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倾城看见江晚蝶神色凄然,颇为不忍,松开手,道:“我谅他也不会说的……算了,这事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怎能让他说出实情,供出幕后之人。”
江晚蝶黯然道:“他若不是,那当如何?南诏国已经出兵要人,难道你能扣着他不放?”
即墨倾城愤然道:“他不说,难道本侯就找不到其他人证了吗?我师兄派人去追寻江源和高杰的下落,已经有了一些线索,只要找到他们两个,就不怕柳随风他不说!”
江晚蝶默然,片刻,才道:“你真怀疑江伯和我姐夫?”
即墨倾城冷笑道:“你也说了,他二人乃是令尊心腹之人,除了他二人,还有谁能自由进出令尊的书房?偷盗或暗藏书信?”
江晚蝶一声轻叹,转而回到房内,仿佛自语,道:“若连江伯和姐夫都可能出卖爹爹,我还能相信谁呢?”
即墨倾城听江晚蝶这话,便知她对自己所说的一切也不甚相信,便道:“你若不信,且等着看,我迟早会将那个人揪出来,还你一个真相!”
江晚蝶回过身,缓缓地说道:“若是如此,侯爷的大恩,小蝶当真是无以为报!”
即墨倾城凝视她两眼,突然邪魅一笑,道:“何以为报,你以身相许便是了!”
江晚蝶身子一颤,立即背过身去,良久,方自说道:“残花败柳之身……如何能侍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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