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其实那并不是什么玩具,是出口给外国,他们用来垫棺材的东西。”
楠庆看着安源,他说:“你认识残协的朋友吗,帮我打听下有多少福利工厂做这个东西。”
她点点头。“信上没有给你留地址吗?”
“她总是把信给我母亲,我母亲再寄给我,然后老房子都拆迁了,家囡也没有了消息。我最后一次收到她的东西是在我退伍前,一封信和一本很厚的字典,那是她用第一个月的工资买的。她听我母亲说我在报子上的新闻得了奖才给我买的。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希望安源将来写的字比词典上的还要多。我给她回信,让她等我退伍回来到火车站来接我。可是母亲说她也找不到家囡他们一家了。”
“你爱她吗?”
“我欠她的,我要照顾她。”
“为了蛋炒饭吗,那不是爱。”
“我知道,你不会明白的,还有很多。”
她一直在想安源的故事,她知道自己是不会了解他的感受的,不过她说安源谢谢你,你让我看到一种真挚。
情感是什么东西呢,是用来解脱自己的还是满足别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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