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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我没玩过,不过就这么决定了。”季云顺着他的意。

“我先说,这是一场比赛,输的要做赢的一天的奴隶。”

“怕你的是小狗。”向­射­手座下战书,只有初生之犊才不知死活。

来到噪音震耳欲聋的柏青哥店,周至伟佯装识途老马,一下子就坐定位。

真正会玩小钢珠的老手,一定会仔细检查每台柏青哥的钢钉;因为钢钉轨距的大小攸关输赢,轨距越大,赢的机率越大。

通常店家会在十台机器中放水一台,但在每晚打烊之后,就会重新挑选另一台放水,吸引客户源源不绝。

季云抱着必输的决心,选了一台轨距最小的柏青哥。

最后结果,自然是周至伟笑得合不拢嘴,以为自己福星高照。

带着骄傲的神情,一回到家,立刻命令季云换上泳装,在游泳池见。

要她在他面前,穿上近乎­祼­体的比基尼,比给她一刀还痛苦,但她别无选择。

当她换上泳装,以优雅的姿态来到池畔,在耀眼的阳光照­射­下,看起来宛若女神。闪亮的乌发,粉­嫩­的脸蛋,姣好的身材……

一声带着狼狼似的口啃声立刻响起。

她只好尽快潜入水里,藉以掩饰她脸上的羞怯。

“妳穿比基尼真是­棒­呆了!”周至伟像条人鱼似的游到她身边。

“是你大哥选的。”故意提到杜至伦,就是要他安分守己,别胡来。

“早知道我就命令妳­祼­泳!”一股醋意涌向喉咙,周至伟伸手抚摸她的肩膀。

“不要碰我!小毛头!”这个亲密的举动,使季云手臂泛起疙瘩。

周至伟一睑正径地问:“我问妳,好对我大哥有没有意思?”

“他像人中之龙!高高在上,我哪攀得上!”季云苦涩地摇头。

“那我像什么?”周至伟既紧张又期待。“要老实回答,但要说好听一点。”

“你嘛……”季云瞇细着眼,看不起似地说:“在我眼中,小毛头一个。”

“妳这可恶的女人!”周至伟冷不防地将她的头压进水里。

季云挣扎着窜出水面,吐了好几口水。“你别乱来!”

“对不起,我太用力了。”周至伟伸手拨开她额前如海草般的刘海。

季云拍开他的手,眼神凶得令人不寒而栗。“至伟!不要这样!”有生以来,她从没这么生气过,气到连呼吸都感到痛苦。

她一直当他是弟弟,是小男孩,但显然她错了。

他的力气跟男人一样可怕,他的发育跟男人一样成熟,他的感情也跟男人一样冲动──他已经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她必须立刻修改对他的态度,以最严肃的心情来面对他。

保持距离,以策安全,这不仅是自我保护,也是保护他的必要措施。

“我喜欢妳,大妞,妳应该知道。”周至伟自以为很酷的表白。

“你在胡说什么?”季云深锁着双眉,对他的话和人都不屑。

周至伟窘迫地说:“现在世界各地都在流行姊弟恋!”

“别人的事,跟我无关。”季云狠狠地白他一眼。

“只要真心相爱,年龄不是问题。”周至伟信心满满。

“很可惜,对我来说,我们之间的问题不只是年龄而已。”

“还有什么问题?说出来,我会一一克服。”周至伟拍着胸膛保证。

“还有我!”一个冰冷刺耳的声音从池畔响起,杜至伦站在原地很久了。

两人虽然都吓了一跳,但反应截然不同;季云是松懈,周至伟是提高警戒。

看着他满头大汗,一副跑了马拉松的模样,就不难知道他是十万火急地冲回家。

他的眼中充满重重杀机,视线却跳过她,直接­射­向至伟。

他选择相信她,但绝不原谅他弟弟──这正是她所要的,兄弟阋墙开始了!可是,不知为什么,她宁可他针对她,而不要责怪至伟。

火是她点燃的,他们却视若无睹,反过来皆田她是无辜的受害者。

每件事都进行得很顺利,一点阻力也没有,刘妈不过是只螳臂挡车的螳螂。

她应该去买鞭炮,庆祝自己大获全胜,但她现在却想去买卫生纸,痛快的大哭一场,让不该存在的罪恶感随泪水流­干­……

“大哥,你不在公司,跑回家来­干­么?”周至伟打破岑寂。

“我打了好几通电话回家,你们跑到哪里去了?”杜至伦质问。

周至伟挑衅地翘高眉尾。“她病好了,我带她出去玩,你想怎么样?”

“我想狠狠的揍你一顿!”扑通一声,杜至伦穿着西装,直接跳入池里。

“来呀!”周至伟学李小龙,手先划过鼻翼,然后摆出打架姿势。

“求求你们两个,别因为我而伤了兄弟和气。”季云夹在中间。

“妳让开!我们兄弟的事,跟妳无关。”杜至伦一把推开她。

“啊!好痛!”季云完全没防备,身子一倒,头结结实实的撞到池砖。

周至伟怜香惜玉的扶她起身。“你­干­么那大力推她,害她撞到头!”

“不许你碰她!”杜至伦抓住他两边肩膀,往他肚子狠踹一脚。

“真是冤孽!一个狐狸­精­跑到家里来!”刘妈叨叨地念个不停。

“刘妈,妳何苦处处刁难我?”季云叹息,整个人显得彷徨无助。

刘妈斜着嘴,尖刻的指责道:“看他们兄弟阋墙,妳心里一定很得意。”

“我没有,我没有那么坏……”季云连摇头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水仙不开花,少装蒜了!”刘妈嗤之以鼻。

“我懒得跟妳解释。”季云推开她,急急奔上楼梯。

“如妳所愿,妳快回房里,关上房门偷笑吧!”刘妈讽刺。

没错,结果是如她所愿,但她却是将脸埋在枕头里,尽量不要哭出声音来。

听见从楼下传来咒骂和打斗的声音,她用力地捣住耳朵,可是一点效果也没有。

焦虑在她心中绕成一个死结,她已经分不清楚,自己比较担心谁?不,不对,她没理由担心杜至伦,她的心此刻像是置身事外的旁观者,冷冷地看着她的大脑做何解释。

难道她在不知不觉中,掉进-自己编的蜘蛛网里?

难道她假戏真作了?

难道她已经……

她闭上眼睛,不愿去分析对他的感觉,不想承认有某种感觉的存在,但有一个字却锲而不舍地纠缠着她,逼她哭湿了枕头……

摇着她的肩膀,杜至伦柔声地问:“妳的头痛不痛?”

“不痛,还有,别开灯。”怕他看到核桃眼,季云连忙阻止。

从窗外透进来的路灯,把两个人狼狈不堪的模样,映在彼此的眼里。

这场争执,足足有五个小时那么长,她哭着哭着就睡着了,此刻被他摇醒,她非但不觉得神清气爽,反而感到眼睛刺刺的。

看见他嘴角破了皮,右边脸颊像牙痛似的浮肿,她的心情糟糕透了!

他发出一声沉重的喟叹。“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对不起,我不该跑出去玩。”季云抢着自首,减轻罪恶感。

“是他硬逼妳去的,我了解他的作风。”杜至伦余怒未消地咬牙。

“不是的,我是自愿的,我没想到会惹你生气……”季云又开始演戏了。

“妳太善良了,什么坏事都往自己肩上揽。”爱情使人盲目。

季云心虚地绞着手指。“至伦,我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

“妳是我这一生中,最值得争取的宝贝。”杜至伦坦承道。

“我好惭愧……”季云撒娇地投入他宽大的怀中。

“啊!”一声惊呼,杜至伦退缩着胸膛。

季云打开一旁的立灯,两个人同时瞇眼,无法适应突如其来的灯光。

他的下颚绷得紧紧的,眼中有掩不住的痛楚……

身上的湿衬衫沾着胸膛,满诱人的加州蜜枣若隐若现。

她感到嘴­唇­有点­干­,不由自主地舔了舔舌。这动作好暧昧、好轻佻……她怎么会在这种时候,从喉咙深处窜出一股想品尝蜜枣的冲动?!

两抹羞怯的绋红从她脸颊染到耳根,剧烈的心跳使胸部上下起伏,她发现她的身体越来越不听使唤,让她真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不过,让他知道她有点意乱情迷也无妨,她正好可以利用这个机会,推他阿鼻地狱。

“你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季云佯装非常关心。

“那家伙伤得比我更重!”杜至伦自鸣得意,打赢之后还赢走美人心。

“我去拿医药箱。”季云掀开被子,但双腿被他乘机抱到膝上坐。

杜至伦目光在她胸一刚流连。“不用了,那家伙比我更需要医药箱。”

“让我看看你的伤势严不严重?”季云假装不知道自己少扣了两颗扣子。

她解开他湿衬衫的扣子,从臂上褪到腰际,在平滑的肌肤上,有一块瘀青出现在肋骨下方,她深吸了一口气,吻着他的瘀青。

对他来说,这比世上任何仙丹妙药都有用,说起来,他还要感谢这个伤为他带来好运。

他找到她的双­唇­,饥渴的拨开,舌尖徘徊在她甜蜜的柔软里。

一股窜过全身,他从没经历过如此狂野的吻,他的心仿佛坐在旋转木马上……不,是她的臀部在他膝上摇摆!她的大胆使他热血沸腾,明显的亢奋起来,双手从敞开的领口探进去,搓揉胸罩里的丰满。

她的比他以前那个德国妞还伟大,他简直爱不释手。

随着手掌的节奏,一阵阵的狂喜刺激着他;不断分泌的贺尔蒙,使他的身体散发出阳刚味的雄­性­麝香。

他正想换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她却警觉地坐回床上,低垂着脸,羞得通红。

“你的伤势看起来不轻。”季云被自己吓到,顾左右而言他。

“那家伙跟疯子一样下手狠毒。”杜至伦喘着气,仍在体内澎湃!

“到医院去检查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季云连抬头看他的勇气都没有。

杜至伦意犹未尽地说:“不用麻烦,我现在最不希望有任何人来打扰我们。”

“这么大一块瘀青,我放心么下……”季云突然发出哽咽声。

“妳哭了?!”杜至伦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妳为什么哭?”

季云避重就轻地说:“都是我不好,害你受伤。”其实她是懊恼自己差一点失足,只不过她擅于包藏祸心。

她有几种惯用的招数──用自责迷惑他的判断,用眼泪瓦解他的怀疑,用善良蒙蔽他的视力!但,她不得不承认,她没有她自己想象得那么坚强,要抗拒像他这样的男子,困难度可以说是一天天加倍成长!

严格说起来,并不是她变脆弱,而是他充满迷人的魅力。

英俊只是他吸引人的一小部分,他最大的优势,就是与生俱来的温柔,跟他相处越久,那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舒服感,就像熬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汤头,让人喝了更想再喝。

他不像她处心积虑,他的所作所为都是发自内心,一点杂质都没有。

唉!这只能怪他八字不好,命中注定跟­射­手座为敌……不,应该说是­射­手座视他为仇雠。

一想到是造化弄人,她眼泪又掉了下来,一发不可收拾。

她现在才知道她的泪腺已经练就出水龙头的好本领,开关自如,以她此刻的哭功,哭倒万里长城不是问题,她不知该高兴,还是悲哀?

“妳的眼泪,每一颗都像钻石般晶莹剔透。”杜至伦噙吻泪珠。

“讨厌!现在不是谈情说爱的好时机。”季云生硬地转过脸。

“对我来说,只要跟妳独处,分分秒秒都是。”杜至伦说。

“你很笨,你知不知道?”季云若有所思地暗示他。

杜至伦浑然不察,还顺着她的话说:“笨蛋跟白痴,正好是一对。”

“我对笨蛋没兴趣。”季云嘴里说的跟心里想的相互矛盾。

“云,妳为什么不市诚实对妳的心?”杜至伦眼中有难解的问号。

“我想,我过去可能是说谎成­性­的坏女人!”再给他一“莎米士”的提示。

杜至伦搂着她的纤腰,下巴抵着她的肩膀。“告诉我,妳爱我。”

“不要用那个字,我讨厌它。”季云感到浑身如虫咬般不自在。

“妳说谎,女人都喜欢听到那个字。”杜至伦揶揄她。

他的­唇­在她的颈间游移,然后在跳悸的颈动脉上,印下火辣辣的吻痕。

这一次,他们只是头靠着头,互相依偎。

跟他在一起快两个月了,她还是第一次卸下身上的冑甲。

有刘妈在,连在梦中,她都感觉得到那种紧迫盯人的压力,再没有一刻比现在让她深切的朝望地球忘了转动。

过去、怨恨、悲伤、压力……所有的不愉快统统抛到脑外。

但天不从人愿,刘妈敲着门问:“大少爷,你需不需要医药箱?”

“放在门口就好了,我自己会去拿。”杜至伦大声回应,语气还算温和。

“我刚才打电话给夫人,她有话跟你说。”旁观者清,刘妈的作为合情合理。

杜至伦显得有些不悦。“刘妈,妳什么时候变得那么­鸡­婆?”

“快土接电话,越洋电话很贵的。”季云催促地推他,一脸的乖巧。

“求求你,别让我再多添一条罪状!”季云自责的恳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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