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成桀不知低声道了句什么,那坐得近的傅成霄傅瑶听去全笑得喘不过气来,吉鲁苏南同时看向长歌一眼,吉鲁同情她,苏南可怜她,长歌忙低下头,傅离一副没弄明白这些人笑是为个什么,更要炫自己与长歌亲昵:“歌儿,甭理他们,我们走!”
长歌在这里早就一身的不自在,巴心不得跟着傅离离开,一听这话忙去扶傅离
到了偏殿,傅离在榻上躺了一会,长歌见傅离睡着了,也有些困意,依着榻也迷迷糊糊,却听到敲门声,忙起身去开门,却见喝得有点多的傅瑶扶着黄珍走了进来,傅瑶一见长歌便道:“傅离呢,老祖宗找呢!”
傅离听了只得起身与傅瑶一起去了太后那里
长歌与黄珍平日就没有话,此时黄珍连客套都没有,笑眯眯送走了两人,自己找乐子去了,看样子,皇宫她是经常来,所以很熟
傅离一进太后的寝宫就听现吉鲁与花袭月的声音,傅离知道安月国与大昭国结亲,那苍邪国与大竺国自然会起防心,所以这两国分别派了皇子想与大昭国结亲,可是大昭皇上有断袖之辟,皇室的子嗣甚少,仅有个丹若公主也尚安月国的苏南,所以老太后就想立傅珏为公主与两国中的一位皇子结亲,但傅离不认为这事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也不知道老太后传唤自己会有什么事,一进去,那傅瑶便大声道:“皇奶奶不相信就问大哥好了!”
在傅离的记忆中,傅瑶还从没喊过自己叫大哥,太后正乐一见傅瑶便道:“快来,傅瑶讲你会讲笑话,道几个给奶奶和两位皇子听!”
傅离看了傅瑶一眼,知道傅瑶不过又在想花招贬低自己,于是有气无力地坐了下来,捡了几个笑话讲给太后听,听得太后哈哈大笑,那吉鲁花袭月也附合着笑
长歌见黄珍走了便在榻边坐了下来,刚一坐下,傅成霄却推门进来了,长歌吓了一大跳,傅成霄上前又想抱长歌,长歌忙躲开道:“殿下请自重!”
“长歌,怎么了,那日不是还好好的吗?”
“殿下,长歌已是有夫君的人,请殿下放过长歌吧!”
“就你那夫君,也叫夫君,怕他还没让你偿着过男人的滋味吧!”傅成霄好不容易才等到了这个机会,喝了酒本来就兴奋,道什么也不肯放过长歌,上前就抓住长歌,两人拉扯到了榻上,长歌是个女子,到底力气不如太子,很快就被傅成宵压到了身下
长歌拼命地挣扎,脑袋里全是被那个戴面罩男人奸污的情景,心里反复劝说自己,现在是个多么好的解脱机会,如果有个什么,那个残暴的男人也找不到自己的不是了,迷糊中摸到了那把防身的匕首,她一用力就刺进了傅成霄的右下腹部
傅成霄负痛松开长歌,见长歌手里带着血的牛耳尖刀还有些不相信被刺了,伸手一摸满手的血,吓了一大跳,长歌也吓得叫了起来,太子倒下去时还在想怎么会是这样的,但他一会就晕了过去,看着那么多血,长歌也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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