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儿子的追悼会马上要开始了,这个时候来找陈刚做什么?
“东子的追悼会在十点钟举行,地点是市殡仪馆”
打开车门,陈刚刚刚看清车里老人地涅,一脸哀伤的陈自利就冷不丁地说了这么一句
陈刚默然,慢慢地抬腿上车,轻轻地带上车门在这一侧落下ρi股与失去了儿子的陈百万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视线在车内转了转,重生前曾经坐过几次地老红旗轿车内装饰并不显得如何豪华却充满了贵气和凝重感,这样的一部高档轿车,在94年年初,只有特定社会地位的人才能拥有
车内只有他和陈冠东的父亲两个人,找他来的司机留在车外,顶着越来越大的雪花,正站在校门口大门墙角处吸烟,警惕的眼神关注着车子附近,似乎生怕有人打搅
“铃铃铃……”透过密封的车门,上课铃声响起来,隐隐约约地,似乎是另一个世界地声音车内地沉闷气氛让陈刚这个重生者也感到压抑,下意识地觉得窗外飘雪的寒冷世界更加令人愉快
他终于鼓足勇气,抬起头正视一直在打量他地陈自利,从对方毫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到任何东西,于是,陈刚开口说道:“我和东子相见恨晚他的追悼会我想参加”
陈刚不知道陈父的来意,更不明白为什么第一句话就说出陈冠东出殡的消息陈刚仅仅是按照一个三十岁成熟男人的思维,一方面表达他对那个一面之缘“情敌”的尊重,另一方面也是委婉地安慰眼前的老人
可是,陈自利的下一句话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我消周蒙蒙也能参加东子的追悼会”
“不行!”
想都没有想,陈刚冲口而出,断然拒绝
话音出口,陈自利脸色一变,原本阴郁的眼神刷地亮了起来,刀子一般刺进陈刚的心头,说出的话语充满了对儿子的爱,对不相关人的冷酷无情:
“既然我儿子喜欢那个丫头,我当父亲的就要满足他的心愿,任何人也不能拒绝我相信,那女孩子前来送行,东子一定会很高兴!”
陈刚压抑住心头极大地愤慨告诫自己眼前的老人失去了儿子,说话行事难免偏激,而且这还是个手段通天的真正大鳄自己不能冲动……深吸一口气,他冷冷地质问:“你真地理解东子的心愿吗?”
陈自利瞳孔一缩,恼怒地瞪视陈刚
眼前这区区高中生,竟敢质疑自己父子间的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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