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笔录忙把写好的供词递了过来,夜无边接到手里眯着眼仔细地看了一下供词,见没什么问题才放到长歌面前示意她按手蝇长歌不想按,因为刚才她明明一句话也没有讲,眼前那长长的供词不知道是哪来的,谁知那男子却温和地伸手抓起长歌的手指在供词上面按上了手印
长歌见笔录收了供词,那男子还没松开她的手的意思,忙挣扎着想把手收回,却没挣开
夜无边挥了一下鞭,那些行刑手和笔录都退了出去
夜无边松开秦长歌的手,却蹲下身来又捏着长歌的下巴道:“放心,你死不了,爷会救你出去的”
“你是个魔鬼,疯子,谁稀罕你救我,你为什么不让我去死?”没有了刑具和死亡的威胁让长歌又恢复了些大义凛然的勇气,夜无边看着这会的长歌,想着刚才的长歌,强行压着自己的笑声,低下声道,“秦长歌,你还挺有意思的,脸皮够厚的,为什么不让你死?因为你只能让我玩,让我折磨,也只能我让你死你才能死,我没玩够没折磨够,你敢死,别人也不能让你死!”
这话听得长歌真恨自己为什么在那么多机会面前选择了忍辱偷生
夜无边觉得长歌太有意思了,越发舍不得放手了,见长歌气得皱眉瞪眼的,邪邪一笑,忽低下头想吻长歌的嘴唇,长歌又闻到那股让她害怕的薄荷味道,她忙扭开头,想推开夜无边,不过两人在力量上的悬殊,让长歌的一推没得逞,夜无边没亲到长歌,干脆一伸手把她抱到自己的腿上,将她的头固定住才道:“又不是没亲过,有些事情好象已经忘记了,要不要我来提醒你?”
长歌正准备为自己已经失去的贞操再进行一次殊死博斗时,忽听外面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夜无边忙放下长歌,如什么事也没发生般起身道:“招了就对了,做人就得有自之知明,才会少吃不少苦头,来人!”
那几个壮壮的女狱卒立刻又走了进来,夜无边一挥鞭子,长歌就被那几个人拖出了刑房
长歌一被拖出刑房就见傅成霄站在门口,却听随后走出来的那男人有些惊诧地道:“皇上,怎么亲自来这种污淖的地方,臣不侮使命,秦长歌全都招了”
长歌不知道男子为什么称傅成霄为皇上,怕自己听错了,只想向傅成霄讲自己是冤枉的,但忽又觉得跟傅成霄讲自己是冤枉的,不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傅成霄现在不知多恨她呢,那个男子还什么讲自己招了,那分明就是诬陷,长歌真恨不得喝了他的血吃了他的肉
傅成霄看了长歌一眼又转向夜无边,夜无边暗暗后悔自己在秦长歌的事上,真是情迷了窍,没把齐征带在身边,居然与长歌调
情说爱,傅成宵在外面咳了三声,他才反应过来,弄不好,刚才与长歌的对话让傅成霄听去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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