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臣:“大王,此策是伍相国所奏。”
夫差一愣:“这明明是公孙雄直接奏给寡人的。”
侍臣:“伍相国说,为不碍大王专攻治国之道,凡奏给大王的奏策,都须由相国先过目,无关紧要的相国便可处置,好为大王挤出读书的时辰来。”
夫差:“如此看来,相国的确是够操劳的了。”
侍臣:“相国说,此是他为臣者该尽的职责。”
夫差:“那好,你去告诉伍相国,大船的造办处应与水师大营分置两地,伐下的木材也分批而运,若目标太大让越人过早察觉,会被他们偷袭!”
侍臣:“这一切伍相国都预料在先,已经嘱咐过公孙雄将军了。”
夫差:“那你再传一回。”
侍臣:“这……”
“你传是不传?!”夫差厉喝。
城门,日。
灵姑浮身着便袍,率着十多骑人正策马返回。他的衣袍有半片染红,显然受伤。入城后,灵姑浮对随行人道:“你们且先回营。”
“大人的伤……”一名随从担心道。
灵姑浮:“不碍事,你们走吧。”
随从们策马驰走,灵姑浮望了望伤处,先行回府。
灵姑浮府,日。
鸢萝见了灵姑浮大吃一惊道:“你受伤了?”
灵姑浮命侍人:“找件干净的袍服与我。”
鸢萝:“不,先唤医人来。”
灵姑浮止住:“不用了,包扎一下就行,我得赶紧进宫去禀报。”
鸢萝:“可你伤得很重。”
灵姑浮:“你别担心,我能扛得住。”
侍人已将包扎物与袍服取来。鸢萝亲手为灵姑浮小心去掉袍服,见灵姑浮肩膀上有巴掌长的剑伤,鲜红的肉翻卷着,血仍渗流,她不忍卒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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