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没看过。”
顾文英又点燃一根香烟,鼻孔里哼了一声,不屑地望着珊曼尼,说:“对牛弹琴!”
“那你为什么不继续演了呢?”珊曼尼问道。
顾文英吐出一口浓烟,恶狠狠地说:“他奶奶的,我被一个流氓导演骗了,他答应给我一个女主演的机会,我答应把我的身体给他用用。结果呢,他用了我身体无数次,就是不用一次我的脸。”
“背信弃义!”珊曼尼咬着腮帮子,附和着顾文英说。
“你说什么?背什么义?”顾文英问。
“背信弃义!”
“对!就这个词,还是你有文化,我想起来了,我在《长恨歌》里说过这句台词,是痛骂背叛妻子的那个杂种时说的,鼻涕眼泪一起上,手指颤抖,指着他的鼻尖骂,演得非常过瘾。虽然我在那部电影就这么一句台词,但必须承认,那是整部电影的亮点。”
“后来这种亮点就再也没有了?”
“是的,我对中国电影界彻底失望了,这是一个充斥着烟鬼、政客、流氓、无赖的行业,黑暗无比,女演员只是他们手中的玩物,他们披着艺术的外衣,实际上干着无比下流的勾当。”
“顾姐说得太绝对了,什么领域都有好人坏人的。”
“有好人哪,好人在里面都是精品,自古难求一精品,我上辈子不定干了什么坏事,现在得到报应了,我从小到大就没碰上过一个好人。”顾文英越说越气。
“我也是。”
“你又是怎么个情况?”
“我被一个40岁的大学教授骗了。他答应我跟他太太离婚,然后跟我结婚,我痴痴等了他三年,为他堕了两次胎,最后他跟我说,对不起,我不想让我女儿失去父爱,她比你更需要我。我太傻了……”
“你没事爱一个可以做你父亲的教授干什么?”顾文英气急败坏地埋怨道。
“你不知道他有多英俊,多潇洒,很多女生都追求他,现在看来,我只是他的一个玩物罢了。”说着说着,珊曼尼流出了伤心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