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见燃灯手中金光灿灿,正要再次拍下,忽觉一股刚猛至极,无坚不摧的凌厉气息背后袭来,心中警兆顿生,电念之间身形便已闪到万里之外,同时身形急速缩小到常人大小。
一团璀亮的金光电闪而至,是那护在众女之外的乾坤图与无物,轻易穿过,停落到后土身边。
金光敛去,里面露出一个金冠金袍的俊美少年身影,正是周海。
周海停住身形,对着那正护住几人身形的乾坤图出手一指,催动着向下一卷,便将那正紧紧抱着手中灵剑的七名女妖精收入图中世界。又一招,那乾坤图便悠悠飘落到手中。
而此时,后土正将法力运转一周,平复了下微微受创的心神,抬头便将周海含笑的面孔,不由微微一笑:“你来了?”
“我来了。”周海笑道。
两人如今本为一体,心意如一,相视一笑,万千言语,便在不言中。
周海轻轻将佳人揽到怀中,嘴角含笑,静静地体味着那份熟悉的温软与丰腴。后土顺势靠在周海,任由对方轻抚着,美眸微合,脸色微微发红,却是露出一副受用的表情。两人就这么自顾亲密,却是只当一旁的燃灯不存在。
周海固然是刻意为之,以示不将燃灯放在眼里。而后土则是生性大方,在这种情况下,别说便是一个燃灯佛祖,便是那西方教主亲至,怕也不会理睬分毫。
“呵呵,两位却是好兴致,事到如今,大难当头,却还有心思在此亲热。”燃灯见两人亲密状,不由心中恼怒,冷笑连连。
“哦?”周海抬起头,淡淡一笑:“燃灯老儿,话却不可乱说,本帝一直潜心修炼,平日里虽不说广行善事,积累功德,却也未曾依仗神通,胡乱伤生。可谓是扫地恐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何来劫难一说?”
那后土听得清楚,不由忍俊不禁,轻笑出声,低声碎语道:“坏小子,睁眼说胡话,还什么‘扫地恐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你要如此,天下的妖怪都要吃素了……哎哟……”
话没说完,后土忽然脸蛋忽然飞起一片,忍不住惊叫一声,随即气鼓鼓地瞪了周海一眼,却原来是周海正在她取笑之时,趁机在她那翘臀上微用力捏了一把。
“嘿嘿,敢数落为夫的不是,该罚。”周海抬手捉住后土那作势欲打的小手,不怀好意地嘿嘿笑道。
一旁的燃灯看了,肺都快气炸了。当着他的面打情骂俏,还口口声声燃灯老儿。单看对方如此言语举动,分明是丝毫不将他彻底放在眼里,摆明要和他撕破面皮!是可忍孰,不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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