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蠡:“会战,是卒有技,将有法。进,则奋力击之;退,能从容不乱。懂战,是无论将卒,既知为国而战,更知为祖业而战,为拥有自己的葬身血地而战!”
勾践:“可眼下如何让将卒会战?”
范蠡:“眼下虽大敌当前,可只要大王及众将领有足够的耐心,便可一面与吴军周旋,一面训将卒会战。”
勾践:“军师,不瞒你说,寡人担心哪。我临阵才磨刀,是不是晚了?如此与吴军周旋,万一忙中出错,恐会全军覆没啊。”
范蠡:“眼下再无计可施,只能如此。”
越军野营,日。
有新招募的兵员送达军营。灵姑浮亲率众将验看,他走近新兵,望着一张娃娃脸问:“你多大?”
新兵胆怯而答:“十……四岁。”
灵姑浮已怒,又指住另一名新兵:“你又多大?”
“十五。”新兵答道。
众将凑往灵姑浮,已有将军道:“老弱病残啊。”
诸稽郢:“年长者,竟已五十一岁。”
勾践帐,日。
灵姑浮:“大王,这仗还怎么打?送来的新募兵丁皆老弱病残,年长者五十一岁,年少的才十三岁。大部分是娃娃,如何能让他们不害怕?”
勾践也怒:“这批兵员是谁让送来的?”
灵姑浮:“文种。”
“啪”的一声,勾践一掌击于军案,脸上杀机已现。
范蠡挥手让众将先退出,然后道:“大王,恐事出有因,且息怒。”
勾践:“你让寡人如何不怒?本就敌众我寡,我军的战力又如此低下,我们在这儿苦苦支撑,可他文种竟敢招募些老弱病残来糊弄寡人。不治文种之罪,如何能赢此役,又如何能服众将!”
范蠡:“是否先查明详情,再降文种之罪?”
勾践:“寡人恐怕得回一趟王城了。”
范蠡:“可大王若走,范蠡如何能镇得住众将。”
勾践:“遇事你多与灵姑浮相商吧,更何况寡人信你,寡人不在军中,你倒可放开手脚去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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