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地爬起床,吴霞已经坐在窗边,胸前挂着P4,右手突兀地伸出来,像是在感受阳光的色彩与光芒这侧影唯美忧伤,令我不觉为之一动正想走过去和她说说话,吴双满脸泡沫地从厕所里跑出来,嗡声嗡气地问:“哼哼,姐夫你给我老实交待,昨晚什么时间什么地点给周妈打了电话,翱还干没干其它的什么,嗯?怎么我和霞二姐都不知道,莫非是中了你的迷药……”
我的脑袋隐隐作痛,连忙摆手打断她,说:“昨晚做了个梦,糊里糊涂记得电池充电忘了痊就出去打了个电话……当时你们在睡觉,这不需要叫醒你们吧?”
脸上的泡沫在揉搓中渐渐均匀,吴双惊叫道:“艾难不成姐夫你有梦游症?周妈说整个房间都没看到你的电池……”
“看来,是我睡糊涂了”我揉揉太阳茓,马上转移方向,大声问:“嘿,柳如云,在听什么歌?”没有反应,我和吴双都吓了一跳,连忙冲过去摇她的肩万幸没事,吴霞如梦方醒,“啊”地叫了一声我看见,她眼睛上的纱布,已经湿了大半
吴双松了一口气,问:“姐,你在干什么呢,怎么突然哭了?”
吴霞自觉失态,忙敷衍道:“没,没什么,我在听歌……”
我接过耳塞,一听,是那首许茹云的《独角戏》:“是谁导演这场戏,在这孤单角色里,对白总是自言自语,对手都是回忆,看不出什么结局……”吴双也接过另一半耳塞,听了后问:“这多老的歌了,姐你还听?”吴霞说:“耐听,歌词很好”吴双问:“哪里好了艾我怎么不觉得?”
吴霞说:“故事如果注定悲剧,何苦给我美丽,演出相聚和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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