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一边,透露妻子的温柔:看你这样操劳,我真舍不得。
我把最后一部分写完,大功告成,然后说:妹妹有救了。帝国革新必然大赦,妹妹一定能出来。
真的,太好了。
我把有关章节给她看,抱抱她,说:就要妹妹给我们主婚。
成功的喜悦加上夜的无限遐思,驱使我吹灯,抱含玉上床。
她顺从地舒展躯体,眼睛充满渴望,热情,羞涩和对未知世界本能的怯惧。
我也一样,我的手发抖,解开她的衣衫都费了十分的气力。我的手贴在她腰上,此刻正是满月。月亮放射光芒,她祼露的上身均匀地镀一层流动的银质,晃眼。我不得不俯下身,手指富有节奏的挤压,平行向上,银质成水银状流落地上。当手指轻轻触她唇齿时,她竟仰头咬一口——温情彻底没了。
我睡在一边,吮吸手指溢出的血。
她“咯咯”地笑,然后安静地说:还是献身新婚吧。对了,刚才你做的是什么曲子?
曲子?
它非常阔大,空灵,人听了会感到舒畅,没有任何欲念。
我不明白,然而睡意袭人,便不做他念了。
天光大亮,含玉悄悄走了。
周洋找我,我问:皇上和你谈什么事?
没有,一些家常事。
是吗,就这样简单?
不关紧要,她问我是否还有兄弟,可有妻室,家人如何,我不清楚她的意图。
我立刻会意一笑,凭空灵给我女人的直觉,瑾儿是春心荡漾,我也安心了。我把方案给他看,他说:我也是这个意思,不过有的地方还需斟酌。你看,“没收地主土地”似乎偏激。这问题一直没解决,又没出过乱子,我们就不要管了。还有,将元老院改为宗教部,由中央控制-----
我是这么认为,元老院无兵无权,名义上却高于中央,节制我们。万一哪天又起叛乱,控制元老院,叫元老院解散中央,我们就无端置于被动局面。
可你有没有想过,元老院掌握神权。中央是世俗权力机构,神权高于俗权。你这样安排会引发信仰危机,势必严重威胁对人民的精神号召,后果不堪设想。依我看,仿照欧洲,尊陛下为教皇。陛下掌握神权,万无一失。
妥当吗?我们和罗马的关系就没有复合的余地了。
他坚定的说:事情演化到这地步就不要抱幻想。
你真有能力,我比不上你。
东王过奖,我可是您栽培的。
不。我谨慎地说,不要讲这样的话,否则我会不安,很不安。你有很强的办事能力,这点恐怕无人能及,你把方案交给陛下定度。
应该你去,你是陛下的信臣。
我狡黠地说:新人胜旧人。陛下对你怀有另一种美好感情,你应多和她接触。
他是木瓜脑袋,居然听不懂。他说:我去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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