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子胥:“谁会对你不利?”
伯嚭:“相国该知道!”
伯嚭府,日。
伯嚭回府时,近侍迎住了问:“大人,伍子胥说了什么?”
伯嚭:“他竟问我大王临终还有何遗诏!”
近侍:“大人如何说?”
“王子累继位!”见近侍一惊,伯嚭又道,“你惊什么,他伍子胥会信我的话吗?所以我必须得说反话。”
近侍:“大人还是得提防着他。”
“可他伍子胥却怎样也想不到,召见本太宰一次,竟将谁为嗣君的终决之权,落在了本太宰的手里!”伯嚭又得意地吩咐近侍,“快放出伍子胥召见过本太宰的风去。”
王子累府,日。
王子暴刚进,便道:“二哥,相国已召见了太宰。”
“都到了这种时候,相国为何还要见太宰呢?”王子累道。
王子暴:“一定是为了一句最为要害的话。”
“是大王托大位于我的话?”王子累问。
王子暴:“不错!这话是我们放的风,相国也许有猜疑,所以还得问。”
王子累:“不知伯嚭会怎样说?”
王子暴:“他已明白地告诉了伍相国,大王遗诏,王子累继位!”
“为何?”王子累有些讶异,“此人我并不善待他。”
“这就是二哥的不是了。好在我们已提前向伯嚭下了重贿,串通了他。”见王子累几乎半晌做声不得,王子暴又道,“二哥别多想了。你不是说,大王曾对你说过,所谓忠义,在为王者能否知人善任。”
“‘有忠者,若任错了,会失其忠。无义者,若用对了,可得其义!’”王子累吟诵一般。
“不错,二哥,此话对啊。”王子暴道。
伯嚭府,夜。
一辆车辇静悄悄地到了府门。车御上前敲门,待门开时,王子累从车内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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