阖闾:“他太冲动了。你为何不拦住他?”
伯嚭:“大王,微臣拦了,可王子的烈性……”
阖闾:“寡人明白……太宰啊,寡人恐……”
“大王,千万挺住啊。伍相国已遣宫医正赶来呢。另外,他已密遣没地、椒山两支人马左右策应,若越军来追,必中伏击,大王已平安无事。”
“恐来不及了……太宰啊,请告诉相国,寡人之仇要报,却绝不可操之过急,三年、五年以后再说……”阖闾还欲言,却又止住了不说。
伯嚭连忙跪下垂泪道:“大王,微臣记下了。”
阖闾:“寡人征战一生,竟招致如此惨败……寡人的心思,伍相国该明白……你只须转告他,一定要选一个能灭了它越国的嗣君,不然,寡人死不瞑目啊……”
“大王……大王啊……”伯嚭哭着。再望阖闾,他已气绝,伯嚭便爬着而出屋舍……刚爬出屋舍,伯嚭喊:“大王——驾——薨——”
将士们尽皆而跪:“大王啊——”
跪着的伯嚭击掌而哭。已有数名将校拔剑喊道:“为大王复仇,随我来!”
伯嚭由地上站起喊:“谁敢妄动?!”
城门,晨。
王子累与公孙雄策马而至城门时,却见城门已关闭,城门上下的军卒皆荷戈持戟,紧张万分。王子累厉吼:“赶快打开城门,迟者格杀勿论!”
城楼上有守城官喊道:“王子殿下,伍相国有令,谁也不许出城!殿下若有疑问,可去蛇门,相国在那儿等着王子殿下!”
“谁敢阻止我?”王子累“呛”的出剑,对公孙雄道,“出了此门,便可进入你的兵营,你我杀出这城门!”
公孙雄:“伍相国既已知情,你我再擅自行动,那便是抗命,请殿下三思!”
王子累:“想不到你竟如此贪生怕死,难道大王的仇就不报了吗?”
公孙雄:“大王之仇非报不可!可眼下恐是有乱之际,王子为何不去见一见伍相国,先听一听相国怎么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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