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鱼苦笑道:“那个地方恐已不用去了。”
鸢萝:“是大王改变了主意?”
“是公子稽会已被刺。”雅鱼说得很平静。
鸢萝大惊:“为什么?公子被刺难道与世子有关?”
雅鱼:“我说无关,你信不信?”
鸢萝许久后才重重地道:“我信!”
“好。”雅鱼虽松了一口气,但仍道,“可是,会有人不信!”
“夫人是指我父亲?”雅鱼点头,鸢萝又道,“我父亲若不信会对世子和夫人不利?”
雅鱼:“夫人若留我们呣子于府,恐对夫人也不利。”
鸢萝:“夫人错了。我父是我父,我是我。我既已信夫人,心中便堂堂正正,即使我父降罪,鸢萝也不怕!”
允常寝宫,夜。
勾践:“公子稽会已死,我本不想分辩。可你太自以为是了。你不是要找元凶吗?我就找给你看。”
石买:“当着大臣与众将,你可以分辩,更可以找。”
“石买,我若认定是你和大王杀了公子,你一定不服。因为你听了大王的,所以殚精竭虑,寝食难安,你累坏了!你一定会说,你是为了这个国
家……”石买正欲言,勾践却又喊,“行人大人!这些日子,你也很累。”
曳庸提心掉胆道:“臣……”
勾践:“与吴人的交道不好打,他们得一便进十,是不是?”
曳庸:“的确如此。”
“再不好打,可行人大人还是与吴人打上了交道,稽会也以公子的身份去边界受了吴人王仪卤簿的封赏……”勾践说到此处,一些人已有羞愧之色,将脸埋进了怀里。勾践又道,“你们为何垂首?是惭愧了还是累坏了?有人能告诉我吗……行人大人,你能告诉在场的众将,自古以来有哪一个国家做过这样的事,又有哪一个国家接受过这种赏赐?”
曳庸低下了头颅:“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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