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昕雅?昕雅?”倾身抱起桌边的人儿,支手抚了抚不停流血的额头,嘴里不停的唤着她的名字,企图唤醒沉睡中的她。
慕容瑾知道如若知道她站在门后,打死他他也不会这么做。
慕容瑾是习武之人,他清楚那一掌的力道,可是无论自己怎么呼唤,心里怎么的懊悔,怀里的人儿却无丝毫苏醒的迹象。
“昕雅,你醒醒!你起来骂我啊,你起来啊!”
看着屋内的情形,丫头们都傻愣在了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你们,赶紧唤人去请御医!”
不过还好此时的青竹还留有几分冷静。
“那么好的主子,你一定不会有事的,青竹还没伺候够你呢!老天爷,你一定要保佑主子啊!”青竹双手合陇,在心里不停的祈祷着。
“昕雅?”看着那渐渐失去血色的小脸,慕容瑾不停的运功强行输送内力给他。
“王爷,您不要这样,小心您自己的身子;王妃吉人天相,不会有事儿的!”
眼看着平日里雷厉风行的王爷,此刻的柔软,青竹的心不免一阵心痛。
“王爷,还是将王妃抱到榻上去吧!这儿寒!还有,王妃的伤口得赶紧处理,否则恐怕会。。。”
青竹的话唤醒了慕容瑾,打横抱起地上的司马史延便急急得往卧室走去。
看着床上的人儿,双眼紧闭,可能由于失血,整张脸毫无色彩,就连嘴唇都显得干瘪无色,毫无生气可言。慕容瑾懊悔得狠狠地捶了两下自己的胸膛,似乎是要为自己的冲动赎罪。
“昕雅,对不起!对不起。。。”
“什么?受伤?”听完丫头冬雪的话,德晶的脸上不有一阵狐疑。
“是的,小姐!听那边的人说,好像是因为没给王爷开门;而且好像还是王爷自己打伤的!”
“哦!”德晶的脸上不有一阵喜色,“王爷打伤的?”
“嗯!是这么讲的!而且还派人去传御医了!”
“哦!那应该不轻吧!”德晶脸上挂起一抹笑容,心里兴奋无比。
“钟昕雅,王爷是我的!从前就是,现在已就是,以后也会一直是!”
“走!冬雪!”
冬雪知道小姐喜欢王爷,可是她从来都没有见过小姐如此阴险的笑容,心里不由一颤。
看着冬雪一脸的虑色,德晶笑着睨了一眼自己的心腹丫头,“走!又不是去杀人。咱们啊,只是去‘关心关心’受伤的王妃,看她这次到底还能不能活!”
随即带着笑容昂着头往庭轩楼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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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运逃过一劫
刚进门,就见慕容瑾握着司马史延的手不住地亲吻着,一脸的心疼与歉疚。
看着这样的一幕,德晶的心里不由得一阵怒火,可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姐姐,姐姐!”德晶提着裙摆,用帕子掩脸直接奔向了昏迷不醒的司马史延,顺道用力挤开了床边的慕容瑾,“姐姐,你醒醒啊!你张开眼看看妹妹啊!”
“来了,来了,御医来了。”青竹喊着跑进了屋子。
“参见,”
正准备给慕容瑾福身请安的御医,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好了,免了,赶紧看看王妃的伤!”
御医有些紧张的提袖擦了擦额头的汗,随即走向了司马史延的病榻。
“怎么样,伤势严重吗?”
“启禀王爷,老臣给王妃娘娘诊治过了,娘娘的身子并无大碍!”
“无碍?”慕容瑾有些不敢相信的盯着垂头的老御医,“那怎么人道现在还没有醒啊?你会不会诊啊?”
“王爷,您别急,听御医讲完啊!”
听了御医的话,德晶的心理很是不甘,可是对于慕容瑾所说的话,她也觉得奇怪,急于知道其中的原因。
“王爷,德晶姑娘,王妃娘娘真的没事。说实话,现在这种情况,也算是颇为幸运的逃过一劫。不过可能是由于头部撞到了桌子,加上娘娘近来休息得可能不是很好,所以才会一下子昏睡了过去!”
“真的?只是比较乏而已?”听到这样的结论,慕容瑾的心里似落了块千斤重的担子,“这样就好!不过,怎么会休息不好呢?”
听大夫这么一说,慕容瑾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回房了,心里有些自怨,双手也心疼得抚上了司马史延的睡颜。
“哼!命还真硬!”德晶有些不屑的翻了个白眼。
“啊?”
“命硬啊!呵呵…”德晶有些尴尬的看了看在场的人,“就是姐姐命大,洪福齐天!”
“王爷,您先去休息吧!这儿就交给德晶吧!”不容慕容瑾拒绝,德晶就半推半拉的将他往门口送去。
“王爷,御医都说姐姐无碍了,您就放心吧!不用在这儿等了,赶紧去休息一下吧!”
“是啊!王爷,您都守这儿半天了,午膳还没用呢!”不忍看着王爷着急,青竹也随声附和着。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兴奋(郡主VS王爷)
就这样慕容瑾在德晶的半推半就下离开了,可当他一出门才意识到那里也是自己的房间,可又不能再折回去打扰本就紧张的他们,只好尴尬的挠了挠头往书房走了过去。
慕容瑾前脚一踏出去,德晶脸上的笑容亦不复存在,并以各种理由将庭轩楼的丫环下人一同屏退。
“过来!”德晶挥手将自己从宫里带来的贴身婢女唤了过来,在她耳边悄悄吩咐着,嘴角有着复杂的笑容。
“听明白了没?”
小丫头疑惑的点了点头,“郡主,可是!”
“没有可是,照着我的意思做就是了!”看着眼前的人似乎想推托,德晶的脸立马拉了下来,就连语气也变得异常的霸道而坚定。
“是!”
“好了,赶紧去办吧!”
带着主子吩咐,小丫鬟急切的往外走去。
“钟昕雅!这可是你自己给我的机会噢!”
远远的忘着床榻上依旧昏睡的司马史延,德晶的眼里满是兴奋,“我一定会让你心甘情愿的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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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开惺忪的睡眼,这才发现屋内早已掌灯,慕容瑾有些疲惫的揉了揉太阳|茓。
“来人呢!来人!”
“王爷!”屋外的丫鬟应声推门走了进来,“王爷,您有什么吩咐?”
“本王是不是睡了很久,怎么天都黑了?你们怎么也都不唤醒本王?”
小丫鬟微微福身,“回王爷,是郡主吩咐的,说您累了,所以奴婢一直守在门外。”
慕容瑾有些明了的点了点头,随即再次阖上双眼,可是一瞬间又剑眉微蹙,猛地又张开了双眼,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对了,王妃醒了没有?那边现在怎样?”
“回王爷,王妃醒了!”
“醒了!”一听到司马史延已经醒来的消息,慕容瑾整个人顿时恢复了神采,像个小孩子一样,脸上也扬起了一抹笑,边问边穿靴子,“醒了多长时间了,怎么不喊我?”
“回王爷……”
没等丫头回话,慕容瑾就已经从书房消失,往庭轩楼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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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很忙?
而此时庭轩楼里的气氛异常尴尬。
当司马史延张开双眼的时候,怎么也没有想到,首先印入自己眼帘的竟是自己最不愿意看到的那张脸,而找尽整个屋子,也没见到那最想见的身影,心不由凉到谷底,怨声四起。
“死慕容瑾,烂慕容瑾,没良心的,死王八蛋!”
可她自己并不想放弃,只是一味的猜测,寻找各种理由,不停地安慰着自己。
“肯定是在忙公事啦,不开身!等忙完了,就会来了!”
“可能是进宫了,还没回来吧!不对啊,早上不是去过吗?不,应该是又有什么事情吧!”……
可是等了这么长时间,一次次的朝门口望,一次次的失望,最终也没等到他。
“司马史延,你在看什么啊,你又在期待什么啊?不要忘了,自己的伤是怎么来的,他又怎么会关心你呢!”司马史延靠在柱边轻叹着,随即闭上了双眸。
“早就说过嘛,这个世界本来就不会有真爱,更何况是两个不同世界,不同年代的人呢!你怎么就认不清事实呢!还是想想怎么离开比较实际啊!”
“王妃?”
司马史延转过头去看了看一旁一直端着药碗的青竹。
“王妃,喝药吧!再不喝又要凉了!”
“放着吧!我等会儿再喝!”
看着眼前人脸上难以掩饰的失望,德晶心里不由一阵惊喜,嘴角噙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我说,姐姐,您还是别等了,王爷很忙的,还是赶紧喝了吧!我一会儿还要去王爷那儿呢!”
司马史延此刻虽说已经不存任何希望,可她本来对德晶就没什么好印象,这会儿一听到这幸灾乐祸却又胸有成竹的话,气更是不打一处来,“他忙?呵呵……”
嘴角噙起一抹笑,似安慰,似嘲讽,却掩盖不了其中的冰冷。
“既然郡主您着急,那您就先走吧!千万别怠慢了咱们王爷!”
司马史延忍不住伸手抚住胸口,闭上眼转过头有些不耐的挥了挥手,“你们都走吧!”
“既然姐姐您已经醒了,那我也就不打扰了;我还担心王爷醒来找不着人,该急了!”德晶掩嘴冲着贴身丫头使了个眼色便扭着腰肢步了出去。
一石二鸟
“姐姐,你不是说德晶郡主此行也是有目的的吗?可是。。。”一身红色锦袍的沐潇雪面露疑色,有些不耐的看着嘴角一直噙着笑容的琴夫人。
“姐姐,你倒是说话啊!”沐潇雪不解的看着对面一直微笑的人,“你先前说,郡主爱慕王爷,可眼下,钟昕雅受伤,这德晶郡主却主动去照料,这,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妹妹,这么简单明了,你不会不明白吧!”
“我——不管怎样,你这一直笑,难道咱们的计划不实行了?”
“不实行?”
琴夫人端起一杯茶,轻啜一小口,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沐潇雪。
“放弃?为什么要放弃?不能放弃,绝对不能放弃,而且还要尽快实行,不过。。。”
“不过什么?”
“呵呵。。。妹妹怎么这么着急啊?”
“着急?哦!我,我不着急。不,也不是。。。”沐潇雪尴尬的垂下头笑了笑。
“不过,只是改变了那么一点点!”
“改变?”
“对!改变!”
琴夫人眼里有狠戾一闪而过,随即又堆上了笑容。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换了一个人而已。咱们只是将借公主之手改成了借郡主之手。”
沐潇雪瞬间也明白了过来,严厉闪烁着嗜血的兴奋,不住的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姐姐,这招可谓是一石二鸟啊,真是高啊!”
“哦!你明白了?我有说什么吗?”
沐潇雪面露精光的看着对面的女人。
“呵呵。。。姐姐,说什么了吗?好像什么也没有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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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莫大于心死
哀莫大于心死!
司马史延尽量隐藏着内心,更何况她相信自己不会被虚伪的爱情打倒,再大的槛儿也能跨过去的。
看着主子苍白的脸色,青竹心疼极了,可又不知从何安慰起。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劝主子喝药,尽快将身体养好。
“王妃,您还是喝药吧!”
司马史延睁开眼看了看依旧站在一旁的青竹。
“青竹,怎么还端着呢?放下吧,多累啊!”
“主子,有些话,青竹不知当讲不当讲!”
看着一脸焦急却又有些胆怯的青竹,司马史延嘴角轻轻扯出一抹笑容。
“傻丫头,怎么那么紧张呢!有什么就说吧!”
“主子,奴婢知道您心里的苦,可是您不能因为别人而折磨自己啊,这身体可是您自己的啊!还有,王爷只是累了去休息了,更何况,何况您在王爷心里还是重要的。”
青竹说得有些激动,可是那最后一句话的声音却很低,显得明显的底气不足。它带给司马史延的更多的是无奈。
“好了,别说了,我明白你的意思。”司马史延朝青竹挥了挥手,“放下吧!你手不酸啊!”
“主子,奴婢。。。您,您要是心疼奴婢,就喝药吧!”
“唉!”看着青竹嘟着嘴的小脸,司马史延有些无奈的叹了叹气,“好,我喝!你个鬼丫头!”
“青竹,谢谢你!”看着青竹一脸的灿烂,司马史延擦了擦嘴角残留的药汁,有些不忍的叮嘱道,“青竹,你我虽然是主仆,可我却一直将你当做妹妹看待!有些话,我就直说了。我本不是懦弱的人,这样的局面,我也不希望。或许我与王爷之间,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不管怎样努力都无法改变,这些你也都看到了。。。”
沉默了片刻。
“我知道你心疼我,可是有些话,你在我面前能讲,但是并不是什么时候都能说的。出了这个门,也许真的每一个人都是虎视眈眈的。心不在,怎么勉强都不行,或许退出才能安宁,才能生存。”
“主子!”
看着青竹眼里若隐若现的泪滴,司马史延只是撇过头去不看。
“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奴婢明白!奴婢会记在心里的!”
自以为是的女人
“嘭!——”
随着响声,司马史延和青竹同时望向声音的来源。
“什么叫做退出?”门口的慕容瑾双眼溢满火光。
司马史延扭头避开了慕容瑾的注视,“青竹,你先下去吧!”
看着青竹带上房门退了出去,司马史延才缓缓地开口。
“你来了!”
“回答我!”
对于慕容瑾的追问,司马史延有些无措,但她又不能表现出来。有些无奈的笑了笑,随即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忙了一天了,我给你准备洗脚水吧!”
司马史延在心里强调了又强调,一定要镇定,所以只是微笑着低下头拔了拔早已穿妥当的鞋后跟儿。
“回答我的问题!”慕容瑾一把拽住司马史延正在穿鞋的手,“什么叫做退出?”
感觉到手臂上逐渐加重的力道,司马史延有些无奈的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抬起头,给了慕容瑾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
“其实没什么,你听错了!”
随即抬起另一只手准备拨开手臂上的钳制。
“我听错了?”
慕容瑾明显的已经强忍着愤怒,可是他手上不断的力道却让强装笑颜的司马史延,苍白的小脸显得有些扭曲。
“你是在心疼我吗?不,这一切都不是我的!如果,如果,当你知道我不是钟昕雅,你还会这样吗?用力吧!要是这样你能舒服一点,用力吧!我不疼!”司马史延瞪着双眼有些麻木的直直的望着眼前的人,心里异常的平静,平静得仿佛自己已经不在这躯体上。
直到司马史延额头沁出密密的一层细汗,慕容瑾才猛的惊醒过来,一把甩开了手,别开了脸。
“我原本以为你会跟钟家人不一样!不过现在看来,不管怎样,钟家的人就是钟家人,就是喜欢装,虚伪的很。”
听到慕容瑾的怀疑,司马史延的心猛地一阵抽痛,一个重心不稳,踉跄的连退两步。可是为了不让慕容瑾发现,还是轻轻的深吸一口,漫不经心的开了口。
“是!你说得没错,我是钟家人;既然你知道我是钟家人,知道钟家人的虚伪,那么从你娶我进门的那一天,你亦明白,我此行的目的!”司马史延有些自嘲的斜睨了一眼慕容瑾,“你,不会真的认为,我是为了爱你吧?”
慕容瑾显然没有料到司马史延会说出这样的话,整个人有一瞬间的发怔,不过随即嘴角也扯出了一抹冷谑的笑容。
“难道,你真以为这短短数日,本王就会被你俘虏?哈哈。。。你未免有些太抬举自己了,难道你看不出,德晶在本王心里的地位?”
司马史延始终挂着得意的笑容,而慕容瑾却吝啬得收起了笑容,眼里也一如当初,尽是冷漠。
“自以为是的女人!回去告诉钟德,休想从本王这里得到什么!”
抛开衣袖留下一句忠告,慕容瑾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在他身影消失的同时,司马史延虚弱的身体也随之无力的摊倒在地上,泪水沿着阂上的双眼溢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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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谁能够约束谁!
看着冷着脸,一如以往冷漠的王爷离开,青竹有些担心主子,正准备进屋看看,可刚一推开门,就看见了昏倒在地的主子。
“主子,主子!”青竹拉开自己的衣袖为司马史延擦去眼角的泪水,有些害怕的轻轻拍着司马史延惨白的脸,“主子,您醒醒啊!醒醒啊!来人呢,快来人!”
“来人呢… …”
青竹语带哭腔喊了半天,可是都没人进来,也没人应,到最后,只能自己将司马史延拖上了床,随即还打了一盆水过来,为司马史延擦着脸。
“主子,你怎么就那么要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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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无边际的等待,仿佛过了几个世纪,想睁开眼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可是眼皮却千斤般沉重。
“钟家的人就是钟家人,就是喜欢装,虚伪的很!”
“你真以为这短短数日,本王就会被你俘虏?”
“自以为是的女人!”
“难道你看不出,德晶在本王心里的地位?德晶在本王心里的地位, 心里的地位, 自以为是的女人!本王心里的地位, 自以为是的女人… …”
一时间,脑子里有无数的声音在证明着什么,也在谴责着自己,很吵很吵,脑子里很乱很乱… …
“不是,不是,我不是!”
猛的一抓,终于找到了依靠,司马史延双手紧紧的抓住,不想放开。
“主子,主子!”
一阵摇晃,司马史延终于张开了双眼。
醒来的司马史延想起了自己沉睡前的所有,想起了慕容瑾的每一句话,也重新唤起了久别的感觉——心痛。
青竹见司马史延醒来了,心里很是欢欣,可等了一会儿,看到的却是司马史延瞪着眼一眨不眨望着床顶。
“主子,主子!”青竹有些害怕的伸手在司马史延面前晃了晃,却不想被打断了。
“你去休息吧!”
“ 可是。”
“没有可是!”
青竹扶着欲起身的司马史延缓缓的坐了起来。
“青竹,如今的我,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以后可能再也不会有什么好的生活了,你虽是丫鬟,可我依旧会尊重你,给你自己自由选择。如果,你有好的去处… …”
“主子!”青竹拉着司马史延一下子跪了下来,“主子,不要赶青竹走!青竹不怕吃苦,真的不怕!你看,咱先前… …”
“青竹,恐怕我再也给不了你先前的生活了。”
“主子!”
青竹使劲擦着泪水。
“好了,青竹,不要再讲了!”
司马史延心疼的替青竹擦了擦眼泪,拉了拉,将她拉起了身。
“青竹,不要哭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也没有谁能够约束谁的生活!你的生活不一定只有陪我吃苦,因我倒霉。走吧!”
说完,司马史延又躺了下来,拉下被子盖住了头。
看主子似乎打定主意了,青竹只好无奈的点了点头。
“主子,青竹听您的,青竹走!青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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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华中的孤寂
就这样,青竹走了!
就这样,偌大的庭轩楼仅仅剩下了司马史延一个人。
独自坐在庭轩楼,司马史延仔仔细细,反反复复打量着一室的金碧辉煌,反思着眼前繁华中的孤独寂静。
看着看着,嘴角泛起一抹笑容,嘲讽无奈的笑,继而随之眼角有一丝清凉滑落。
“钟家的人,虚伪?呵呵。。。”
“慕容瑾,堂堂一个王爷,难道对于你,我就如此不堪吗?呵呵。。。虚伪,你的心里到底有多少恨啊?”
“钟昕雅,你不是想赢吗?你出来啊,出来啊!呵呵。。。”司马史延迷茫的望向屋子的四周,“怎么,不敢出来啊?我知道你不敢,不敢——因为你输了。你知道吗?你输了——说话啊!钟昕雅,钟昕雅——”
司马史延拾起袖子,用力的擦了一下湿透的脸颊,然后扬起头望向空洞的房顶,眼里有着茫然却似乎也有些许的解脱。
司马史延的声音有些沙哑,“慕容瑾,你赢了!真的,你很厉害,你很聪明!”
“可是,那又怎样?任你再聪明,你也不可能知道,我并不是你口中的钟昕雅,真的不是,不是啊!”
这样的声音,这样的话语,司马史延说得大无谓,说得亦是万分无奈。自始至终,司马史延心里都不曾有过胜利的感觉,反而是泪水决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