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他有些发怔,回身四顾。
那丫头什么时候跟来的?怎么通过马小甲的防线的?这次可不是心灵的呼唤,他清清楚楚能感觉得到,就是她在说话。可是,他的手下要发现了,会把她当奸细,不问青红皂白就宰了她的。
他没意识到自己那么担心她的安危,那么不想让她去死,霍地一跃而起,聚起魔力于双目,把天上地下、密林山崖全看了一遍——没有人!
不会是想念她到中邪了吧?居然在脑海里出现了最不该出现的幻觉?而且,欧窝是什么东西,海鸥的窝?
“大魔头啊,今天我把孙二爹,哦,就是汪老板啦,气了个半死哦。哈哈,那张老脸在眨眼之间变了好几次颜色,真是精彩呢。我都不知道一个人的脸色能那么多变的,我怀疑你这个手下是七彩稚鸡精变的。不得不说,我对你的敬佩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哈哈。”
那个丫头又说话了,而且听声音就是笑得前仰后合,让他感觉心头平静的暗云突然裂了一道缝隙,施施然照射进一缕灿烂的阳光来,莫名其妙地竟也跟着放松和开心。
胸前,有东西还在动,掏出来一看,是那半个水心绊,此刻正像一条小虫一样扭动着,就像她的小手指在调皮地挠着他的掌心。
他恍然大悟,原来是那个丫头通过水心绊传音给他。
水心绊是他生而就有的宝物,一直缝在他胸前的衣襟上,衣服不知换了多少件,可这个似乎无能的宝物却一直在。在水心绊遇到那个丫头之前,这宝贝常年沉睡,不知道为什么那天看到这小妮子就醒了,还咬了她,而吸过她的血后他竟可以听到她有时无意间呼唤他的心声。
前些日子,那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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