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践:“争王位可是很不容易,望你也有我一样的耐心,切不可半途而废!”
夫差冷笑道:“你尽管放心,我再来你的王城,一定不会是自刎而谢罪!”
勾践:“那好,我等着你!不过你记住,你不仅欠了我王妹的性命,你还羞辱了我国!”
“不管谁欠谁的,还是你托曳庸捎给我的那句话,你我在战场上来分高下吧。告辞!”夫差说着,拨转马首即行。
勾践却仍伫立着,一直到夫差一行不见了影子。
吴越边境,黄昏。
当夫差一行驰近时,公孙雄已率一队军卒在等待着。公孙雄命人推出一辆囚车,对夫差揖手道:“公子,对不住了,伍相国命本将将你囚禁。”
夫差:“我又犯了何罪?”
公孙雄:“公子请原谅,公孙雄不知。”
夫差一脸郁愤地跳下了马,不得不进囚车……
允常寝宫,夜。
勾践见寝宫冷冷清清,连丧仪也没有,勃然变色喊:“人呢?”闻声已有侍人奔至,大跪于地,不敢吱声。勾践指着寝宫问,“为何如此冷清?!”
“太……太子,小的们不敢。”侍人抖颤着道。
“将宫里所有人都给我叫来为先王守灵!”勾践扔下话后转身即行。
越王殿,夜。
大殿的门关着,因而大殿更显暗而宁静,几乎没有光亮。偶有兵刃擦出的响声,在空荡荡的大殿里回旋……
监国太子位上有人,他十分平静地端坐着。此人是勾践,他似乎是在思索,又似乎什么都不想,他仿佛是一个累极了的人,只想坐而休息。但他仍不得不想起往事:季菀自刎、废他太子位的丹书、公子稽会脖子上喷涌着鲜血……
苦成速入,道:“太子,请!”
勾践这才起身步出大殿。
宫廊,夜。
两排白灯笼几乎绵延不尽。勾践步行在白灯笼间,朝其父的寝宫而去。
允常寝宫,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