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严中杰你变成了爱无能,一个幻影一直占据着你的心,让它无法再接受任何人,这是你的可悲。
那天晚上,他们都喝多了。靖不停的叫楠庆宝贝,从开始到结束。
阳光透过纱窗很温暖,这是冬日适宜天气的早晨,楠庆坐起身,不敢看自己赤祼的身体,那样会觉得讨厌自己。她抓起床边他的眼镜架在自己的鼻梁,那是一幅极其模糊的眼镜,带上它有些眩晕。而他带着它可以清晰的看到自己。楠庆觉得特别沮丧,时间缓缓的像是慢性的毒,而人无时不刻被侵浊着。他的手从她的背脊滑下,颤栗。
那个清晨,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楠庆匆忙地离开。
不想将问题演变成最大化,她骗自己可以把那些发生深入浅出为一夜的放任。但是它和传统的思想开始挣扎和撕扯。楠庆预感到那场发生将令自己的感情悲痛欲绝。
几天后,脖子上的吻痕在日子过后,随着那张丑陋膏药撕下时的一阵疼痛消失了。消失在原本不堪的身体上,永远刻在复杂的心里。
接受不了那些艺术家口口声声对自由的宣扬,因为至少他们的自由植根在了对自己的轻视上。在楠庆而言它像个丑闻一直地困扰着她,一层关系好象将要葬送掉自己的未来一样,注定忧伤。爱过别人,但没有爱过自己的忧伤。
楠庆觉得Zuo爱一定和爱是无关,属于两种范畴。
清晨的阳光照在玻璃窗上,微微的不是刺眼。终究是普通的女子,玩不起这种游戏,靖说他不玩─夜情。可是她怎么才能使自己接受。
一种意识成为一种阴影将自己慢慢吞噬掉,她极力挣扎,但是无法为所做的一切找到原谅的理由。当人会不经意间恨自己的时候,已经不是单单的恨那么简单了。
荷城莲花(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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