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
“7个,只有一个女的。”
“他们都穿很亮的黄|色衣服,阿姨头发老长,用黑色发带挽起。我看到她坐在井边很久,我走过去看到这个亮闪闪的东西就一直看,她就拿来送我了。”他用带乡音的普通话讲述着。
严中杰问他叫什么名字。
他弩弩嘴说叫次旦。他们说这是藏经里寓意的长寿的意思。
他捏了一把次旦满是尘土的脸,然后把东西还给他。他拿了之后挂在腰间高兴自豪地跑开了。
这里的天美到叫人发慌,但是次旦在诉说起某一个人的时候一直说她美丽。
严中杰说每个地方都会很美,无论这个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美有时候并不是你眼前所看得到的,但是它足以让你震颤。那里很高,高得让你感觉蓝天和白云伸手可及;那里是一片碧草如茵的大草原。他想适合的季节里这里一定美得如画。浮云般的羊群,远远的一片。牦牛,星星点点地徜徉在青草和野花丛中。质朴的藏民,骑着骏马悠然地在草原上缓缓而来。特色的蒙古包搭建在离河流不远的地方,牧歌嘹亮的让整个草原精神抖擞。
人的怀念有时只是占心里小小的一块地方但是力量强大。
疲惫的人会回来,一个停留时间最多地方往往被认定为家。他回来,他和楠庆说的老地方。他没有精力再去寻找了,勇气在某天一个人离开的时候已经耗尽,不再燃烧。他真的病了,病得严重,他明白,为什么那天有人听着他的心跳会哭。她不是觉得他不爱她。
他一定不会告诉你,他怕你也成另一个敏,并且要花毕生的时间去寻回来。
牵手和拥抱都是温暖的,楠庆想哪怕那时曾经。在街上行走,很多盲目的目光,可以轻易寻找到那些停滞在事物和身体上时间过长的目光,楠庆一直想它们一定是被某种特质吸引,就像偶尔有人会注视自己很长时间一样,然后目光会不经意地挪开。他们一定是存有不同的动机,比如觉得自己像一个他们的挚友,比如觉得自己的穿着恶俗,比如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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