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死心,以为她还没收到我跨洋邮寄过去的生日礼物,正和我发小脾气呢
但白叶却淡淡地说:“收到了,没有用的,我明天给你寄回来吧”我傻乎乎地问:“为什么艾前两天不都还好好的吗?”白叶心不在焉道:“没什么,只是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并不喜欢你,你在国内重新找一个吧……”Sg
我心冰凉,但又觉得哪里不对劲,便问:“你今上午干什么去了?我拨了127个电话,还打算给你唱《老婆老婆我爱你》的”她表现得很疲惫的样子,说:“没干嘛,洗了个澡看了会儿电视,你以后别打了”我不相信,说:“别骗我了,你到底干了什么?是不是……和他在一起?”
白叶冷冷道:“随便你怎么想,反正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了”
我满怀忧伤,试图诉说往事令她回心转意:“看了我拍的照片没有,桃花山那张……”白叶忍无可忍,说了声“烦死了,永别”,便匆匆挂掉了电话
那个深夜,我从寝室楼下的小树林里打完电话出来,内心荒芜凄凉委屈绝望宿舍早已关门,我就沿着大街小巷漫无边际的走,走过疲惫的清洁工,走过稀疏的流浪者,走过残缺的灯红酒绿,来到一家发廊顿足门口,眺望着里面粉红色的诱惑,当时我便想,就这样放纵了吧,我那可笑的处男之身
实际上,我的确召了一个小姐但当她迫不急待的想要切入正题时,我厌恶的摆摆手,说:“去洗洗”她解我的裤子,说:“刚洗过,老板放心,我干净得很!”我费力地推开她,吼道:“洗,去洗,再洗一次!”她忿忿的从了,在我面前缓缓地除掉衣裙,赤祼大方地走进浴室我躺在床上,身子陷在羽绒里,除了某个位置是硬的,其它部位烂醉如泥
幸好这时候,老潘拨来了电话他问我在哪里,我凄然一笑,说:“床上,正在等小姐洗澡”他反应猛烈,厉声骂道:“疯了吗你?出来,出来,快给老子滚出来!”我没动,故作轻松道:“我终于算是醒悟了,做男人还得像你一样,见一个爱一个,爱一个操一个,操一个扔一个,扔完一个又一个……这世上哪有什么真爱艾那是狗屁,操,操他妈的爱情!”
“什么歪理邪说?谬论,谬论!你羡慕我?我更崇拜你!你去问问,哪个浪子不想安家乐业?哪个嫖客不想找个好女人过一辈子?不怕告诉你,我现在是没找到合适的,要有,老子马上结婚!结婚多好艾男耕女织,生儿育女,搁上个雨季冬天躲在被窝里,看电视,吃零食,这里摸摸,那里捏捏,偶尔亲个嘴,说句悄悄话,那才是灵魂深处的快乐!哪像我现在,做*爱性*交一夜*情,整个就是他妈的活塞运动,等那点浪漫刺激一喷薄出来,剩下的就是一具躯壳!”
这哪像老潘的口吻,我觉得自己的听力出了问题,便挂断了电话很快,他又拨过来,问:“到底怎么了,又在和白叶闹矛盾?”这时那位小姐走出来,光着脚,赤祼全身,洁白的胴体上全是细碎的水珠我性欲高涨,对老潘说:“别提她,我们已经分了,从此老死不相往来……行了,你甭劝我,人家还光着身子等着呢,我马上就破茧成蝶!”
眼看无力回天,老潘最后提醒道:“今天是三月八日世界妇女节白叶二十二岁生日你们相爱了五年你旁边的是个小姐而白叶还是个处汝……哥们,做还是不做,自己看着办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