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倾城睁开眼,第一个感觉就是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很刺眼,刺得他眼睛都快睁不开了;第二个感觉就是左肩还有些痛,不过已经没什么大碍了;第三个感觉便是身子轻飘飘、软绵绵的,腾云驾雾一般。
“侯爷,您醒了呀!”宝儿端药进来,看见即墨倾城醒过来了,又惊又喜,连声叫道:“嬷嬷,嬷嬷,侯爷醒了,侯爷醒了!”
正在隔壁厢房休息的刘嬷嬷、依水、若水等人闻声,慌忙都跑了过来,果然看见即墨倾城醒了过来,刘嬷嬷连连拍打着胸口,道:“谢天谢地,侯爷,您终于醒过来了,可吓死老奴了呀!”
依水、若水等人看见即墨倾城似要起身,忙一起过来扶他,道:“侯爷,你伤还没好,小心些。”
即墨倾城答应着,四下看看,并不见江晚蝶,甚至奇怪,便问众人:“小蝶呢?怎不见她?”
刘嬷嬷脸一沉,道:“侯爷,你还提这个*婢!她险些害死侯爷,你却还想着她,醒来什么不问,第一个就问她做什么?”
即墨倾城看见刘嬷嬷如此生气,想来是因为自己那夜不顾有伤在身,强行与江晚蝶*,事后伤势加重,让刘嬷嬷知道了,迁怒于江晚蝶,故不让她留在逍遥阁,便想刘嬷嬷还在气头上,也不便多说,就道:“嬷嬷何必生气,本侯只是不见她在房里,有些奇怪,问问而已,嬷嬷见怪,本侯不问就是了。”
刘嬷嬷责道:“你啊,以后不要再想这个妖精了,好生休息,养好身子,知道吗?”
即墨倾城只得苦笑,其实那夜他本也不想,若不是因为柳随风之事,让他妒火中烧,难以忍受,他又怎会这般不知轻重,不顾自己有伤在身,还要如此?他的伤势倒是不要紧,怕是江晚蝶少不了得挨刘嬷嬷一顿训斥了,一想到夜里之事,自己心里竟还有些悸动,只恨不得马上见到江晚蝶,再与她好好缠绵一番,只是,只是夜里,自己一时在气头上,也不顾她初次承欢,这般折磨她,想必她一定会很痛吧?想到这儿,即墨倾城心里懊恼不已,只想若是下次,自己必然会温柔些,决计不会再如此对她。
即墨倾城一心想着江晚蝶,和刘嬷嬷说了几句话,便借口累了,说要休息,刘嬷嬷虽然不放心即墨倾城,可看他气色好了许多,也放宽心了,又叮嘱了宝儿、依水等人几句,才离开了。宝儿忙说让依水送刘嬷嬷回房,然后又让青青、翠翠分别去请太医,最后又让若水去厨房吩咐厨子准备晚膳,即墨倾城不明就里,笑道:“宝儿,看你紧张的,本侯都已经没事了,还要请什么太医。”
宝儿拉着即墨倾城,悄声道:“侯爷,奴婢跟您说个事儿,可您千万别让刘嬷嬷知道是奴婢说的。”
即墨倾城看见宝儿神色惊惶,倒是奇怪不已:“宝儿,你这是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宝儿道:“侯爷,奴婢说了,您千万不要生气,也不要怪嬷嬷,嬷嬷她……”
即墨倾城越听越是糊涂了:“宝儿,到底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吗?”
宝儿低声道:“不瞒侯爷,小蝶姑娘已经不在府中了。”
即墨倾城闻言,骇然道:“你说什么?”
宝儿低着头,小声地说道:“侯爷,您昏迷那时,刘嬷嬷做了主,已经把小蝶姑娘给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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