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摆上饭菜,长歌刚端起饭碗,却听一个娇中带着威严的声音问:“秦长歌忙着呢?”
长歌抬头一看正是宛兰风,她身后还跟着苏梨白,长歌忙起身给宛兰风行了礼,又与苏梨白行了平手礼,然后长歌才回道:“娘娘,长歌正要用膳!”
“那你用膳,我等着”宛兰风依旧笑容可掬的,长歌便道:“怎么敢劳烦娘娘等候,有什么事,娘娘只管吩咐就是”
“‘芙蓉阁’倒是凉快,我也未用膳,不如你与梨白陪我到那儿一起用膳?”
“是!”长歌找不到推托的词,只得应了,走的时候不放心地看了江婶一眼,江婶却专心地侍弄花草,仿佛什么也不知道般,这让长歌那小心肝又紧张起来,江婶不会没听到宛兰风叫自己吧
来到“芙蓉阁”,长歌早就一身汗,却不敢伸手去擦,宛兰风在居中的位置坐下来,让苏梨白与秦长歌也坐,两人都告了谢,才分别在宛兰风两手边的位置坐了下来
没一会,下人们就把饭菜布置在桌上,长歌一看全是清脆可口的蔬菜,没有晕菜,那宛兰风便道:“我是信佛的,不能吃素,两位媳妇可就委曲陪我吃素了”
苏梨白忙道:“婆婆一心向善,是府里的福分,儿媳们理当跟随才是,如何会委曲?”
长歌不会讲苏梨白那些好听的话,便没开口,宛兰风笑了一下道:“唉,别说这王府就傅离傅瑶兄弟两,偏两个正房都不如你们两懂事乖巧,有你们两个这样好的儿媳,也是他们的福分呀”
长歌真佩服宛兰风讲瞎话的本事,既然自己这么好,她又如此善待傅离,哪干嘛还把自己送给太子糟蹋,长歌到这会也不知道傅成霄早就不是什么太子了,而是人们口中的新皇
苏梨白忙带愧色地道:“婆婆过奖了”
心里憎恨着宛兰风的长歌没有接着讲讨好的话,让场景一下冷落了下来,宛兰风便道:“快吃吧,大家可都饿着肚子”
长歌知道这种饭十有八
九是吃不饱还可能吃出一堆事,小心而紧张地吃着案上离得最最近的两道菜,便听宛兰风道:“其实,人这一辈子一晃就过了,尤其是女人还要过生孩子这一关,更是韶光易短呀”
苏梨白与长歌都没接话,宛兰风又接着道:“对于女人来讲,一辈子的如何地好,都只有夫君喜欢才是最好的了”
苏梨白点头,长歌也只得跟着点了两下,宛兰风又道:“夫君喜欢是一回事,如果夫君无能,那一辈子可不就耽误了?”
苏梨白便道:“是呀,母亲讲的可不是,以前梨白的一个嫫嫫家就有个小女儿嫁个了很窝囊的男人,那男人每月除了打骂那个小女儿,什么事都不做,那个小女儿过得可…”
宛兰风听了点点头道:“梨白讲的是小户人家,象我们这种大户人家虽不至于饿着冷着,但长歌,那种太软弱的人,你也应该想想自己的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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