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蝶忙欠身道:“皇上恕罪!”
月清寒道:“你在想什么?还担心你父亲的事?”
江晚蝶道:“皇上既然已经答应臣妾,君无戏言,臣妾又怎么会担心呢。”
月清寒道:“那你还皱着眉,一副很不开心的样子?莫非朕留下来,你不高兴?”
江晚蝶赶紧说道:“臣妾不敢!”
月清寒将手中棋子放心,道:“好了,不下了!时候不早了,就寝吧!”
江晚蝶慌做了手脚:“皇上,您这是要……”
月清寒忽而一笑,道:“你睡里面,朕睡外面,总可以了吧?”
江晚蝶低下头:“臣妾不敢!”
月清寒笑了:“你大可放心,君无戏言,这不是你说的吗?”
江晚蝶不明月清寒所指为何,不过,最后,月清寒虽然与她同塌而眠,不过并未对她有任何越礼之举,这一整夜,江晚蝶躺在月清寒身旁,心里不知是该庆幸,还是……她总隐隐约约觉得,这皇宫里,总有一种诡异的气氛,让她无比的压抑,甚至,有些难以*。
第二天,月清寒并未见上早朝,却陪着她在繁星阁里呆了一天;此后几日,皆是如此,月清寒几乎一天到晚都陪着她,带她去狩猎,陪她逛御花园,或在宫中各处玩耍,夜夜笙歌,不仅没有上朝,也不见他到御书房去批阅奏章,江晚蝶心里诧异,想问月清寒,他总是嘻嘻一笑而已,并不多言。
而每晚,他都在繁星阁就寝,但是,每晚都一样,只与她相拥而眠,并无过份举动,江晚蝶心里想不明白,月清寒究竟为何如此。
这天,月清寒和江晚蝶骑马回来,两人都有些累了,用了晚膳,正说要早些就寝,谁知太监来报,即墨倾城、安平王爷、永乐王爷在御书房求见,月清寒推脱不掉,只得去了,江晚蝶心知即墨倾城等人必定是为了月清寒不上早朝之事而来,心里有些担心月清寒,虽说月清寒这个皇帝是处处受制于人,可她还是希望月清寒有朝一日能够重新夺回大权,不必再看那些权臣的脸色办事。
……
月清寒到了御书房之时,即墨倾城及安平王爷、永乐王爷已经在御书房里恭候多时了。
月清寒走进御书房,免过礼之后,甚是不悦地问道:“几位卿家急着见朕,所为何事!”
安平王爷立即上前一步,责怒道:“听说皇上将犯官江林之女留在宫中,意欲何为?”
月清寒剑眉一挑,反问道:“皇叔如此着急,又是为何?”
安平王爷气道:“皇上为了一犯官之女,早朝不上、奏章不批,惹得朝中群臣议论纷纷,难道就不怕人骂您是昏君吗?”
即墨倾城呵斥道:“安平王爷,你好大胆,既然敢对皇上如此无礼!”
永乐王爷冷笑道:“怕是因为皇上冷落了皇后,安平王爷心中不满吧?听说前几日,皇上对着皇后大发脾气,还要摘去皇后的凤冠,所以安平王爷才如此动怒的吧?”
安平王爷脸色变了又变:“你们二人到底在说些什么?皇上沉迷女色,不思进取,我等身为人臣,理应劝阻皇上才是,怎么,你们反倒数落起我的不是来?”
月清寒背靠着龙椅,不紧不慢地说道:“皇叔是担心朕不上早朝,还是担心朕从江晚蝶那里知道些什么是皇叔不想让朕知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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