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再过去解救那两个打在一起的人,洞里面却传来明叔一声痛苦的吼叫。
糟了!明叔还没爬出来,现在出事了!肯定是因为我刚刚拖延了那一点时间,不然明叔一定可以爬出来的。想到这里心里一阵后悔,刚刚自己就不能勇敢一点吗?不就是三个神志不清的人吗?难道我还应付不过?“张逸文啊张逸文!你还真是没用啊!明叔牺牲自己让你先跑。要是明叔出什么事了,我一定不会原谅你的!”
想到这里也顾不上救那两个还在打架的人了,拿着两把水枪我又钻回了洞里面。由于太着急了,压根没看什么情况,一头扎了进去。头却碰到一个很有韧性的东西。有点像果冻。仔细一看。这不正是大白虫母的身子吗?
看来大白虫母已经从沟壑里面上来了。二话不说,拿起水枪对着堵在洞口的身体就射了过去。顿时一阵噗嗤声,又是一阵白烟冒起。那“次呀次呀”的叫声又一次响起。虽然这样,但那大白虫母却丝毫没有要挪位置的打算,还是堵在那里没有。看到这一幕我一发狠,看到刚刚被我射中的身体,本来近乎透明的地方变得通红,我忍着那白烟的臭味吸了一口气。对着那红红的一块使劲Сhā了过去。手一下子就Сhā到大白虫母身体里去了。而且是整个胳膊。一下子整个没入到大白虫母身体里去了。
“这么简单?”我一阵欣喜。但嘴角都还来不及咧开,就感觉那只没入到大白虫母身体里去的那只手臂一紧,它的伤口正在快速愈合!
“用狗血!”感觉手臂上传来的包裹感越来越强,这是我的第一个念头。当即拿起水枪对着手臂那里一射,噗嗤一下,冒起一股带着灰色的烟。感到手臂上传来的压力减少了,一抽便将手抽了出来。
而大白虫母也“次呀次呀”几下,挪开了一点位置,身子不断的抖动。估计抖动是它缓解痛苦的方式。又或者是在示威,但是现在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看到大白虫母挪开了位置,我从那里钻了进去。一个翻滚蹲在地上。抬头一看,心里一阵痛感袭来。我看到明叔腰被那触须卷着,只有两双脚在外面了。上半身完全被大白虫母吞了进去。
看着明叔倒Сhā葱Сhā在大白虫母嘴里,两只腿不断的摇摆着,我心里蹭的一下,冒出一股无名邪火。在也不管眼前的这只虫母有多恶心、有多可怕了,使劲一弹跳起来,抱着明叔的腰,企图将明叔给拉出来。
但是我错了,低估了大白虫母的稳定性。看它身体软得跟果冻一样,以为自己抓到明叔能够趁势将大白虫母给掰倒,对着一点我还是很有自信的。以前在警校训练的时候,那散打队队长壮的跟熊一样,两三个人都不能将他放倒。可我只要从后面勒住了他的脖子,就可以借力将他放倒。
可是现在我竟然不能将软得跟果冻一样的大白虫母放倒。非但如此,大白虫母的那根最大的触须放开了明叔,环绕到下面来勒着我,将我紧紧的捆在它身上。
这一下大白虫母勒得特别的狠,我只觉得自己腰上的骨头一阵噼里啪啦的响。要是在平时,坐凳子上坐久了别人给你拉一下,那别提有多爽了。
现在虽说暂时不痛,可是我心里却害怕得不行。它这个行为很像蟒蛇的行为,照这样子下去,我肯定得被活活勒死,趁着现在还有个几秒反抗时间,手上还有武器,怎么着也得挣扎下。
被大白虫母勒住,我放开了明叔,能够明显感觉到他挣扎的力度小了,两双腿都不怎么摆动了,估计不出一分钟就得窒息而死,我可不相信在大白虫母肚子里会有氧气。除非它身上开了个洞。
放开明叔后我并没有掉下去,脚离地大概有一米的距离。被这样紧紧的勒在大白虫母身上,动作迟缓了好多。都已经感觉腰间传来了剧痛,胸闷了,还没有将水枪调好方向。又过了几秒,才将水枪对准了触须。这时候都已经感到手上没有力气了,再这样下去连扣动扳机的力气都没有了。终于在最后一刻我扣动了扳机,一股液体射在了大白虫母正中间那根大触须根部,当时我就感觉身体一松,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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