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嚭:“可眼下你太子父已六神无主,如何肯与你符节呢?”
夫差:“大人放心,夫差有法能弄到手。”
伯嚭闪着狡黠的眼神:“公子行事当机立断,是我吴国之幸啊。”
夫差大喊:“停车!”
阖闾书宫,日。
阖闾正黑着脸,公孙雄于一旁跪着。太子宮宫将更跪着,身子打颤:“太子出使的符节有失,太子疑公子夫差,正要召他问话。”
“好啊,太子竟这般治宫?看不住一个弱不禁风的妃子,更看不紧符信,再下去啊,连他自家也看不住了。”阖闾恍如自语一般,忽又杀机一现道,“将太子宮的一班蠢奴,全给寡人砍了!”
“大王饶命啊。”宫将磕头如捣蒜,禁卫们一把将他拎起,拖出宫去。
一旁的公孙雄也吓得脸如土色。
阖闾:“看来,是夫差这孩儿在作祟。可你是将军,不听王命,却听了一名公子的,你说,该如何处治你?”
公孙雄:“大王,饶末将不死。”
阖闾:“念你多有战功,自去军正处领二十杖责。”
公孙雄已喜出望外,忙磕头道:“谢大王宏恩。”
越王宫门,日。
勾践与允常迎季菀至宫门,当季菀被侍人们自车辇以舆板抬下后,允常命抬舆的舆人贴近些,他伸着苍老的手,口喊着:“菀儿,你受苦了!”
季菀躺于舆板之上,一见王父泪水已出,泣不成声。
见勾践冷冷地站于一旁,允常伸出老手抹一抹自己的眼睛道:“太子,这事你办得好!”允常没听到应声,回首而望,见勾践已独自迈进了王宫。
阖闾书宫,日。
阖闾:“相国,寡人这个太子是指望不上了。”
伍子胥:“大王,太子之事还可往后放一放。当下之急,是越姬。”
阖闾:“不错。这个贱妇竟敢逃亡,失了我们的颜面,这口气大臣们咽得下,寡人可咽不下。”
伍子胥:“失了的颜面可以要回,该出的气也要出。臣有个一招两便之法。”
阖闾:“奏来听听。”
伍子胥:“以讨要越姬的名义,向越边境派出一支兵,造成大军压境之势。”
阖闾:“这是一便,二便呢?”
伍子胥:“此军让王子累为将,也可考究一下他的处事能力。”
阖闾:“好啊,相国远见。这的确是一招两便,你是把太子的人选也给考虑了。累的身子骨好,能领兵打仗,好。”
伍子胥:“大王以为这支兵,多少较为合适?”
阖闾:“足可踏遍越境的。”
伍子胥:“那就五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