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钥并不回答,只是缓缓迈开了步伐,女子疾步跟了上去。
“温公子请留步。”有人唤道。
温钥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后面唤他的正是南宫郓,“这位是?”略带疑惑的声音响起。
温钥淡然的光了一眼身旁的女子,柔声道:“她是我的未婚妻子······白裳。”
南宫郓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接着用沉痛的语气问道:“温公子刚才可看出什么没有?”
温钥不答反问道:“南宫家主怎么看?”
南宫郓脸色更沉,冷冷应道:“一定是魔教,我儿媳是死在刀法之下的,据我所知魔教教主东方鹤刀法极高,”说道这里略一迟疑,然后沉声道:“不错,是魔教,也许江湖上近来发生的四起灭门惨案都是魔教所为,所以又来杀人灭口。”
温钥斜眼扫了旁边一下,开口道:“也许,但三少夫人真正的致命伤却不是刀伤,她虽身中数十刀,但每一刀都避开了要害,错开了大血管,真正致命的恐怕是这个。”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朵珠花,女人头头上常带的那种,与普通珠花不同的是,这朵珠花的反面有一根细细的长针,此时在月光的折射下发着荧然的幽光,“三少夫人是被此物刺入脑中才会死去的。”
南宫郓脸色微微一变,上前一步从温钥的手中拿了珠花,捏在手里细看了看,侧身冷笑道:“这是你刚才从轻萝头上带走得?”
“是。”
南宫郓把珠花丢给温钥,“如玉公子确实不简单啊,竟然可以在这么多人面前神不知,鬼不觉带走凶器。”说到这里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只是温公子既然知道了轻萝的死因,为何刚才在房里不说,还不露声色带走凶器?”
温钥温文儒雅的负手站在那里,脸色平淡如水,抬头看了一眼半空中挂着的新月,低声道:“我这么做自然有理由,而这个理由家主未必不知道。”
一阵默然后,南宫郓严肃道:“即然如此我也不多说了,还望温公子早日找出凶手。”说完转身离开了。
“老狐狸。”温钥旁边的女子开口谇道,然后轻笑道:“温公子我什么时候改名叫白裳了?”
温钥一边往前走去,一边说道:“你的名字能说出来吗,我看你叫白裳挺好的,和你现在的样子正好相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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