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马驰过后,守营门的军卒贪婪地吸着鼻子道:“好香啊——”
另一名军卒道:“还香?此膳自王城传至,快马加鞭地跑了二百多里地!若是刚出庖啊,活活地就能香死你……”
夫差帐,夜。
夫差已被感动,一挥手道:“坐下吧,与寡人共享!”
伯嚭:“微臣岂敢。”
夫差:“让你坐你就坐吧,寡人可是难得这么清静,也难得品尝如此精美的膳食!”
伯嚭:“这可是在战场上啊,时不时地就有兵器交响,杀声震耳!”
夫差:“这声音好啊,寡人听得舒服。”
伯嚭:“烽火连天的战场,大王却觉着清静舒适?大王啊,臣可是闻所未闻!如此,我吴国图霸更有望了。”
夫差:“先别说那些大话,只要你有心就行。”
伯嚭:“恕微臣斗胆,大王一定是听厌了宫内复仇的痛呼?”
夫差:“那声音,寡人耳内可是听出茧子了。”
伯嚭正欲放声大笑,忽闻:“夫差,尔忘记其祖之仇了吗?”
夫差一惊:“如何回事?”
伯嚭:“不是幻觉吧?”
“不是幻觉!”冷而苍老的一声后,进帐之人竟是伍子胥,“刚才所呼者,是老臣。”
夫差:“相国刚刚到吗?”
伍子胥顾自端坐了道:“大王,老臣不得不来。”
夫差:“相国来得好,我大军明日便可直达越王城,相国也可在越王城观兵了。”
伍子胥:“老臣之所以来,先为贺大王英明神武,再就是问大王欲如何处置越国?待越王勾践拿住后,又如何处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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