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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高达之技术宅船长 > 003 齐德隆东强与P酱和魂淡

003 齐德隆东强与P酱和魂淡

〃谨以此篇名向《高达之究极技师》致敬)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我和胖子就在瞎子家没羞没臊地生活着虽然首次见面不堪回首,但我们还是逐渐成为了孩子头胖子是因为他天生的满级亲和力,孩子们都愿意跟他玩,虽然我经常以此取笑他,但他仿佛乐在其中;而我则是因为胖子,虽然他强烈反对,但在多次争论无果的情况下,我们用最简单的方法确定谁是老大谁是老二,那就是是比身高,悲剧的胖子在这个年龄段的时候把力气全用去横向发展了,所以只有不情不愿地叫我一声哥,当然私下里他还是毫不客气叫我由此我在孩子们心中的角­色­属于老大的老大那种,加上我不太爱跟他们疯在一起,脸上表情很是冷淡,所以大家对我满是敬畏(原谅一个大龄中二患者吧,老是以为自己很牛逼)

除了那个叫玛丽的爱哭小萝莉,我一直觉得初次见面就把人家小姑娘吓哭确实很抱歉,所以,我经场心翼翼地向她赔笑,结果十有八九她又会哭起来,弄得我很是郁闷,难道我的笑容真的很猥琐?每当玛丽哭起来的时候,十有八九卡嘉莉这头小狮子就会冲出来替天行道,她好像认定我就是最坏最坏的坏蛋一样经骋我麻烦说来也奇怪,玛丽这个小萝莉每次哭过之后不长记­性­,又会在我周围出现,然后我又会因为上次把她弄哭的事情而向她赔笑,而她又会哭,卡嘉莉又会不知从什么地方冲出来纠缠不休这是个恶­性­循环,所以人们经常目击我们三人在闹一起

乌兹米好像很关注我和胖子,除了经成卡嘉莉这个公主来­骚­扰我以外,还成人送东西给我们只是在给我们登记身份时我和胖子犯了难,用什么名字好呢?穿越前的名字直接用倒是没问题,只是如果用了却总会有点伤心的酸楚,毕竟回不去了;而再起个名字很难找到我们俩都满意的胖子甚至在和小屁孩的游戏中,喊出了“我是路飞,我是要注定成为伟大的海贼王的男人”这样脑残的口号,引得那群被胖子讲的“杰克斯派诺船长的冒险故事”所洗脑的孩子一阵欢呼尼玛你是路飞难不成我叫路虎翱思来想去,我和胖子在身份登记上留下了两个名字

“齐德隆”“齐东强”

没有比这更响亮霸气的名字了,拿到ID证件的时候我和胖子都扶着下巴表示很满意遗憾的是这两个响亮的名字使用的机会很少,胖子还是被孩子们称为老大,而我则被小玛丽弱弱地称呼为P酱,而卡嘉莉则直接理直气壮地用魂淡唤之

E61年,PANT评议会的帕特里克·萨拉委员,遭到PANT内反调整者组织的恐怖攻击,侥幸薄一命感到危机的帕特里克·萨拉让其子阿斯兰·萨拉在月面城市哥白尼隐瞒身份留学在哥白尼的幼年学校内,基拉大和与阿斯兰·萨拉相遇在那对好基友在命运的车轮的驱使下开始他们一生的羁绊时,我却被他们的妹妹和未来的马子闹得不厌其烦,心中暗下决心,以后见到这两人一定要把场子找回来

E63年,PANT的能量生产部门遭到蓝波斯菊的恐怖袭击评议委员对理事会要求暂时地停止输出,理事国方面加以拒绝遭到严重的能源危机为了反对理事国的做法,PANT内的技术者同时罢工对此,理事国以武力对PANT进行威吓内部独立论调开始大规模出现以西格尔·克莱茵与帕特里克·萨拉这两位评议会议员为首,一股政治力量开始以从理事国独立出来为目标而集结在这年进入学效习的我和胖子开始显现出“无与伦比的天赋”胖子在计算机编程方面开始登堂入室,而我对于机械技术超乎年龄的理解则引起了有心人的关注(这不废话吗?胖子一个计算机硕士,我一个工科生,这种程度的东西不是松松的么?有心人除了乌兹米以外,据说也有掌控曙光社的萨哈克家族的注意甚至有人喊出了“比调整者更强的自然人神童”的称号,对于这种明显带有蓝波斯菊风格的说法,我和胖子都保持了足够的警惕

E65年,“黄道同盟”的活动活跃化,与扩大的新政党结合,变更名称为“自由条约黄道同盟”——当我和胖子在新闻里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都觉得时不我待,加快了各自领域的学习进程而瞎子导师作为一个社会活动家和外交家日渐繁忙起来,已经不能像原来的那样花很长的时间来对我们哥俩耳提面命了,不过说实话他原来讲的东西我大都是左耳进右耳出他的思想虽然美好,但空想成分太多但他的这些思想对于教导这个年龄段的孩子的正确的价值观形成,实事求是地说是很正确的,所以我仍然对于他保持了我崇高的敬意

E67年,同年,胖子以优异的成绩进入在计算机信息领域最为顶尖的奥布电子信息大学就读,其15岁的年龄引人侧目在这期间,由于马尔基摩导师事务愈加增多,为了协调PANT和理事国之间的矛盾他在各地奔走呼告,一年中出现海边小屋的日子,屈指可数好在他不在的时间里,我这个所谓的哥哥,肩负起了照顾这群小屁孩的任务,结果是苦不堪言为了不耽搁对其领养的孤儿的教育,在乌兹米的帮助下,孩子们陆续被许多善良的夫­妇­所收养,曾经热闹的海边小屋,逐渐冷清了下来

女孩子当中,只有玛丽留了下来,对于这个爱哭喜欢用弱弱的声音叫我P酱的萝莉,几年下来我是真心把她当做妹妹看待联想到几年后奥布会被翻来覆去蹂躏上两次,倒不如让其呆在我身边放心,对此胖子联合卡嘉莉指责我不怀好意地在实行光源式计划(虽然小狮子不知道详情,却是本能地感觉道那是一个邪恶之极的计划),对于这条指控我不置可否

转眼间,时间来到了E68年年初,西格尔·克莱茵被选为PANT评议会议长所属议员占到了评议会的多数在他们的推动下,通过了“获得自治权与贸易自主权”作为最优先考虑的决议隔月,在理事会所属的PANT营运会议内申请通过理事国对此强烈不满,派出以武力进行示威行动,PANT方面亦扩张军备对应,彼此之间剑拔弩张蓝波斯菊借此机会发展壮大,据说达到数十万人的规模在其煽动下,地球上对住在地球的调整者迫害逐步激化因此,调整者几乎全部移民至PANT,只有少量调整者滞留在奥布

在这个背景下,虽然感到诧异,但在我的坚持下,很久没有见面的玛尔基摩导师与我就这个世界的走向进行了一次单独对话,其中爆发了严重的争论玛尔基摩导师的理念是任何战争都是罪恶的,只能造成在自然人和调整者之间更多的仇恨他倾向于在保持现状的情况下加强理事国和PANT双方高层的对话和理解,以缓和的方式促进自然人与调整者的互信融合为此他愿意凭借自由贸易联盟,佣兵协会以及DSSD等第三方势力来促进这个目标的达成他举出奥布的例子:只要心怀善意和理解,调整者和自然人是可以和谐共存的从他言语中更多的表现出了对于战争爆发之后调整者悲惨遭遇的担忧,因为双方实力太不成正比了,只要开战,PANT不会是理事国的一合之敌,而调整者,恐怕会残遭屠戮而尽

而我则毫不客气的指出,这种思想不具备可­操­作­性­,在蓝波斯菊的煽动下,自然人对于调整者的厌恶已经到了一个高峰因为第一代调整者多是富裕阶层的直系后代,调整者从出生起的优秀,就背负了要为社会分配不均的社会问题买单的原罪,再加上S2疫情,使自然人在悲伤之后把仇恨转嫁到了调整者头上,而基因调整技术本身就触发了很多传统伦理宗教的底线,实际上蓝波斯菊乃至很多自然人是把调整者当做“非人”看待的(从基因的角度,这种说法是正确的),既然杀的不是人而是怪物,何来罪,这就是蓝波斯菊那群渣滓的逻辑,而GS这个军火卡特尔团体,自然是消爆发战争,资本家为了利润向来是草芥人命的,在蓝波斯菊控制民间思潮,而GS制约高层的情况下,理事国控制力会达到一个十分低下的水平,这个时候爆发战争已是必然,谈何奢望从高层自上而下的理解和互信呢?

而PANT方面一直单方面承受理事国殖民统治,已经对理事国充满怨念,加之现在有数以万计在地球上生活过调整者回到PANT,他们那悲惨的经历势必会加深对自然人的仇恨而且现在第二代调整者正在逐步成年,当他们成为社会主体时,对于自然人的仇恨就没他们父母那样有心理障碍实事求是的讲,调整者是比自然人更为优秀的个体,那么他们就容易形成“自然人都是低下卑劣的种族”的观点,在自傲的心理和自卑的现实情况下,他们肯定会提出更多的政治诉求,这些诉求恰好是理事国所不能答应的,这就形成了一个无法解开的死结只要来一次类似AD历史上的“波士顿倾茶事件”,定然会掀起一场独立战争

现在不是憋着不让战争爆发的问题了,而是战争爆发之后如何收场的问题了理事国拥有大部分资源与人口,PANT拥有先进的技术与单兵素质,如果战争的进程失去控制,那么就不是某方面的失败,而是大家同归于粳要知道人类可是有这个能力的

我的直言不讳让马尔基奥导师陷入了沉思,最后他抬起头满脸既忧虑又欣慰地说道:“德卢你说的这些都很有道理,但是只要战争爆发就会出现伤亡,伤亡就会带来更多的仇恨,我必须竭尽所能去阻止它的爆发你是我的孩子中最有思想的一个,让我想起了我的另一个学生,你们都拥有超越同龄人的胆识,只不过很遗憾你没有完全认同我的理念不过好在最终的目的上我们都是消自然人和调整者的和谐共处的,我会坚持我的想法,我也消你也用自己的脚步走出自己的道路,在最终的目的地,我们会再次相逢的”

虽然没有说服这个第三方势力的大BSS,但第一次清晰地阐述我的意见没有遭到其反对,考虑到他一向以来的立超我也理解他的苦衷到最后他也变相地向我表示了支持,我也算有所收获了而且虽然没有提起姓名种族甚至­性­别,我也知道他所说的另一个学生是谁

拉克丝·克莱因,完美地继承了这个瞎子空想理念的腹黑女,总有一天,我们会在这个世界的舞台上相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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