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和日丽的日子,本该是让人心情愉悦的一天,可是长孙无垢的怒火打坏了这好天气。
碰!
长孙无垢用力的拍了桌子,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二公子住在宇文相府?他住在那里做什麽?」不会又藏了什麽狐狸精在那里吧?
好不容易制住了狐媚劲犯的韦、燕二姬,怎麽?家里还有新人呢,世民又遇上很像高雪思的女人是吗?
一个月了,宇文相府是住了什麽货色?让他这般夜不归营。
「老夫人。」婢女们看到窦氏纷纷行礼。
本来在生气的女人,听到婆婆来了,她便恭敬的起身,「娘。」
冷冷的看了那妒妇,真是越看她越不喜欢,要不是她哥哥是人才,她还真想敢她出家门。
她坐到软榻上,看了战战兢兢的媳妇,她没好气的说,「世民一个月回家了,你这个妻子是怎麽当的?」
长孙无垢在这家最怕的就是婆婆,她马上低着头,用着卑微的语气说,「无垢惶恐。」
「惶恐!?你会惶恐?我听说你弄掉韦歛的孩子是吗?」窦氏很不高兴的质问。
她咬了嘴唇,看来有人嘴巴不严呢,她眼角馀光看到燕德姬,她气在心里的不说话。
燕德姬声音沙哑的向婆婆请安,「德姬向娘请安。」这可是告状的好机会。
看了那个状况很不好的德姬,她皱了眉,「嗓子是怎麽了?」
「娘,无垢姐姐喂我吃煤炭,请娘为我做主。」眼泪说来就来的抱着婆婆的脚说。
窦氏有听说的瞄了长孙无垢,妒妇啊,这般歹毒的面目,难怪儿子不回家。
看到婆婆看她,她马上跪了下来,「娘,无垢没有。」否认为先。
「是吗?那韦歛流产,我怎麽听说是你。」她示意燕德姬起来的质问长孙无垢。
「是意外。」她瞪了燕德姬回答。
看了正是长孙无垢倒楣的时机,她说什麽也要出口恶气,於是,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跪着哭诉,「娘,这里都是姐姐的人,德姬也只能吃这哑巴亏,可是韦妹妹无辜啊,您可以问问韦妹妹。」
「把韦歛叫来。」窦氏扶起燕德姬,命令左右。
长孙无垢跪着没说话,而燕德姬死咬她。
不久,气色不好的韦歛来了,一看到长孙无垢便开始咒骂,「你这毒妇、你不得好死、你一定不得善终!!!」
看了激动的韦歛,窦氏看了不说话的长孙无垢,「你有什麽要说的?」
长孙无垢斜眼瞪那两个女人,「我是冤枉的。」
「你胡说,这麽多人看着你灌我吃绝育的药,还逼我吃煤炭,你敢说你冤枉!!!」燕德姬指着她,咬牙切齿。
「自己嗓子倒,便赖在我头上吗?」是她害的吗?分明是高雪思害的,要不是她们都有像高雪思,她们会有今天?
韦歛红着眼眶,摸着腹部,「你逼我吃打胎药,也要说我冤枉你吗?」然後看着婆婆,「孩子没了,不是我自己不小心,是姐姐,是她、是她啊,娘!!!!」
长孙无垢冷冷的看了她,「自己孩子保不住,便要赖到我头上吗?」
「冤枉你吗?」窦氏看了她,「韦歛的孩子怎麽掉的,世民都告诉我了。」
听到丈夫告诉婆婆的,她就脸色惨白,然後红了眼眶,「娘,我是气不过啊,高雪思死这麽久了,世民偏偏要找和高雪思像的人进来,我都没有怀孕,她们倒是有孕,这要我怎麽咽的下这口恶气?」世民竟然告诉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