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累府,夜。
王子们聚齐。王子纠:“相国命我们明日去围场射猎,看来,他还要看看各人的武艺。”
“看武艺?夫差能与二哥相比吗,他必输无疑!”另一名王子道。
王子累:“相国哪里是看什么武艺,他是让着我们的一点儿面子。”
王子纠:“这么说,相国已偏向了夫差?”
王子累:“多半已是。”
王子纠:“不见得吧?”
王子累:“如何不见得?且不说他在越国犯的那些事,单论夫差假鼠而语,可谓忤逆,而相国却充耳不闻!朝中大臣力谏夫差之罪,相国却释放了他。据我判断,相国已十有###选定夫差。”
“不行!若让夫差嗣位为王,哪里还有我们的活路?不是要去射猎吗,干脆趁射猎之机将他射杀,不就无人与二哥争了吗?!”另一名王子道。
王子累:“当相国面射杀他,恐很难瞒得过去。”
众人一时无声。“只要做得巧妙,至多是误杀,即使相国有疑,来个死都不认,又能耐我何?”王子暴道。
王子累:“仍旧不妥。”
“二哥你别怕!相国真要较起真来,大不了我来认这误杀之罪。总不会断我死罪,我蹲他几日大狱,熬到二哥登基之时不就是出头之日吗?”王子暴道。
王子累陷入沉思之中……
秘室,夜。
伯嚭的近侍将伯嚭领进一间秘室,曳庸迎上:“见过太宰大人。”
伯嚭:“曳庸,眼下你如何还敢在我王城露脸?”
曳庸:“我未曾露脸,只是借贵国王城的一角屋檐而藏身。”
伯嚭冷冷一笑道:“这回越王的祸可是闯大了。他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伤我大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