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的一刹那,秦攸几乎快活得魂飞魄散,大口大口地喘息,又像是哭,又像是吼,疯也似地挺身抽送。
阮雪臣受不了地伸手撑住他的胸膛,每次深深坐下,双丸拍落到秦攸的小腹上,高翘的前方就直往外冒水。他一边被这视如弟弟的少年顶弄,一边觉着萧图旁观的目光像是开了刃的匕首,缓缓从自己骑着秦攸的地方一直逡巡到脸上,所过之处,彻骨冰凉。雪臣又冷又热,浑身哆嗦,小声呜咽道:“萧图别这样,别……”
萧图下身其实也已经到了不能不管的地步,偏偏就是不动手,自虐似地有意忍着胀痛,伸手扳住阮雪臣妄图转过去的脸:“怎么,你不叫他别做,倒叫我别看?”
雪臣恰好被滚烫的肉刃一Сhā到底,终于崩溃得大哭道:“你要怎样!你到底要我怎样!”
萧图一时愣住,喉头动了一动,握住他下巴的手便松了。
秦攸弄了这些时候,渐渐清醒了,见阮雪臣这般模样,慌忙坐起身搂住他,下头轻轻往软热的地方的顶动,沙哑道:“雪臣哥哥……”一面寻找着他的唇。
等终于找着了,小心翼翼地凑上去碰了一碰。秦攸胆大起来,伸出舌尖去舔,抱着他的头喃喃道:“我喜欢你,雪臣哥哥我喜欢你。”
他又要亲吻,又要说话,一边亲吻,一边说话。阮雪臣淌着泪,放弃似的任凭秦攸探到他口中去。
秦攸大喜过望,胸中怦怦然,含住他柔软的唇瓣吮吸。他到底是初尝云雨滋味,一碰到阮雪臣的舌尖,就觉得背脊像被口唇舔过似的一阵酥麻,立刻脑中一空,只来得及含住他舌头,下身猛顶了一下,就一滴不剩全丢在了雪臣腹中。
阮雪臣被深处突如其来的暖流打得一懵,难以置信地睁开眼,全身发起抖来。
一直未动的萧图此时骤然出手,将已经脱力的秦攸向后摔到席上,搂过阮雪臣就啃。他自然比秦攸要厉害得多,没几下工夫,阮雪臣口中就再无分毫未遭侵犯之地,仿佛脑髓都要被吸出来似的;他夹着秦攸的双腿一阵抽搐,就将灼热的液体喷在了秦攸腹上。他这日被二人轮流淫弄过,连去了两番,又加上悲愤交加,全身虚软,下面还未泄尽,人便歪倒了下去,被萧图揽到臂中。
阮雪臣彻底昏睡过去之前,只觉得有只手帮自己慢慢捋干净了。过了好一会儿,又将他平放到席上。
还好次日是旬休。
雪臣醒来已是午时,睁眼望着帐顶,还以为做了一场大梦。
转头见秦攸满眼忧色地趴在床边,仿佛不太好意思似地对雪臣道:“还好么?”
阮雪臣木然看着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喉结动了一动。
秦攸连忙转身端过一个小碗,给他垫高了头:“嗯……润润嗓子。”看他依旧呆呆的,小声道,“鱼汤,热的。”
阮雪臣以为秦攸也应当同自己一样羞愤,简直不懂为何他能这般平静;却不知道秦攸醒来之后先将雪臣身上检看了一番,随后便红着脸津津有味地怀想昨夜,想到萧图说阮雪臣对自己格外有情,一直坐在床边傻笑;此时满心全是忐忑和欢喜,惟独怕的是雪臣摔碗叫自己滚出去。
秦攸见他喝了几口,眼光就茫茫然往四周扫,便道:“他……”
谁知雪臣立刻侧过脸去,道:“我不想看见这个人。”
秦攸咽了口唾沫,小心道:“他走了。”
阮雪臣神情怔忡地坐着,嘴唇和眼睛都微微红肿。秦攸看得心底一片柔情涌动,忍不住道:“雪臣哥哥。”
“……嗯。”
“我喜欢你。”
阮雪臣没想到他是要说这句,难堪道:“秦攸。”
秦攸趴在床边,认真道:“你也喜欢我。”
“秦攸,秦攸你回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