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倾城道:“那当然了,自然是府里的人,才能熟知府里的情况,暗中盗取相爷的印鉴,才能将那些信函藏得这么好,也要是府里的人,才能常常看到令尊的书信,模仿他的字迹。”
“可是……”江晚蝶实在难以相信:“可是,相国府里,怎么可能会有人要害我爹爹呢?”
即墨倾城冷冷一笑,道:“有什么奇怪,就像在逍遥府里,如今,玉盏不也是不见了吗?”
江晚蝶脑子里乱哄哄的,哪里想得起什么来:“我真的想不起来了。”
即墨倾城道:“那相爷总有一两个心腹吧?”
江晚蝶想了又想,才道:“那些书信和印鉴,平日里,就是江伯还有我姐夫高杰在处理的,可是,江伯是我家的老仆人了,他是绝对不可能会陷害我爹爹的……我姐夫……我,我爹爹这么信任我姐夫,他,他怎么会害我爹爹呢?”
即墨倾城冷冷地说道:“除去所有的不可能,剩下的,就一定是真相!不管你愿不愿接受,那都是事实!明日我会让原北溟帮忙调查这两个人的来历,还有他们这几个月来,都在跟些什么人来往,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查到真相了!”
江晚蝶又惊又喜,道:“你真的愿意帮我?”
即墨倾城秀眉一挑:“怎么,你想以身相许吗?”
江晚蝶登即羞红了脸,心里又有几分气恼,这个即墨倾城,总改不了满口轻薄无礼。
即墨倾城笑了:“罢了,本侯今夜也累了,先行休息了,隔壁是你的房间,你也早点儿睡吧,明日我带你进宫。”
江晚蝶一愣:“进宫?”
即墨倾城道:“怎么,你不想见你父母吗?”
江晚蝶又惊又喜:“多谢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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