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事情潜在的沉淀下来,在没有不可抗力的情况下,就不再发展和改变。面对面遇到一个朋友,是否显得都深硬地点了点头。楠庆没有勇气走入过于接近的距离。距离是我们的定位,是伦理和名誉以及尊严的距离。有时候情感就是被一些东西所羁绊的。但我们都知道只要逾越,彼此都将瓦解。这是不需要预见到的暗示。所以理智让我们适可而止,形容感情的用词开始变得极端和尖刻。想怎样形容就怎样形容的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楠庆不知道严中杰有没有女朋友,以前、现在,也不知道他是否结过婚,是否仍未走出一个劫。她发现自己对他一无所知,选择距离时,那样的值得自己理解,他从云南打来电话来说他学会了首东巴文的歌,他在电话里叽叽歪歪的唱着。
什么也没有听明白,他淡淡的在那里解释歌词唱:对岸的姑娘啊,眼睛水灵灵呀…
于是楠庆开始哭,那歌真的唱到她鼻子酸,之前楠庆从不和严中杰通电话,即便工作上的事情再繁琐,她也只是在电子信件里叙述的尽可能仔细明了。楠庆想自己哭的原因过于复杂,杂乱到自己也理不清楚。
哭了,严中杰就在那里沉默不说话,电话拿在手里很久很久。
月光开始清亮起来,淡淡的风甘爽的没有夹杂喧嚣。宁静的树影像童话里充满幸福的布景。她靠着窗坐着,聆听难得的这一切。
有些事情的结果就像自然规律一样形成了定律没有了扑朔迷离的困惑,开始觉得生活像场追逐的游戏,距离感在每个不怀设防的人的面前忽远忽近,难以掌控。每次疲惫如果可以通过做一场弥撒得以获得宽恕。楠庆愿意用最虔诚的方式寻找一个坚不可摧的信仰。
但是生活而言的精彩意义,谁知道呢?每个人都会对悲伤和忧郁感到厌倦,他们不停的寻找角色,演绎然后死亡。
人生是个难题,所以在没有意念解决它的时候我感到谁都不该随意讲出它的困惑。楠庆的眼神是空洞的,不知道自己说错过什么或做错过什么,不过她知道,人的心里有鬼才会开始逃避,才开始有不同寻常的举动。楠庆把去云南的事也归到了其中。
严中杰回来后,说出来喝茶。他坐在茶吧里喝茶,满腹抱怨城市里真的黑,拿次的茶充上品。他说换咖啡,服务员小姐说茶是他们店主营,咖啡的话只有速溶的。严中杰跳了起来匆匆离开,跟在他身后,他像找不见了东西一样浮躁,还有些歇斯底里。他说先回去了,就离开了。
晚上楠庆等他的电话,她觉得他一定会打来,她没有做任何事的心情,看书翻了几页又合上了,喝水是忘了加热的凉水。终于电话来了把她从一种压抑和不安的气氛中解脱出来。
“对不起,今天有些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