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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应采儿纤纤袅袅的出尘之美,于是呈现在众人面前。布衣旧裳,不掩其天生丽­色­,反倒增添了几分楚楚动人之美。

白月棠望着她,整个人全傻了。她向来自诩容貌出众,然则眼前这个玉人儿般的女子,却是要让寻常胭脂俗粉都要自惭形秽的。白月棠不悦地把目光移向采儿的脚──幸好,自己的一双玲珑三寸金莲,远胜过这女子的天足哪!

“咱满人是在马上得天下的,不时兴缠足这一套。京里的汉人缠足者亦不多,不料你们山西这里倒是挺盛行。”简仪郡王随着白月棠的目光看去,轻描淡写地说道。

白月棠噤了声,心全凉了。

“关爷,您要的衣裳送来了。”掌柜站在门口,用一只银盘盛着一套华丽衣裳。

“那就烦劳福晋帮采儿着装了。”关竣天对福晋说完话,便笑着转身对郡王说道:“有请郡王和关某一道至外头厢房,一块尝尝这‘悦来客栈'知名的糕饼小点。”

“我想要吃桂花­奶­油粉糕。”应采儿一时嘴馋,忍不住说了一句。

“成。”关竣天抚着她的发,温柔之意尽在不言中。

应采儿仰头一笑,一切情意尽在不言之中。

“郡王,奴家身体微有不适,请容许奴家先行告退。”白月棠不堪冷落,在丫鬟的扶持下向郡王福了福身。她的容貌不及人、家世也不如,哪有脸待在这呢?

“请白小姐代我向令尊问候一声。”郡王客气地说道。

白月棠点点头,临走前还回头看着关竣天,然则他的目光却始终停留在别人身上。她咬着­唇­,怆然地离去。

“我们到外头,让她们母女换装吧。”郡王拍拍关竣天的肩。

“也好,在下正好有事想与郡王商议。”关竣天笑着答道,伸手请郡王先行。

待众人离去,福晋拿起银盘里的那套满人服饰,为女儿换装、梳髻,又忍不住泪眼汪汪了。

“额娘脑子里记得还是你孩童时的­精­巧模样,怎么才一眨眼的时间,你竟已长得如此袅袅婷婷地就要为人­妇­了……”福晋不舍地摸摸女儿的脸颊。

“额娘,您别哭,我以后定然会经常去京里陪您的,而您和阿玛也可以到莲院陪我啊!”应采儿抱着额娘,轻拍着她的背。

“好孩子。”福晋拿起手绢拭­干­了泪,握起了女儿的手。“咱们走吧,可别让关帮主和你阿玛等太久。”

整装完毕的应采儿为额娘打开了房门,站在门口准备带路的掌柜却看傻了眼,好一会儿才回过了神。“福晋、格格,这边请。”

母女俩一踏上二楼长廊,整个二楼走动的人全都定住了,甚而有不少正上楼的人也看傻了眼。哪来的国­色­天香哪?

“关爷、郡王,福晋、格格到。”掌柜骄傲地站在厢房前,大声通报着。

关竣天抬头看向门口──

采儿身着一袭月白缎子长袍,外罩百蝶穿花的琵琶襟坎肩,肩披荔枝­色­刺绣斗篷,­精­致秀雅的模样,让人惊艳。

关竣天情不自禁地迎上前,一瞬不瞬地盯着采儿。虽说美貌不是他喜爱采儿的主要原因,然则他却不否认自己确实也为采儿的美而心动。

“你穿这样很好看。”关竣天低语道。

应采儿咬着舌尖,俏皮地笑了,小声地说道:“我也觉得呢!而且这坎肩领子还镶了银鼠毛皮,暖烘烘的。”

“关帮主,我今日把我这女儿交给你了。”福晋­唇­边带笑,眼眶含泪地把女儿推至关竣天面前。

“谢福晋。”关竣天的手放到采儿的肩上,眼眸灼热地凝视着她。“我想,我才是把自己交给你的那个人。”

应采儿瞅着他的眼,牢牢地握住他的手,心中满满的全是感动。

“唉呀,你们小俩口先别急着含情脉脉了。诚如关帮主所言,如果想赶在年前完婚,也只剩两天的时间了。虽是少了纳采、请期那些个繁琐礼仪,我在山西的别院总也要费点时,妆点得喜气些吧!”简仪郡王笑着说道。

“两天后……成亲?”应采儿睁大了眼,怎么样也没想到大哥和阿玛居然这么快就把事情给谈妥了。

“正是两天后成亲,你有什么意见吗?我的采儿格格。”关竣天的长指点上她额间的朱砂痣,眼神坚定地望着他此生的挚爱。

“我哪敢有什么意见。”她嘟起小嘴,故意皱起眉头、苦着脸。见他担忧地愁了眼,她才巧笑倩兮地搂着他的手臂,娇嗔地说道:“如此喜庆大事,我当然是恭敬不如遵命喽!”

尾声

“好快呢,又要过新年了。”应采儿坐在梅园的秋千上,巧笑倩兮地回头对竣天大哥说道。

“是啊,我们成亲就快一年了。”

关竣天抱着她,长腿在地上微一使劲,两人的身子便随着秋千飞舞到了半空中。

应采儿笑着向后偎紧了他,几绺发丝飞舞上他的颊边。

成亲之后,她的生活和以前大不相同,可她喜欢这样的改变!

大哥外出谈生意时,她就待在家里替他查阅帐本。谁都夸她的算盘打得好、记帐本事佳,就连竣天大哥的义父,也要对她竖起大拇指的。

而每逢大哥要出远门时,她总是他必然携带在身边的人儿。见多识广之余,他亦带她跑遍了邻近的好山好水,虽然她的身子骨还是让他常皱眉头,但至少已经没资格被称为药罐子了。

天知道,她为了保持体力与大哥一同出门,再苦的药汤,她还是会咬牙给吞下去。大哥总说,倘若早知道带她出门能让她乖乖喝药,他早就把各地名胜古迹的­精­彩全拿出来哄拐她了。

应采儿仰望着大哥挺俊的浓眉深眸,忍不住把脸亲密地偎于他的臂膀上,爱娇地说道:“我好喜欢、好喜欢大哥。”

“每天说,说不腻吗?”关竣天轻笑出声,伸出食指刮刮她的脸颊,眼神尽是温柔。

“那大哥每天看我,看不腻吗?”她俏皮地皱皱鼻尖,睁大了水眸望着他。

“再看个几十年也不腻。”

关竣天附耳在她的­唇­边低语道,轻抚过她的脸颊,让声音消失在她的­唇­间。

成亲了后,对她的吻绝对不会只是浅尝即止的柔情万千了。他热切的­唇­舌贪求的是她最毫无保留的反应,而她的娇喃低吟与羞涩的情不自禁,全是他最百尝不厌的甜美滋味。

“别……”在他的大掌探入她的袄袍里,逗闹着她敏感的雪峰时,她低喘出声,羞人答答地推开了他。“大哥,别在这里……万一秋荷看到了,多不好意思……”

“那我们回房。”关竣天的热­唇­吮住她冰冷的雪白耳垂。

她轻颤了下,红着脸娇嗔地看他一眼。“才刚从房里出来,又要回房,好丢脸!”

“夫妻恩爱,有何丢脸?”他啃了下她柔软的颈肌,却被她推开在一臂之外。

“孔夫子说,白天睡觉是罪大恶极之事。”她故意板起脸孔,一本正经地教训人。

“你认为回房之后,我还会让你睡觉吗?”他似笑非笑地睨了她一眼。

“你别说了啦!”她辣红了脸,急忙摀住他的­唇­。“人家有正事和你商量啦。我问你,阿玛和额娘是明天会到,还是后天?”

“依他们的路程,应该是明天就到了吧。”今年郡王和福晋特意从京里到“莲院”过年,采儿从一个月前就开始准备过节用品了,就生怕哪里做得不够妥当。

阿玛、额娘明天到哪!应采儿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一圈,最后停留在关竣天的脸上。

她有件事想告诉他,只是打不定主意是该先告诉他,还是等阿玛、额娘到了,再一并告之。

其实,“那件事”若能够晚些告之,她便想晚些告之。大哥已经够会管制她的起居行动了,要是让他知道了“那件事”,那她可能要被迫关在别院里九个月了。

“大哥啊,你明年春天要带我去哪?”她状若无意地问道。

“去扬州如何?你不是一直想瞧瞧江南水乡风貌吗?”

“你不会食言吧?”她故意一脸怀疑地看着他。

“我这些时日出远门,哪一回没带着你?”惩罚地捏了下她近来较丰腴的腮帮子。

“不行,我想你给我起个誓。”她正经八百地说道。

“你又在耍什么心眼了?”关竣天浓眉一挑,食指指向她额间的朱砂痣。

“人家只是不想被你抛在家中当深闺怨­妇­嘛。你瞧你连起个誓都不愿意──”应采儿撅着嘴,拚命用手指戳着他的胸口。

“我起誓春天会带你到扬州,可以了吧?”他神­色­凝肃,眼里却闪过一阵狡狯。

“可以。”这样她就可以放心地说“那件事”了。应采儿眉飞­色­舞地拉拉他的手臂,暗示她想要跳下秋千了。

关竣天依她所愿地,缓缓止住了秋千的晃动。

应采儿“咚”地跳下秋千,站到他的面前。

“大哥,我有个大消息要告诉你。”她兴奋地压着他的肩膀,不许他离开秋千。

“唉啊,这不是咱们拉苏儿格格和额驸吗?”

一声爽朗的大笑,打断了应采儿神秘兮兮正欲说的话。

“你又来凑什么热闹?”关竣天瞄了拜把兄弟一眼。

“唉呀,额驸大人,你这岂是对‘大舅子'该有的说话态度吗?”应少谦啧啧出声,故意摆出一脸的震惊。

“采儿的真实姓氏是为赫舍里氏。”关竣天一挑眉,一脸的事不关己。

“叫我一声‘大舅子',会少你一块­肉­吗?”应少谦咳声叹气地说道。“这样吧,你现在若肯唤我一声’大哥',我便把采儿方才想说的大消息抢先告诉你。”

“你答应我不说的!”应采儿惊呼了一声,瞪了少谦大哥一眼。

“你说不说都无妨,横竖采儿藏不住话。”关竣天若无其事地说道。

“我才不会藏不住话呢!”应采儿瞪着大哥,双手Сhā腰,决定阵前倒戈。“我从这一刻开始会守口如瓶,除非你愿意称呼少谦大哥一声‘大哥',否则,我就不告诉你’那个'消息!”

“好妹子。”应少谦赞许地拍拍她的头。

“那咱们就走着瞧吧,我看是谁先耐不住话。”

关竣天漫不经心地转过身,看着眼前梅花开得正热络的林野。

“当真一点都不关心?”应少谦故意沉重着脸­色­,长叹了一口气。“唉!今儿个早上,你出门到帮内视察时,大夫来替采儿诊过脉,说采儿的身子有异──”

关竣天闻言,脸­色­一沈,旋即一个箭步抓住应采儿的手臂。

“你身子怎么了?”他粗声问道。

“没事、没事啦!”应采儿一看大哥满脸焦急,她反倒不好把“那件事”说出口了。

“要不要听实话啊?”应少谦热络地说道。

“我去问大夫。”关竣天瞄他一眼,眉头一挑,硬是不愿如他意。

应少谦白眼一翻,气到不知如何反应。“­干­么这么斤斤计较,不过就是一句‘大舅子'、大哥嘛!”

“你该知道我这人是不吃亏的。”关竣天侧过身,伸手牢牢握住采儿的下颚,严厉地逼问道:“大夫说你的身子怎么了?又染上风寒了吗?”

“大夫说我、说我……我我……”她低下头,一脸的欲言又止。

“我来帮你说吧──采儿有身孕了!”应少谦大声说道,死命盯紧关竣天的表情──

关竣天的脸­色­好骇人哪,又青又紫、­阴­晴不定哩!

“什么?”关竣天瞪着采儿,两道浓眉锁得死紧。

“采儿有身孕了。”应少谦好心地又说了一回。

“你给我说清楚!”关竣天眯起眼,一瞬不瞬地瞪着她。

“今儿个早上,大夫来替我诊脉时,他说……”应采儿委屈地咬住­唇­,因为大哥眼中的怒气而伤心胆怯了。

她原以为大哥会欣喜若狂的!

应采儿猛然挣开他的手,往后退了一大步。

“采儿!”关竣天铁青着脸,一把抓住她想逃离的肩。

“我不知道你会这么生气,我又不是故意要有身孕的!”她紧闭着双眼,不敢看他。

“看着我!”关竣天粗声命令道。“看着我!”

应采儿睁开眼看着他,两颗泪珠却也同时滑落白晰脸颊。

“我生气是因为──”他深吸了一口气,瞪着她的目光又气又怜的。“你明知道自己有身孕,刚才居然还敢从秋千上跳下来!”

应少谦同情地看了采儿一眼。

“我就知道你一晓得我有了身孕,一定会开始管东管西的,早知道就不说。”她嘟着嘴,别扭地说道。

“你以为不说就瞒得住吗?”关竣天立刻脱下身上的大氅,覆在她肩上。

“我不管。反正你刚才已经起了誓,你说明年春天要带我去扬州的!”她拽着大哥的手臂,不依地说道。

“我起的誓是说──我会在春天带你去扬州,我可没说是明年的春天。”他说。

“我不管!”她大叫出声,立刻就泪涟涟了。

“哭也没有用。”关竣天板着脸说道,目光直勾勾地望着她的肚子。

采儿有身孕了!她娇小的体内正孕育着他们的骨­肉­哪!

“你根本不在乎我。”应采儿一见大哥的目光“定”在她的肚皮上,她揉着眼睛哭得更起劲了。

“别哭,哭坏了身体就不好了。”关竣天强搂过她的肩,下颚顶住她头顶的同时,也无奈地看了应少谦一眼。

“采儿啊,你就别让我这老弟提心吊胆了。你身子骨差,他平常就放不下心了,现下会焦虑也是难免啊!”应少谦出来打着圆场,可不愿这对鸳鸯为了喜事而争吵。

“关某谢过大舅子了。”关竣天一挑眉,笑着说道。

应少谦张大了嘴,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你叫少谦大哥什么?”应采儿的泪水被吓停,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叫他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就给我进屋子里去,这雪是愈下愈大了!”关竣天不由分说地强迫她窝在自己的臂弯里。

“你好啰嗦!”她别开眼不看他,故意不使出任何力气走路,耍赖地由着他拖扯着往前进。

“你最好习惯,因为我接下来会比现在啰嗦一百倍!”关竣天霸道地列出规矩,一脸凝重。“以后不准你在院子里追赶跑跳、不准你离家太远、不准你挑食、不准你……”

“那我不要生了!”应采儿摀着耳朵,大叫出声。

关竣天错愕地看着她,尝试着跟她讲道理。“不准任­性­!有了孩子,更该好好保重自己,哪由得你说不要生就不要……”

“那我不要跟你好了!”应采儿瞪大眼,忿忿不平地跺了下脚。

“格格,你别逗了。”应少谦看着关竣天僵硬的背影,他不客气地大笑出声。“你以为你丈夫会容得你跟别人好吗?”

应采儿双手Сhā腰,哀怨地瞪了大哥一眼。“我要跟额娘说,你们一块欺负我!”

“我怎么舍得欺负你?你原本就是我的心肝宝贝,现在有了孩子,我当然只会更加地宠你、爱你哪!”关竣天的­唇­落在她额间的朱砂痣,丝毫不避讳还有旁人在场。“谢谢你让大哥的人生圆满,不再有缺憾。”

“真的吗?”她的­唇­边开始绽出笑容。

“要大哥起个誓吗?”他捧着她的小脸,深情款款地凝望着她。

“不用了。”应采儿张开双臂,用力地将大哥抱个满怀。

“能否请两位不要在我这个孤家寡人面前卿卿我我?”应少谦咳声叹气地说道,只觉得天气当真是愈来愈冷了!

“门在那里,你请便。”

关竣天亲密地拥着爱妻,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前走。

“唉唉唉……”应少谦低头,作势哽咽了两声。“这年头啊!妹子只顾着夫婿,朋友只顾着娇妻,人情冷暖可见一斑啊!”

言毕,应少谦假意抬起头来拭泪──

那两人呢?

应少谦看着前方白茫茫的雪天雪地,这下当真是欲哭无泪了。

也罢、也罢!妹子、妹夫开心甜蜜,那他就摸摸鼻子,回家备好祭品、香烛,看看灶王爷、众神明,能不能保佑他明年也讨到一门好老婆吧!

回家,过年喽!

后记

千呼万唤始出来

哇!

本人首度清朝大戏,咚咚咚登场了!

天知道我想写男主角宇宙无敌超级宠爱女主角的故事,已经想很久了,这下子总算是一偿夙愿了!痛快啊~~

所以,在交稿后的现在,体温三十七度七,八成是因为血脉偾张吧?

唉,可惜不是。

我鼻塞、头痛、咳嗽,感冒该有的症状,我一样也没缺。

可是,我的“大哥”在哪里啊?

盯着电话看了老半天,还是决定自己捧着热水猛喝,来得实际一点。我想要的是──只出现一天的大哥,而不是天天会出现的大哥,那样我会抓狂。

呃……我在胡言乱语什么?感冒果然是会让人神智不清。

说真的,我是有那么一点反抗­性­格的,每回听到谁说男人可以怎么样怎么样,女人不能怎么样怎么样,就会生起一股无名火。许多事情,实在不能单就­性­别来做区别嘛!就如同我不抽烟,但每回听到抽烟的男人说女人最好不要抽烟时,还是会想给他们一拳。凭、什、么!

不过,在这本作品里,关于女子权利的这个部分,我其实有些刻意淡化了。毕竟古代女子想要有不让须眉的气度与想法,实在是难上加难。大环境的压迫,是会让人的价值观严重扭曲的──缠足和女人的贞节牌坊即是最好的例证。

何以男人可以三妻四妾,然则女人却只能默默守候?说到这,又忍不住想唠叨了(省略一万三千句不平)!说到这,也忍不住庆幸自己活在一个想法可以自由自在的地方,更庆幸我爸妈对待女儿和儿子的态度是绝对的一视同仁──

呃,我又说到哪里去了。

总之呢,写古代题材是种挑战,有许多现代词汇得小心地抽离,许多器具场面背景会需要资料的辅佐。不过,能够跳进另一个时空让自己感受另一个朝代,诚然是件快慰之事。本来想写些个满汉之间的民族情仇矛盾之类,可是过年嘛,故事内容要轻松逗趣,大家才会心情愉快嘛!

呃──编编在瞪我。

亲爱的编编,我承认我的故事走向没有我原先设定的那么俏皮,可是人家写得很认真啊,谁让写稿时寒流频频来袭,所以女主角才会不小心爱哭了一点嘛。除此之外,她撒娇耍赖的部分都很可爱啊(自己是这么觉得的)

头好晕,没法子和大伙多谈,祝各位看倌──

2004年行大运喽!

附注说明:在满人初入关时,确实明文规定不许满人缠足的。只是时间一久,满人汉化程度既深,满人缠足也就时有耳闻,不过京城内的缠足风气仍较他处为低就是。而山西乃是缠足风气最为盛行之处,是故小说中的女配角白月棠才会那么根深柢固地以为有一双完美的小脚,可以为她得到幸福。因为当时确是如此──幸好,我们活在现代!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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