他,停了停,又问,"你娘子过世多久了?"
"快四年了。"
"噢。她是,怎么去的?"
丁俊道,"病死的。"
"你很疼她对吗?"
丁俊不答。
"她去的时候你一定很伤心吧?"
"那时候,我不在她身边。"
"啊?为什么?"
丁俊不答,指了指前面的几片残垣,"到了。"
方味儿突然又问,"等这件事结束,你会留在这里吗?"
丁俊看着眼前美丽的姑娘,忍住,摇摇头,"不会。"
方味儿失望的叹了口气,她抬头痴痴的看着他,突然掂起脚尖,在丁俊脸上轻轻吻了一下。
丁俊惊讶的看了他一眼,方味儿小脸羞红,半转过身子,手指不断绞着垂下的长发,两人一时都没有说话。
"哇!"前面传来一声惊叫。
"你亲他?!"从一片断墙后转出的慕容和温百酒同时惊奇的大叫。
方味儿羞极,突然一跺脚,绷着脸叫道,"怎么啦怎么啦!就亲了!"
被她凶狠的眼神『逼』视,温百酒不敢再说,赔笑道,"你亲他没什么大不了的,高兴的话连我们也亲了吧!"
"呸!"
慕容上前拉过丁俊,"美人吻。没的说,就你了,赶紧开工!"
"木石相济,乾坤九转,六数为阴,九数为阳……"丁俊围着小院子勘算着,嘴里念念有词。
温百酒在一旁赞道,"看来也是个有学问的,这嘴里念叨的,啥也听不懂。"
慕容也点头道,"跟寻坟地的风水先生相似。"
丁俊转过头白了两人一眼,"我这不也是第一次嘛。成啦,"他指了指一根巨大的石柱,"就在这下面。"
"就这?"
"恩,你们准备好。"丁俊在那石柱上轻轻重重的敲打了几下,便听得轰然一声,地面裂出个口子,一条长长的地道出现在眼前,"没猜错的话,方老当家该在里面。"
慕容带头,丁俊和方味儿居中,温百酒断后,四人络绎进入,沿着地道走了几十步,便见前面有间石室,门虚掩着。慕容从腰间掏出长剑,连着鞘,轻轻一推,那门吱呀一声开了。石室正中摆放着一张木床,床上躺着个人,面朝内壁,瞧衣裳打扮正是方岳。
"爹!"方味儿欢呼一声,就向里面扑去。
"小心",丁俊抢上一步,把方味儿往后一扯,只见白光耀眼,两支长枪夺的一声『Сhā』在地上,枪柄颤巍巍的发抖,方味儿惊魂未定,双股劲风跟着当胸袭到,力道雄浑且诡异,温百酒和慕容同时抢上,伸掌推出,四股劲力一撞,风声激『荡』,各自后退一步。
偷袭的两人一『色』装束,中等身材,面目狰狞,正是东园会上见过的田鸡田鸭二兄弟。慕容吸了口气,『揉』身再上,田鸭左手一横,扣住方岳的咽喉,喝道,"且住!谁上前一步,我就杀了他。"
方味儿叫道,"放开我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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