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曼尼追着钱白胤问:“钱先生……”
“进门再说!”钱白胤头也不回地答道。
门口那个犬牙交错的男人一见珊曼尼进门,刚想嬉皮笑脸地搭腔,大概是看到了钱白胤的眼神,立即一脸严肃地站在一边,毕恭毕敬地向钱白胤鞠了个躬。专管搜身的那个肥硕的40岁女人正好也从旁边那间小屋出来,一见珊曼尼,她的鼻头立即从暗红变成鲜红,几颗脓疮还没溃烂,仍然发着不可思议的光。她咧开肥厚的嘴唇大声叫道:“达令!我叫Rebecca,我请你……”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她看到了走在前面的钱白胤。
钱白胤的眼神可以让整个大厅肃然。
电梯里,钱白胤摘下墨镜,对珊曼尼说:“酒店对面的大楼上,可能有狙击手。”
珊曼尼吃惊地问:“什么?狙击手?”
“是的,他们可以在几百米之外射中我的脑袋。”
“不会吧?如果有,那他们为什么没射击?”
“因为你在我身后,挡住了狙击手的视线。”
一股寒意顺着珊曼尼的脊骨滑落下去,她愤怒地问道:“原来你让我跟着你进酒店,是为了让我充当你的挡箭牌?”
钱白胤冷冷地说:“理论上是这样,但狙击手不会射击无辜,所以你放心,你没有任何生命之虞。”
珊曼尼涨红了脸,说:“你还是个男人吗?你竟然让一个女人替你挡子弹……我不去舞厅了,我要回去!”
“嘿嘿,已经来不及了!”钱白胤笑着答道。
“你说什么?”
“你听得一清二楚!”
“为什么?难道跳舞也有胁迫去的吗?”
“与跳舞无关!”
“那与什么有关?”珊曼尼感到事情有点不妙。
“你马上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