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差哼了一声:“你真要焚宫?”
雅鱼:“吴王,你不会逼我吧?”
夫差:“你这算是要挟寡人吗?”
雅鱼:“不是!是无可奈何之举。”
夫差:“寡人可不会在惜一座宫殿!”
雅鱼:“吴王连礼也不在惜吗?”
夫差:“问得好。寡人在惜礼,可要看是对待谁!”
“噢?难道礼是能够区分的吗?对待君子,是君子之礼;对待小人,则用小人之礼?”见夫差被问住,雅鱼又道,“若吴王如此施礼,你吴国如何可称礼仪之邦?”
夫差忽哈哈大笑道:“好,寡人今日竟在一名女流面前答不上话!传旨,任何人不得入越后宫骚扰,违令者斩!”
越王殿,日。
伍子胥正对两名吴将吩咐道:“绝不可让勾践逃去楚国,你二人速率师去往边境,将所有的关卡通道全部封锁!”
灵姑浮府,日。
石买脚步踉跄,匆匆入府。鸢萝正将剑架在脖子上,一见父亲入厅,便道:“父亲,你来见女儿最后一面了?”
石买:“鸢萝,听为父的话,把剑放下。”
鸢萝平静地一笑:“父亲,女儿也是刚刚得到我夫君战死的消息,若早一刻到,女儿便早一刻去了。”
石买的手已颤抖:“女儿啊,为将者有生有死,你岂可如此想不开。”
鸢萝:“正因为如此,所以自父亲将女儿许配给我夫君的那一日起,女儿已做好随夫君同去之备了。”
石买:“姑浮去了,你还有老父啊,你岂可如此忍心扔下你白发苍苍的父亲而不顾?”
鸢萝:“鸢萝只好请求父亲宽恕!你的女儿早已将全部都给了灵姑浮,他去了,我的心已死,若再活着,女儿便会受尽煎熬!父亲能忍心鸢萝苦不堪言地活着吗?”
书包 网 想看书来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