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孙骆满脸兴奋之色,对石买道:“大将军慢行。”
石买回首厉瞪王孙骆,目色可怕至极。王孙骆却仍微笑着朝石买一揖。
勾践寝宫,日。
夫差大踏步地走进了勾践的寝宫。勾践仍持剑在土中刺着,见了夫差,先是一愣。夫差笑道:“勾践,为何对一堆土用剑?”
勾践:“你知这是何土吗?”
夫差:“土就是土!”
勾践:“可在我眼里,此土是国土!”
夫差一愣:“你想不到我会来吧?”
勾践:“你的气色不错,看来你是有好事了。”
夫差:“是大好之事啊。我忍不住了,所以想亲口来告诉你。”
勾践:“你用不着说,我也已明白是何事。你能走进我的寝宫,已足可说明,我国的什么大王、大将军等已为你所指使了。”
夫差:“你能明白就好。我臣服了你越国,可谓大功一件。本公子离王位已大进了一步,你呢?”
勾践:“我也快了。”
“哈哈哈……”夫差大笑道,“勾践,你竟大言不惭!你不仅是个废太子,而且你的幼弟即将登基为王,看来你彻底没有机会了。”
勾践:“我若是有呢?”
夫差:“看来你还不死心。勾践,你知道本公子为何将你视为敌手吗。”
勾践:“因为终有一日,你会败在我手里。”
夫差:“你仍然是大言不惭!我之所以视你为敌,就因为我所要的东西还没有人敢不给!更何况,你曾威胁过我。”
勾践:“可惜的是,你仍然要不到你所要的!”
夫差:“那我就告诉你,此番我不仅要到了,而且,你的幼弟正在边界受我王仪卤簿的赏赐!这就好比在你越国的脖子上挂上了一块铜牌,无论谁见了,都知道你越人已改姓吴!”
勾践虽沉着,仍气得发抖:“夫差你记住,你今日之为,一定会付出血的代价!”
“那好,我仍然等着你!”夫差大笑而离去。
不久,灵姑浮率诸稽郢巡宫,正路过勾践寝宫时,忽见勾践黑了脸,正堵着他们。灵姑浮:“世子……”
“没让你说话!”勾践的眼内闪着烈火,却冷冷地问,“你们知罪吗?”
灵姑浮:“本将……不知。”
勾践:“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