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就像溺水的感觉一样。视线中的所有东西有着既是清晰又是模糊的矛盾感;同样的,在耳朵里万籁寂静却又自是大音希声。努力地想伸手向前方探去,却像是被水流拽住了一样无力。不,比水还要粘稠纠缠,是油脂,是麦芽糖,是琥珀。最关键的是,脑袋仿佛因为溺水而缺氧一样,迟钝到了极点。仿佛过了千年,又仿佛只是过了一瞬间。“其实…这东西就是时间,不过是凝固了的而已…”随着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仿佛就像魔术师或者催眠师打了一个响指,所有的东西都在同一时刻清晰了起来。船长我像一个哮喘病人一样,试着大口呼吸头盔里的空气,却发现没有任何空气的感觉。不过没有空气,船长我却活着?从严密贴合脊柱的定制座椅上直起身子,我好奇地四下张望着,除了我本身以外,所有东西都像是中了葵花点茓手一样一动不动。面前,尸装决斗粉蓝色的附加装甲上的棱角清晰可见,左肩220mm的5连装导弹舱舱盖耷拉着,里面还剩有两颗对着我蠢蠢欲动;稍微远一点地方,棕绿色暴风还有骚红的圣盾还背对着我没有转过身来;再远一点的地方,聚集了一大堆各种颜色的GINN,却做着四下逃散的姿态,有一架甚至保持着被一朵橘黄色耀眼的火花给吞噬了一半的样子;在屏显上角落里有一个放大了的后视窗,在地球瑰丽的背景下,一支舰队正静静地悬浮在那里。“你看起来似乎一点都不慌张,看来这一批新人的素质挺高啊?小子,赶紧听我解说完,这么少的奖励点,主神也真是…”之前的那个谜之声突然又莫名其妙响了起来。“……”“骚年…欢迎…来到惊悚乐园…”又是一个尖锐的男子声音,还带着一阵阵狞笑。“……”“HelloGa
y,Iwanttoplayagame…”这次又是一个沙哑地经过了变声器的男声。“……”“……”虽然谜之音努力地想营造一些奇怪的氛围,但是由于船长我的不配合,所以气氛就此冷了下来。对此,虽然是沉默之中,却奇怪地感觉到谜之音似乎在努力控制自己正在积累,快要爆发的情绪。不过,船长我带着鄙视的语气说了一句话,就让它泄气了。“话说,下次吓唬人麻烦用心点好吗?一听跟船长我一模一样的嗓音,除了那个入宫伺候娘娘,而把吾等抛弃在时间夹缝里的无良作者以外,还会有哪个如此没有节操的?”“呃…那个…也是生活所迫嘛…这不我也还是挂牵着你么?所以趁着娘娘叫我出宫买粽子的机会,我赶紧就跑来看望你呀~”“哼哼,生活所迫?说得好像你是世界上第一只鸡一样…我是该感叹一如侯门深似海吗?反正你出来逛一阵子又会被抓进去的…粽子?我记得上次你更新的时候都还没到清明吧?”“啰嗦…反正我这次来看你就是要通知你,本文的风格要发生重大转折了!欢乐的日常不会再有了!挣扎吧!在血和暗的深渊里!痛苦吧!在血与恨的地狱中!桀桀桀桀…”“笑得真难听…”船长我听着跟自己一样的声音,忍不住想抠抠耳朵,却发现带着头盔只能作罢,“这么听起来,在把我们仍在这里的这段时间里,你在宫里的日子也不好过吧?现在都有点黑化的倾向了。”“嘿嘿嘿…齐德隆,你是我心目中最完美的那个‘我’的具现化,在这个世界里,你的智慧,你的性格,包括你的成功,所有的一切都是我所最期望的那种style。你就是我努力想达到的样子。但是在宫里的这段时间,我发现对于我来说,就我个人目前的才情,气量,经验这些软硬件配置,想要达到你现目前的水准,恐怕是难上加难。所以从我私下的角度来说,我希望作为最完美‘我’的你,不仅仅是一个作为一个小说猪脚的存在,而是能够多一些对于我自己有指导意义的属性。而这些属性,不经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似乎是无法得到的呢…”“…你到底想干什么?”“呵呵…谁知道呢?看你自己是愿意在时间的夹缝中昏昏噩噩,还是愿意在我出宫的时候,面对一些新鲜的事情呢?”“…这么说起来我还有选择的权利?”“嘿嘿…你说呢?1K多废话就聊到这里,接下来就轮到你的时间了…再见了,骚年,希望下次见面的时候,你能给我一点惊喜吧…”扔下了这句意义不明的话,那个擅自使用船长我嗓音的谜之音,突兀地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这个世界的播放键跟着按下。像是有一道无形的波从黑色的Sleipniwww!
荡漾开去凝固的战火又开始蔓延,寂静的频道里又充斥着咆哮和哀嚎。船长我面无表情地推动操纵杆击落了从面前决斗左肩导弹舱袭来的两枚导弹。在时间的间隙里,船长我盯着这两枚导弹不知过了多久,怎么可能miss?关键是…作者那家伙…他真的连自己最后的节操也不要了吗?—————————————————————————————某白毛:克索!又被打掉了…这是错觉吗?为什么我感觉时间过了好久了…——————————————————世界的创世神可能会因为生活所迫,节操余额不足而暂时遗忘了这个世界。但是这个世界的人们却不会知道,对于身处墨涅拉奥斯号宽敞舰桥里的哈尔巴顿还有霍夫曼上校来说,情况仍然十分的棘手。敌人的战舰,特别是那艘被标记为“威萨利乌斯号”的纳斯卡级战舰,步点踩得十分好,既没有冒进给己方有效反击的机会,又恰到好处地给予了足够的压迫,不愧是大名鼎鼎的克劳泽队的座舰。即使作为慈不掌兵的将领,早已习惯己方单位渐次沉默的情况,但是如果不能取得最后的胜利达到战略目标,所有的牺牲不都是毫无价值的吗?真正能做到抛开士兵生死,只求胜利的统帅有几个?就连天才的安德也只是以为自己在玩游戏呢,人家都叫Ende
了,作为小兵还好意思叽歪吗?巴哈尔顿焦急地在司令位上不间断用手指敲击着手指,频率越来越快,要是船长我目击他这个样子,肯定会想起曼联情况不妙时,弗格森爵士那越嚼越快的口香糖;而霍夫曼上校站在一旁,似乎也是一筹莫展的样子。说来也是,决定已经做出,命令已经下达,剩下的只能祈祷一线的军官能完成既定的战术目标了。这些事情,最多参谋部会跟进,整个舰队的两个头头到是只能干看着着急。当然光看球赛不干事不是本文的风格,所以总会有那么一些事情会找上门来。“司令,我们刚在我们为数不多的秘密中微子通信频道其中的一个抄获了一条脉冲信号。经过解码,这条信号居然是…”某个参谋突然向巴哈尔顿报告战况,只是他的表情十分的奇怪。“什么?巴纳德和洛?他们逃过了ZAFT的追捕?真是太好了!赶紧把信号接进来!”突如其来的消息,给人不单是战友逃出生天的庆幸,更是有一种隐含的期盼在里面:这两艘可以算为生力军的德雷克,会不会扭转整个战局呢?不过每个人在心里浮现出这个念头之后,都摇摇头将之甩出脑海。开什么玩笑,两艘德雷克在现在能翻起多大的浪?不过是绝望之中的人看见稻草而已。不过根据文章跌宕起伏的规律,你以为他在做决策,或许,他只是聊个天;你以为他在构思蓝图,或许,他只是在看街景;你以为这是高层峰会,或许,只是同学聚会;你一再猜错,但这不是你的错。你以为那是只是稻草,嘿,它还真是可以值得信赖的稻草勒。信号解析出来,是一个不大的视频文件,凑在镜头跟前的是两个长相普通但是气质特别吸引人的青年,如果船长我在现场的话,很容易就能认出来,这两位都是船长我的董事会成员。一位是老巢在东亚共和国香港特区的酱油君,作为董事会成员中年龄比较小的一员,在对于董事会业务十分积极的同时,也不得不因为学业而耽搁很多行动;而另外一名则是大名鼎鼎威震江湖,人称“贝爷”的贝里斯森?阿法因,此君最著名的台词就是:“乌克兰议会的逗比们,小心啦!你们与之为敌的是世间真正的正义!萌即是正义!”据说后来,克什米尔的顺利入俄而乌克兰畏缩不干发作,跟贝爷这句掷地有声、振聋发聩的叫嚣有关。而视频的内容也很简单。酱油君:“第八舰队的各位你们好,我们贝爷有三句话要跟你们说…”贝爷:“大家好,我是贝里斯森?阿法因!”酱油君:“这是第一句了…”贝爷:“齐德隆那家伙罔顾董事利益,损害股东权利,挪用公司资源去泡妞,罪行败露之后,又秘密自宫潜逃入宫躲避董事会的追捕,其罪罄竹难书,罪不可赦。再此,老夫代表董事会发布天诛令!…”酱油君:“…咳咳…贝爷~第二句已经超了…”贝爷:“哦哦…好吧…巴哈尔顿在吗?如果不想死的话,就按照我发过来的文件上的指示配合我们做吧,如果这样的话,你还有一线生机。你或许死不了,但是齐德隆必须死!!西奈!!…”酱油君:“…好了好了,贝爷的三句话也说完了。各位请早做准备了吧,就算即使这样,也不能保证各位的一定能生还。不过,是选择奋力地求生,还是认命地死,还需要考虑吗?”不到两分钟的渣画质视频播完了,看得巴哈尔顿老头子和霍夫曼上校两人瞠目结舌。不过随着参谋把接下来的文件打开之后,里面那颗庞大的示意图和旁边的文字说明则是让整个舰桥所有人都目瞪口呆。齐德隆的董事会里面难道就没有一个正常一点的人吗?不过…“咚!——”使劲地砸在扶手上,巴哈尔顿狂躁地喊道:“干了!将此文件转发各舰,按照计划抵达文件指示位置节点,全体设备班和损管班一级准备。通知MA部队…恳请他们再坚持到。到了那个时间,如果他们还存活的话,尽快反舰!”“是!长官!”随着手下小弟开始忙忙碌碌地发布命令,舰桥里仿佛又有了生气。说得倒是干净利索,不过巴哈尔顿老头子还是和霍夫曼上校面面相觑。这个计划奇着奇矣,但是操作起来的难度不亚于在时速高达300km
h的京津城际铁路上扒火车玩,这他妈就是在找屎!“我们早该想到,那群疯子能想出正常的办法吗?”死到临头,霍夫曼上校也是不忘坚持吐槽。“不过,正因为他们的那股疯劲,才能人所不能呢?”巴哈尔顿老头子倒是想开了,“反正失败了也是一个死,难道你认为战争打到这个份上了,ZAFT还会优待俘虏吗?”“长官,问一个题外的问题,异地处之,要是您在敌方指挥官的立场上,您会留下俘虏吗?”“…谁知道呢?说那些干嘛?现在为鱼为肉的,是我们啊…”——————————————————霍夫曼:长官,您刚才狠命捶的那一下,难道手不疼吗?巴哈尔顿:嘶~~不要声张…————————————————作为一艘小型宇宙商船,圣?玛利亚?透平尼亚?维斯比?雪风?托勒密号屡次出现在世界历史进程的漩涡中心。抛开其二货船长的肆意妄为,把船名越加越长凑字数的卑劣行为,单就它每次全身而退的纪录都是值得大书特书的。不过严格意义上来讲,这条小船几次面临的危机虽然都不小,一次是五艘劳拉西亚级外加横空出世的5个GINN小队的联合追击,其中还有面具队长这样的BOSS人物;另一次则是面对的一颗至少在100万吨当量以上的核弹。但是在炮火纷飞中真正被攻击到舰影范围以内的还真没有。比如这一次也一样,虽然外围的第八舰队风雨飘摇,一副大厦将倾独木难支的样子。而圣?玛利亚?透平尼亚?维斯比?雪风?托勒密号所在的位置则是被遮了个严严实实,就像面对掠食者的沙丁鱼群一样,最聪明的那一条永远在最里面。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圣?玛利亚?透平尼亚?维斯比?雪风?托勒密号舵手,夏亚?雷鸣?阿兹纳布尔的天才发挥啦,嘴里满满嚼着巧克力的小孩如此的想到。没办法啊,二货船长直接跑去1VS4,妄图实现4杀的奇迹;二当家则是是在兵线上奋力清兵,不得不说他还干得不赖;最离谱的是,一向沉稳的大副不知受到了什么蛊惑,居然想着直接祼装就
ush掉BOSS,这不是笑话吗?结果还不是剩下了转移难民这一大摊子的事情等着我们去收拾。想到这里,我们的天才儿童叹了口气,连吃巧克力的胃口都没有。努力伸长手去按下了船上内部通话按钮,不耐烦地喊道:“玛丽玛丽,你们那里还要好久啊?我看第八舰队快撑不住了,你们抓紧时间收容完难民我这里好打开海市蜃楼啊”“快了快了…”在狭窄通道口努力维持秩序的绿发少女听着对讲机里弟弟的询问,停下来擦擦头上的汗一边答道,一边看向通道令一头一高一矮两个飘着不动只动嘴的人影,嘴角也不自禁地抽动,“…如果某两位先生能更加卖力的话,我们肯定能快一点。”“可恶…那两个该死的家伙…不管他们了!这是最后一艘穿梭船了吧?等着他们脱离,玛丽赶紧你确认链接舱门关闭,我准备开海市蜃楼啦。德隆和东强哥吩咐过好多次了,我们按计划早该撤离了,不能再拖啦!”如此说着,少年双手运指如飞地在键盘上敲击,一系列的项目检查工作不断完成,关闭,最后只剩下一个大大倒计时确认框留在屏显上“先等一下,刚才大天使号发来通信说,还有计划外最后一艘穿梭船。夏亚,再等一会吧!我们不可能抛下他们不管啊。”“…我知道了…那玛丽你催他们赶紧啊,局势越来越不妙了…”少年扬起的手又缓缓地放下。不过,虽然答应了自己的姐姐,但是,似乎总觉得很不安的样子。等待,是不是一个错误的选择呢?——————————————————只动嘴症患者1号:喂,鸦,为什么我总有不好的预感啊…只动嘴症患者2号:放心好了,作者如此描写只是想吓唬吓唬不熟悉的读着罢了,作为出宫时间没剩多少的他,已经黔驴技穷了…只动嘴症患者1号:鸦…你真的可以准备领便当了…————————————这边烽火连天,而几个时区以外的同高度轨道上,两艘破破烂烂的德雷克级正悬停在茫茫的地球的影子中。在隔离间里,两个穿着重型宇航服的人互相检查完对方的装备,同时比了一个大拇指。沉默了一两秒,其中一个人把特制重型头盔抱起夹在腋下向门口飘去,另一稍微年轻一点的青年楞了一两秒,反应过来之后压抑住紧张地神色,赶紧一踏步跟上。推开门口,某个地球联合军少校率领着一帮联合军士官神色肃穆地列队站在门口。其中一名看样子是舰上大副的军官抬手向两人庄重地敬了一个联合军军礼,接着开口道:“贝里斯森先生,所有装备已经按照您的要求安装好了,安装精度达到了您的要求,我们幸不辱命!”“好的…接下来的,请交给我们吧…不过,船长,你准备看着我们走了一声不吭吗?”众目睽睽之下,年轻的地球联合军少校沉吟片刻,突然抬起头,深邃的眼神仿佛望穿了舱壁,望向了茫茫地星辰大海。看到他这个样子,熟悉他德行的船员们都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远行的旅人哟,你的身姿与我何其相似,茫茫的征程,请恕我不能陪你们走下去。请不要担心,我在命运的交汇之处等着你…”果然,所有联合军的士官们都整齐划一地将手拍在脑门上,然后一起对自家长官采取了惨无人道地围殴。“呵呵…”如此欢乐的场景,让之前看上去有点紧张的青年似乎放松了下来,至少可以看着一群活宝打闹轻松地笑出声。“走吧,酱油…”自己的同伴已经在气密舱口那面等着了,“这文艺二逼说得不错,我们还会见面的。”“嗯,我来了,贝爷…”如此答道,青年按着传送带向同伴飘去。飘过气密舱边的检查窗口时,他的视线顺着向窗外投去。窗外,在地球的万家灯火的映衬下,有一个被巴纳德号和洛号奋力拖拽住的庞然大物在黑暗中若隐若现。
047 节操配着粽子吃起来味道真好
完全就像溺水的感觉一样。
视线中的所有东西有着既是清晰又是模糊的矛盾感;同样的,在耳朵里万籁寂静却又自是大音希声。努力地想伸手向前方探去,却像是被水流拽住了一样无力。不,比水还要粘稠纠缠,是油脂,是麦芽糖,是琥珀。最关键的是,脑袋仿佛因为溺水而缺氧一样,迟钝到了极点。
仿佛过了千年,又仿佛只是过了一瞬间。www@
“其实…这东西就是时间,不过是凝固了的而已…”
随着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仿佛就像魔术师或者催眠师打了一个响指,所有的东西都在同一时刻清晰了起来。船长我像一个哮喘病人一样,试着大口呼吸头盔里的空气,却发现没有任何空气的感觉。
不过没有空气,船长我却活着?从严密贴合脊柱的定制座椅上直起身子,我好奇地四下张望着,除了我本身以外,所有东西都像是中了葵花点茓手一样一动不动。面前,尸装决斗粉蓝色的附加装甲上的棱角清晰可见,左肩220mm的5连装导弹舱舱盖耷拉着,里面还剩有两颗对着我蠢蠢欲动;稍微远一点地方,棕绿色暴风还有骚红的圣盾还背对着我没有转过身来;再远一点的地方,聚集了一大堆各种颜色的GINN,却做着四下逃散的姿态,有一架甚至保持着被一朵橘黄色耀眼的火花给吞噬了一半的样子;在屏显上角落里有一个放大了的后视窗,在地球瑰丽的背景下,一支舰队正静静地悬浮在那里。
“你看起来似乎一点都不慌张,看来这一批新人的素质挺高啊?小子,赶紧听我解说完,这么少的奖励点,主神也真是…”之前的那个谜之声突然又莫名其妙响了起来。
“……”
“骚年…欢迎…来到惊悚乐园…”又是一个尖锐的男子声音,还带着一阵阵狞笑。
“……”
“HelloGa
y,Iwanttoplayagame…”这次又是一个沙哑地经过了变声器的男声。
“……”
“……”
虽然谜之音努力地想营造一些奇怪的氛围,但是由于船长我的不配合,所以气氛就此冷了下来。对此,虽然是沉默之中,却奇怪地感觉到谜之音似乎在努力控制自己正在积累,快要爆发的情绪。
不过,船长我带着鄙视的语气说了一句话,就让它泄气了。
“话说,下次吓唬人麻烦用心点好吗?一听跟船长我一模一样的嗓音,除了那个入宫伺候娘娘,而把吾等抛弃在时间夹缝里的无良作者以外,还会有哪个如此没有节操的?”
“呃…那个…也是生活所迫嘛…这不我也还是挂牵着你么?所以趁着娘娘叫我出宫买粽子的机会,我赶紧就跑来看望你呀~”
“哼哼,生活所迫?说得好像你是世界上第一只鸡一样…我是该感叹一如侯门深似海吗?反正你出来逛一阵子又会被抓进去的…粽子?我记得上次你更新的时候都还没到清明吧?”
“啰嗦…反正我这次来看你就是要通知你,本文的风格要发生重大转折了!欢乐的日常不会再有了!挣扎吧!在血和暗的深渊里!痛苦吧!在血与恨的地狱中!桀桀桀桀…”
“笑得真难听…”船长我听着跟自己一样的声音,忍不住想抠抠耳朵,却发现带着头盔只能作罢,“这么听起来,在把我们仍在这里的这段时间里,你在宫里的日子也不好过吧?现在都有点黑化的倾向了。”
“嘿嘿嘿…齐德隆,你是我心目中最完美的那个‘我’的具现化,在这个世界里,你的智慧,你的性格,包括你的成功,所有的一切都是我所最期望的那种style。你就是我努力想达到的样子。但是在宫里的这段时间,我发现对于我来说,就我个人目前的才情,气量,经验这些软硬件配置,想要达到你现目前的水准,恐怕是难上加难。所以从我私下的角度来说,我希望作为最完美‘我’的你,不仅仅是一个作为一个小说猪脚的存在,而是能够多一些对于我自己有指导意义的属性。而这些属性,不经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似乎是无法得到的呢…”
“…你到底想干什么?”
“呵呵…谁知道呢?看你自己是愿意在时间的夹缝中昏昏噩噩,还是愿意在我出宫的时候,面对一些新鲜的事情呢?”
“…这么说起来我还有选择的权利?”
“嘿嘿…你说呢?1K多废话就聊到这里,接下来就轮到你的时间了…再见了,骚年,希望下次见面的时候,你能给我一点惊喜吧…”
扔下了这句意义不明的话,那个擅自使用船长我嗓音的谜之音,突兀地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这个世界的播放键跟着按下。像是有一道无形的波从黑色的Sleipni
荡漾开去凝固的战火又开始蔓延,寂静的频道里又充斥着咆哮和哀嚎。船长我面无表情地推动操纵杆击落了从面前决斗左肩导弹舱袭来的两枚导弹。在时间的间隙里,船长我盯着这两枚导弹不知过了多久,怎么可能miss?
关键是…作者那家伙…
他真的连自己最后的节操也不要了吗?
—————————————————————————————某白毛:克索!又被打掉了…这是错觉吗?为什么我感觉时间过了好久了…——————————————————
世界的创世神可能会因为生活所迫,节操余额不足而暂时遗忘了这个世界。但是这个世界的人们却不会知道,对于身处墨涅拉奥斯号宽敞舰桥里的哈尔巴顿还有霍夫曼上校来说,情况仍然十分的棘手。敌人的战舰,特别是那艘被标记为“威萨利乌斯号”的纳斯卡级战舰,步点踩得十分好,既没有冒进给己方有效反击的机会,又恰到好处地给予了足够的压迫,不愧是大名鼎鼎的克劳泽队的座舰。即使作为慈不掌兵的将领,早已习惯己方单位渐次沉默的情况,但是如果不能取得最后的胜利达到战略目标,所有的牺牲不都是毫无价值的吗?真正能做到抛开士兵生死,只求胜利的统帅有几个?就连天才的安德也只是以为自己在玩游戏呢,人家都叫Ende
了,作为小兵还好意思叽歪吗?
巴哈尔顿焦急地在司令位上不间断用手指敲击着手指,频率越来越快,要是船长我目击他这个样子,肯定会想起曼联情况不妙时,弗格森爵士那越嚼越快的口香糖;而霍夫曼上校站在一旁,似乎也是一筹莫展的样子。说来也是,决定已经做出,命令已经下达,剩下的只能祈祷一线的军官能完成既定的战术目标了。这些事情,最多参谋部会跟进,整个舰队的两个头头到是只能干看着着急。
当然光看球赛不干事不是本文的风格,所以总会有那么一些事情会找上门来。
“司令,我们刚在我们为数不多的秘密中微子通信频道其中的一个抄获了一条脉冲信号。经过解码,这条信号居然是…”某个参谋突然向巴哈尔顿报告战况,只是他的表情十分的奇怪。
“什么?巴纳德和洛?他们逃过了ZAFT的追捕?真是太好了!赶紧把信号接进来!”
突如其来的消息,给人不单是战友逃出生天的庆幸,更是有一种隐含的期盼在里面:这两艘可以算为生力军的德雷克,会不会扭转整个战局呢?
不过每个人在心里浮现出这个念头之后,都摇摇头将之甩出脑海。开什么玩笑,两艘德雷克在现在能翻起多大的浪?不过是绝望之中的人看见稻草而已。
不过根据文章跌宕起伏的规律,你以为他在做决策,或许,他只是聊个天;你以为他在构思蓝图,或许,他只是在看街景;你以为这是高层峰会,或许,只是同学聚会;你一再猜错,但这不是你的错。你以为那是只是稻草,嘿,它还真是可以值得信赖的稻草勒。
信号解析出来,是一个不大的视频文件,凑在镜头跟前的是两个长相普通但是气质特别吸引人的青年,如果船长我在现场的话,很容易就能认出来,这两位都是船长我的董事会成员。一位是老巢在东亚共和国香港特区的酱油君,作为董事会成员中年龄比较小的一员,在对于董事会业务十分积极的同时,也不得不因为学业而耽搁很多行动;而另外一名则是大名鼎鼎威震江湖,人称“贝爷”的贝里斯森?阿法因,此君最著名的台词就是:“乌克兰议会的逗比们,小心啦!你们与之为敌的是世间真正的正义!萌即是正义!”据说后来,克什米尔的顺利入俄而乌克兰畏缩不干发作,跟贝爷这句掷地有声、振聋发聩的叫嚣有关。
而视频的内容也很简单。
酱油君:“第八舰队的各位你们好,我们贝爷有三句话要跟你们说…”
贝爷:“大家好,我是贝里斯森?阿法因!”
酱油君:“这是第一句了…”
贝爷:“齐德隆那家伙罔顾董事利益,损害股东权利,挪用公司资源去泡妞,罪行败露之后,又秘密自宫潜逃入宫躲避董事会的追捕,其罪罄竹难书,罪不可赦。再此,老夫代表董事会发布天诛令!…”
酱油君:“…咳咳…贝爷~第二句已经超了…”
贝爷:“哦哦…好吧…巴哈尔顿在吗?如果不想死的话,就按照我发过来的文件上的指示配合我们做吧,如果这样的话,你还有一线生机。你或许死不了,但是齐德隆必须死!!西奈!!…”
酱油君:“…好了好了,贝爷的三句话也说完了。各位请早做准备了吧,就算即使这样,也不能保证各位的一定能生还。不过,是选择奋力地求生,还是认命地死,还需要考虑吗?”
不到两分钟的渣画质视频播完了,看得巴哈尔顿老头子和霍夫曼上校两人瞠目结舌。不过随着参谋把接下来的文件打开之后,里面那颗庞大的示意图和旁边的文字说明则是让整个舰桥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齐德隆的董事会里面难道就没有一个正常一点的人吗?不过…
“咚!——”使劲地砸在扶手上,巴哈尔顿狂躁地喊道:“干了!将此文件转发各舰,按照计划抵达文件指示位置节点,全体设备班和损管班一级准备。通知MA部队…恳请他们再坚持到。到了那个时间,如果他们还存活的话,尽快反舰!”
“是!长官!”
随着手下小弟开始忙忙碌碌地发布命令,舰桥里仿佛又有了生气。说得倒是干净利索,不过巴哈尔顿老头子还是和霍夫曼上校面面相觑。这个计划奇着奇矣,但是操作起来的难度不亚于在时速高达300km
h的京津城际铁路上扒火车玩,这他妈就是在找屎!
“我们早该想到,那群疯子能想出正常的办法吗?”死到临头,霍夫曼上校也是不忘坚持吐槽。
“不过,正因为他们的那股疯劲,才能人所不能呢?”巴哈尔顿老头子倒是想开了,“反正失败了也是一个死,难道你认为战争打到这个份上了,ZAFT还会优待俘虏吗?”
“长官,问一个题外的问题,异地处之,要是您在敌方指挥官的立场上,您会留下俘虏吗?”
“…谁知道呢?说那些干嘛?现在为鱼为肉的,是我们啊…”
——————————————————霍夫曼:长官,您刚才狠命捶的那一下,难道手不疼吗?巴哈尔顿:嘶~~不要声张…————————————————
作为一艘小型宇宙商船,圣?玛利亚?透平尼亚?维斯比?雪风?托勒密号屡次出现在世界历史进程的漩涡中心。抛开其二货船长的肆意妄为,把船名越加越长凑字数的卑劣行为,单就它每次全身而退的纪录都是值得大书特书的。不过严格意义上来讲,这条小船几次面临的危机虽然都不小,一次是五艘劳拉西亚级外加横空出世的5个GINN小队的联合追击,其中还有面具队长这样的BOSS人物;另一次则是面对的一颗至少在100万吨当量以上的核弹。但是在炮火纷飞中真正被攻击到舰影范围以内的还真没有。比如这一次也一样,虽然外围的第八舰队风雨飘摇,一副大厦将倾独木难支的样子。而圣?玛利亚?透平尼亚?维斯比?雪风?托勒密号所在的位置则是被遮了个严严实实,就像面对掠食者的沙丁鱼群一样,最聪明的那一条永远在最里面。
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圣?玛利亚?透平尼亚?维斯比?雪风?托勒密号舵手,夏亚?雷鸣?阿兹纳布尔的天才发挥啦,嘴里满满嚼着巧克力的小孩如此的想到。没办法啊,二货船长直接跑去1VS4,妄图实现4杀的奇迹;二当家则是是在兵线上奋力清兵,不得不说他还干得不赖;最离谱的是,一向沉稳的大副不知受到了什么蛊惑,居然想着直接祼装就
ush掉BOSS,这不是笑话吗?结果还不是剩下了转移难民这一大摊子的事情等着我们去收拾。
想到这里,我们的天才儿童叹了口气,连吃巧克力的胃口都没有。努力伸长手去按下了船上内部通话按钮,不耐烦地喊道:“玛丽玛丽,你们那里还要好久啊?我看第八舰队快撑不住了,你们抓紧时间收容完难民我这里好打开海市蜃楼啊”
“快了快了…”在狭窄通道口努力维持秩序的绿发少女听着对讲机里弟弟的询问,停下来擦擦头上的汗一边答道,一边看向通道令一头一高一矮两个飘着不动只动嘴的人影,嘴角也不自禁地抽动,“…如果某两位先生能更加卖力的话,我们肯定能快一点。”
“可恶…那两个该死的家伙…不管他们了!这是最后一艘穿梭船了吧?等着他们脱离,玛丽赶紧你确认链接舱门关闭,我准备开海市蜃楼啦。德隆和东强哥吩咐过好多次了,我们按计划早该撤离了,不能再拖啦!”如此说着,少年双手运指如飞地在键盘上敲击,一系列的项目检查工作不断完成,关闭,最后只剩下一个大大倒计时确认框留在屏显上
“先等一下,刚才大天使号发来通信说,还有计划外最后一艘穿梭船。夏亚,再等一会吧!我们不可能抛下他们不管啊。”
“…我知道了…那玛丽你催他们赶紧啊,局势越来越不妙了…”少年扬起的手又缓缓地放下。不过,虽然答应了自己的姐姐,但是,似乎总觉得很不安的样子。
等待,是不是一个错误的选择呢?
——————————————————只动嘴症患者1号:喂,鸦,为什么我总有不好的预感啊…只动嘴症患者2号:放心好了,作者如此描写只是想吓唬吓唬不熟悉的读着罢了,作为出宫时间没剩多少的他,已经黔驴技穷了…只动嘴症患者1号:鸦…你真的可以准备领便当了…————————————
这边烽火连天,而几个时区以外的同高度轨道上,两艘破破烂烂的德雷克级正悬停在茫茫的地球的影子中。在隔离间里,两个穿着重型宇航服的人互相检查完对方的装备,同时比了一个大拇指。沉默了一两秒,其中一个人把特制重型头盔抱起夹在腋下向门口飘去,另一稍微年轻一点的青年楞了一两秒,反应过来之后压抑住紧张地神色,赶紧一踏步跟上。
推开门口,某个地球联合军少校率领着一帮联合军士官神色肃穆地列队站在门口。其中一名看样子是舰上大副的军官抬手向两人庄重地敬了一个联合军军礼,接着开口道:“贝里斯森先生,所有装备已经按照您的要求安装好了,安装精度达到了您的要求,我们幸不辱命!”
“好的…接下来的,请交给我们吧…不过,船长,你准备看着我们走了一声不吭吗?”
众目睽睽之下,年轻的地球联合军少校沉吟片刻,突然抬起头,深邃的眼神仿佛望穿了舱壁,望向了茫茫地星辰大海。看到他这个样子,熟悉他德行的船员们都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远行的旅人哟,你的身姿与我何其相似,茫茫的征程,请恕我不能陪你们走下去。请不要担心,我在命运的交汇之处等着你…”
果然,所有联合军的士官们都整齐划一地将手拍在脑门上,然后一起对自家长官采取了惨无人道地围殴。
“呵呵…”如此欢乐的场景,让之前看上去有点紧张的青年似乎放松了下来,至少可以看着一群活宝打闹轻松地笑出声。
“走吧,酱油…”自己的同伴已经在气密舱口那面等着了,“这文艺二逼说得不错,我们还会见面的。”
“嗯,我来了,贝爷…”
如此答道,青年按着传送带向同伴飘去。
飘过气密舱边的检查窗口时,他的视线顺着向窗外投去。
窗外,在地球的万家灯火的映衬下,有一个被巴纳德号和洛号奋力拖拽住的庞然大物在黑暗中若隐若现。
047.5 番外:缘起...
047.5番外:缘起...
当美国总统在写有“USA”的位置上坐下来的时候,还有点迷糊,甚至以为自己正在做梦。这是自然,当一个国家元首大半夜里突然被一股超出所有科学认识的力量从被窝里拽出来,然后被扔到了一个类似圆桌会议室的地方,谁会相信这是真的?更离谱的是,这个会议室里同时出现了其他几个大国的元首。看他们望向彼此脸上的满眼不敢置信的样子,还有身上违和的行头打扮,让美国总统判断这次事件也不是他们搞的鬼,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吧。www@
英国首相手里还捏着早餐三明治;
德国总理和韩国总统似乎正在做面膜;
一身正装的中国大佬则是在极短时间内收敛了自己诧异的情绪,把正在签字的钢笔套好Сhā在了衬衣口袋上;
至于那个脑洞颇大令人生厌的克格勃,则是一身拳击手的装扮;
哟~这不是伟大的金将军吗?你为什么不穿衣服啊,现在你们那里应该是白天啊?你这个造型让人忍不住有种优越感油然而生啊…
但是美国总统的优越感没持续几秒,因为他接下来看到了同样是祼男的加拿大总理和日本首相…加拿大总理暂且不说了,人家半夜躺床上想怎么穿就怎么穿,可是日本首相这家伙…喂!你们那里现在也是白天好吧!
在心里面愤怒的吐槽之后,美国总统决定还是不管别人了,毕竟自己身上印有辛普森一家的睡衣,也不是很长眼。
这个星球上最有权力的十来个人,就此围绕着圆桌坐了下来。有的自是波澜不惊,有的则是借着这个机会掩饰自己的窘迫,比如祼男三人组,没人会觉得胖子和中年人的躶体会好看。不过在座的人有谁是傻子?短暂的面面相觑之后,所有人都在心里面有了一个同样地判断:他们是被某“人”用某种“不太礼貌”的方式邀请到这个地方来“做客”了,而无论现在所有客人清一色诧异表现,还有那种“不太礼貌”邀请方式背后的超越这个星球的科学技术来判断,这个某“人”应该不会是在座的某一人,而是另有其人。
所以,既来之则安之吧,美国总统突然想起了这一句中国谚语,就此向坐在圆桌对面的中国大佬点头致意。而中国大佬也微微颌首,不过却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那家伙穿在身上的睡衣上面,到底印的神马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