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次,而且每一世都只能活到三十岁,算是对他曾经使五百个灵魂无缘无故消散的惩罚。”
要连续轮回四十九次,却每次都只能活到三十岁吗?
我心里暗暗地惊了一下——真是精心的安排。
曾经听小飒说过,灵魂在转世之前,是有与他前生寿命等长时间的休整期的。为得就是让灵魂在这段时间里净化——类似于电脑磁盘格式化——剔除掉所有的负面情感,当然也包括前世所培养出的性格。而连续不断的转世,势必会让人的情感堆积、累加……膨胀出极其偏激或极端的性格,最后伤害自己也伤害别人……
而三十岁,对于一个人来说,无论是痛苦还是快乐,都是体验最丰盛的年龄,且尚未找到更加正确与闲散的人生态度,在这种时候死掉,无疑又将负面的情感最大化了……
“总检察长……真是老狐狸!= =+”我略有些寒意地靠近凉,将自己整个缩在他怀里。
“老狐狸是你叫的吗?”他捏我的脸,唇便要凑上来。
“等等。”我推他,“既然他在轮回,那么地府转生部门工作组肯定有每世的资料,你们应该很清楚他的行动……那为什么还会相信那封信呢?”
凉将我因为动作过大而伸出被子的手又抓了回来,狠瞪我几眼,确信我已经完全在他的包围圈中之后,才慢慢地开口,语气平淡到漠不关心,“因为电脑病毒。”
“啊?”这是我第三次表示我的不解。
“地府的轮回是电脑程序自动控制,包括时间到时,秘道打开等等。在邱瑜转世到第五世,也就是六十年前时,地府的电脑被人暗中动了手脚,染上了魔界那边的病毒,结果所有的资料和设定全部遗失。后来通过抢救,修补了大部分的内容,但邱瑜的转世因为是高度机密没有备份,所以地府这边就算彻底失去了对他的掌控。而根据调查,那个下了病毒的人很有可能是地府的高层人员——其实也不奇怪,邱瑜原本在地府和人界的势力就很庞大,暗中追随者肯定也有很多。他被抓后,如果没人来救,倒是有些异常了。”
“哦。所以你们收到信以后虽然不确定寄信人的用意,但光从他知道邱瑜被流放这件事,就可以推断那句话的可信度。”
“这种时候你就变聪明了?”凉嘲讽地托起我的脸,一通狂吻,然后满意地欣赏着喘着气的我,继续说,“当然还有另外方面的原因。还记得你在云杉疗养院看到的那个仪式吗?”
我愣了一下,然后感觉胃酸开始泛滥,加上晚饭本就没吃饱,还被人硬塞了胡萝卜,脸色顿时就青下去。
“白痴!别想那么多!!”凉反而急了,手抚上我的背,“只要还知道有这件事就可以了!!笨蛋!!”
= =+ 也不想想是谁提起的!
终于见我反应又正常了,凉才松了口气——
“还好。如果吐了,就要再洗一次澡……”
= =+ + 原来你担心的是这个……
“那个仪式怎么了?”我退开一点,赌气似的要和他保持距离,但嘴边的问题却还是要问。
“那个仪式……”他不管我拳打脚踢,将我强行又拖了回去,塞回臂弯里,“是召唤邱瑜用的。”
“啊?”这是第四次。= =+
结果这次凉倒是不急于回答。制住我的手脚后,他一个翻身压住我,然后强势地瞪着我,“一个问题一个吻。”
虾米?!= =+
我才不要再做主动亲他这么丢脸的事~~~~>_ 所以我……决定使出绝招——
“哈。凉~从这个角度看,你比我长得帅~~~~~@ @~”转·移·话·题。= =+
“是吗~”他冷笑两声,“不是有人一直自诩为地府第一偶像吗?”
“竟然有这么厚脸皮的人?”我感到愤慨。
“不只呢!”他哼哼两声,“而且还说自己是‘超级无敌霹雳美型的灵力球’。”
“……”这话听着耳熟……= =|||||
我终于明白有些事如果不做的话,凉就准备永远这样越扯越远了。所以几番挣扎后的我,几乎是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情,不情不愿地伸手勾下他的脖子,仰起脸来凑上去——
咬了他一口!= =+
“之所以我们先前找不到有关这种仪式的资料记载,是因为这个仪式本就是用来召唤某个特定的魂用的。而云杉仪式,经过我们反复调查,确定灵力波长后,认定它所召唤的魂就是邱瑜。”凉在报复性地啃遍我全身后,终于再次“好心”地为我“解惑”,“而操纵这件事的,很有可能就是六十年前下病毒的那个人。”
!!我心头再次一惊,直觉突然告诉我——
这个人一定和那个笨蛋恶鬼的出现有关系!!= =+
“当时造成所谓的‘工作人员失职放跑了恶鬼’的局面,以及转移小飒他们的监控力,使监控署注意不到云杉疗养院异变的人,也是他吗?”我问着凉,希望证实自己的推论。
回复 94楼2007-03-24 17:08举报 |
若耶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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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控者》 三十九 by 水飒飒
因为有事急於外出,所以发完文就闪~~~~>_ 亲们的留言我晚上回来再回~~
这里先回随意亲亲的问题(相信也是很多人的问题):
设定是:
人在死时,身体会自动打开秘道让人去地府,这样的灵魂是正常的灵魂,所以可以继续参加轮回;如果是阳寿未尽,英年早逝的,这种灵魂也就是人们谓之的鬼,在离开肉体时就会因为没有阳气而开始退化,包括外型和思想,最後变成没有知觉的灵力球——彻底退化的时间依人与环境而定,一般平均值是三个月,当然也有特别的例子,比如说小球、以及凉的特别篇里提到的那个女鬼。而对於地府中的人而言,灵魂球并不是正常的生态,会破坏人界和地府的正常秩序,所以不得不对其进行治理,包括预先的灵魂监控,防止这种意外的发生——
这就是监控署存在的意义了。^_^
对了~~这篇我还米检查过~~亲们帮我看看有没有纰漏或错别字~~~
更欢迎提出类似随意那样的问题~~~好让我自己也可以理清思路~~~
毕竟快要结局了~~~我也不想出现很大的漏洞撒~~~~>_ 所以有问题要趁早解决~这是至理名言~~~
附送Сhā图一张~~我做成了桌面,要看桌面的可以去秋之屋或墨音阁去找~~~~>_ 三十九
从凉的口中,我得知了所谓“狩魂者”邱瑜被流放的真相;而在我一步一步的猜测以及凉的肯定之後,某些事件和人物似乎就要浮出水面了——
难道我曾遇见的一些奇怪的事,也都是那位神秘人物特意安排,精心策划的吗?
那麽——
造成所谓的‘工作人员失职放跑了恶鬼’的局面,以及转移小飒他们的监控注意力,使监控署洞悉不到云杉疗养院异变的人,也是他吗?
“虽然不能肯定,但这两件事确实为仪式的进行准备了很好的条件。”凉顿了顿,似乎又想到什麽,皱起了眉,“一直到仪式开始前所发生的事件,基本上都是有所指向的——就是要让邱瑜回来——但在那之後,这个人的行动却有些异常。”
“哦~?说来听听~”我来了兴致,贴了上去。
凉不客气地接收我的“投怀送抱”,一边将我额上垂下的刘海捋到耳後,“那就是他对你做的事。”
耶?= =+
“他做了什麽事?”突然感觉有点莫名其妙。虽然事发的时候我确实在场,但一直也没见有什麽可疑的人接近我呀。除了——蓝凋。但他应该不是那位神秘人物吧~凉自己也说了,对方是地府高层官员的可能性很大……
一边轻抚著我的脸,凉淡淡然地看著我,“你已经忘了你身上被人下的咒符了吗?”
咒符?我迅速坐起身,暂时忽略了腰部以下异样的酸痛——
几乎就要忘了这次来参加培训的另一个目的——面见冥王,恳请他想办法解除别人在我身上下的两个咒,让我的灵魂保持人型。
“是他下的?什麽时候?”我一边无意识地变换坐相,一边追问。
“……”凉跟著我坐起,温暖地背贴上来,一边抓过被子捂住我前胸,以防感冒,“这种咒一般人是无法下的,所以可以断定是那个人没错。下咒的时间应该是在你被恶鬼袭击晕倒以後、我们找到你之前……”
“等等。”我打断他,“在我晕倒时抱我的人不是你吗?”
在我失去意识前,我一直以为那个人是凉。那麽温柔的手……我当时还感动过一下下的说~~~~~~~>_<
凉的眼里闪出一片寒光,“他抱过你了~? = =+ + ”
冷汗。原来真的不是凉……|||||
“哈~那麽看来他就是在那个时候下咒的~~~~~”我试图转移凉的注意力,星星眼看著他,“介个人好无聊哦~~~~~@ @~~~~没事乱给人下咒玩~~~”也许是怕我察觉他的计划,所以想用这种方法让我自生自灭?>_ 还是——
他对我一见锺情!= =+
而且,他偏偏又是那种“爱他就要虐待他”的人!!= =+ +
凉依然是用唬人的眼神瞪了我一阵,然後将我搂得死紧,像要把那天被人抱过的份都补回来,“我也想知道为什麽……”他低头附在我耳边叹气,“……为什麽他见到你後,没把你带走……却给你下了这种完全反向作用的咒。”
= =+ 什麽意思?
“为什麽你希望他把我带走?”我满脸黑线。
“不是‘我希望’!╋”他狠狠扭我的嘴,“而是‘他应该’!”
= =+ 捏?
“凉~~~你说的话我听不懂~~~~~~>_ “……”他沈默了一下,然後认真地看著我,一字一顿,“你确实想知道为什麽吗?”
好……严肃地气氛……||||
我吞口口水,点点头。
凉用手微微托起我的下巴,用第一次见到我时的眼神细致地将我看了一遍,稍稍迟疑一下,开了口——
“记得你说在电梯外‘吃你豆腐’的人吗?”
“韩那个什麽阳?”我一时想不起他的全名,只是奇怪——为什麽突然把话题转向他?
凉点头,“他在那之後,又和我碰过一次面。然後无意中提到——你长得很像一个人。”
像一个人?难道是他口中叫的那个“瑜”?我反应了一下,心里突然便明白了。
“邱瑜!”我转头看著凉,“你们认为我是邱瑜?”
确实很有可能。未知的过去,奇怪的身份,身上被人下的各种莫名其妙的咒……即使是自己,也忍不住开始要怀疑了。
凉没有继续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我讲下去。
“因为怀疑我是邱瑜,所以你才会奇怪,为什麽对方一见到我时没有将我带走,也没有想办法让我,恩,恢复记忆?”
他点点头。
我突然感觉一阵没来由的躁动,胸口闷得发慌。问题仍然很多,但我现在只想知道一个答案——
“那你认为我是吗?凉。”
房间里的声音突然都消失了。我静静地偏头看著坐拥著我的男人。
他脸上的神情是什麽——宠溺,怀疑,还是一如既往的淡漠?
我看不出,也不知道他是以一种怎样的心情看待这件事……
很在乎?在乎到什麽程度?
不在乎?那又是为什麽呢?
凉的手微微松了松,让我可以更好地转头观察他,然後开口,面无表情地将问题又丢回给我——
“你觉得——我认为你是吗?”
再次的静滞。
但不久,空气里就产生了奇怪的波动。
我在凉的怀里颤抖著,然後止不住地大笑起来,甚至笑出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