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可以听懂吗?”
“我想它可以,它就是我。”
有时候楠庆觉得严中杰并和不外表相符,某时他也显得忧郁。
“那你和它讲什么?”
“我的过去,我向它忏悔。”
“向一只动物忏悔,你一定做了很多对不起它的事。”
“它就是我。”严中杰说。
楠庆转头望着他,“那你得到解脱了吗?
“也许。”
虽然楠庆不太明白他所说的话,但是他的表情是那样的认真。
夜总是有它自己的自由和基调,在每个节气里又显得不过于的雷同。就像人的回忆,每个人都是在开始习惯生活后,才真正开始生活的吧。它包含了太多的东西,压迫自己要承受的。
晚上突然间意识到没有了天天,没有了房间里的小动静,觉得死一样的静谧。楠庆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一只可爱的花色豚鼠,一种怪异的感觉。她想用这些关键词造个句子,但是没有想到过于完美的组合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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