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星还要唱歌,她说她没事,让芮乔赶紧回去,她想自己静静。
芮乔走出去的时候心里很是难过,一抬头看到琴行门口对过的街道上那抹高大的身影,此刻正站在那里抽烟,如雕塑般的身影修长,挺拔,似乎有些不耐烦了,一看到她走出了琴行的门,他丢掉烟蒂,一脚踩灭,然后大步跃过马路走过来。
芮乔凝视着他皱眉走过来,心里想着,如果有天,俞擎苍这样对她的时候,她又该怎么办呢?这样想的时候,心里竟然酸酸的,几乎要窒息般得难受。
“可以走了吗?”他走过来深深地凝视着芮乔,眸底,有桃夭的灼灼,更有不再隐忍的情意和些许的恸心。
“你怎么去了马路对面?”她有些疑惑。
他挑眉,漠了半天,道:“她在里面杀猪吗?”
芮乔一愣,这是俞大哥的冷笑话吗?”她遇到点麻烦,我心里很难过!”
“别人的事情,我们管不着!”他薄唇微启,接近喃喃地说出这句话,语气里有些许酸意,指了指表。“你进去了半个小时!”
“对不起!”她一时忘记了时间,想他等在外面这么久而没进去打扰,必然是听到了温小星杀猪般的哭声,她哭得那样没有形象,想必也是伤心到了极致。
爱一个人,就是这样,总是会受伤,而且伤总是会伤到骨髓,从血液渗透到骨髓,那样痛,痛入心扉。
她突然伸出手,环抱住他的腰,将小脸埋在他胸膛上,低低呓语:“俞大哥,我们永远不会分开对不对?”
他没有回答,他的手把她拥得更紧,紧到她的人仿佛被他嵌进了他的身体。然后他放开她,牵住她的手。“回家了!”
他为什么不回答?她想问,可是又觉得很小气,任他牵着手,两人往车子的方向走去。
“我明天陪温小星!”芮乔在上车后说道。
俞擎苍冷很一声。“不准!”
“可是她需要我!”芮乔立刻道。
俞擎苍把钥匙Сhā入锁孔,转头望向她,这才发现她的头发长了许多,柔柔地披散在肩头,一双大眼睛绽放着光芒,这真是亮丽不可方物。他盯着她看了半晌,看得芮乔有些些发毛,忍不住问道,“你看什么?”
俞擎苍思量地点了点头,喃喃说道,“头发一直留着,我喜欢长发。她要打胎总得问问孩子的爸爸!”
说话的时候,他一直盯着她,又道:“没有人可以随随便便去剥夺一个生命存在的权力,跟她去打胎,你也是刽子手!”
“你听到了?”芮乔错愕,更错愕他后面的话,她就知道他是善良的,是的,没有人可以随随便便去剥夺一个生命存在的权力!
“废话!她那声音简直是喊了,谁听不到!”
“啊!”芮乔的脸一红,是呀,她一着急忘记阻止温小星大喊了。“我不陪着她,她不是更可怜?”
车子划过,转过了街角,突然,芮乔看到前方熟悉的身影,“停车停车!”
“怎么了?”俞擎苍把车子停下。
前方不远处繁华的街角,叶锦堂跟一女子走过。
芮乔打开车门就往前跑。
“乔乔——”俞擎苍急喊,因为他看到一辆车子差点撞到了她。
芮乔惊魂未定就跑去追叶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