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孙骆:“文种,你这是在做白日梦吧,你以为吴越之间还有友好的可能吗?”
“有!”文种大声道,“不错,吴越两国一直以来是有不和,且因檇李的仇怨而加深。可古语有云,怨怨相报何时了?倒不如大家心平气和地坐下来谈,即使有怨气,也可于话案上痛泄!然后两国各让些步,图成太平之局,如此,对吴越双方都有利。”
王孙骆:“你所谓的有利,是针对你越国。”
文种:“对你吴国不也一样吗?”
“不一样!”王孙骆也嗓门极大,“本行人遵我王旨意,冒着国人痛骂之声来你们越国议和。而你们竟仍不思悔改,用些下三滥的手段夜袭我军水师,这种赤祼祼的挑衅行为,我岂可忍之?还有什么可议的,你回国去等着吧,我国已视你们的行为是不下战书的战书,是无仁无义的挑战!终有一日,我大军会挥师伐越,只有灭了越国,让吴越一统,才对我国真正有利!”
文种忽淡淡而道:“行人大人,你竟大言不惭?”
王孙骆:“你以为我国做不到,是吗?”
文种:“你如何也与你们的先王一样?”
王孙骆大怒:“文种,你——”
“不是吗?你们若不小视我越国,何有檇李之败?!”王孙骆闻此双眼暴圆,扭身即走。文种却不急不躁,“恭送行人大人。”
王孙骆忽扭首厉言:“文种,劝你还是尽早离开我吴国。不然,你的安全本行人可不敢保证!”
“多谢提醒。”文种竟微笑而道。
伍子胥府,日。
王孙骆:“文种不知好歹,胡言乱语。”
伍子胥:“老夫倒是要看看他有多倔。既然饿不走他,那就国宾驿馆也别住了。”
国宾驿馆,日。
有多名军卒自驿馆内将文种以及管胜押出。
“岂有此理?”文种仍回头望着馆舍愤愤而道。
见军卒们以戈戟挡住馆门,管胜有些害怕:“大人,要不我们回去?”
“不回!”文种厉言而道。
勾践书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