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哗然,有人叫嚣:东王要造反,我们要见教皇。
我和气说:是陛下叫我这么做的。放心,我不会杀你们,如果你们听话。
我们也有兵,你敢乱来,他们就勤王卫驾。
我冷笑:是吗?
侍卫官纵马而来,说:兵权全部收回。
我说:好好招呼他们。然后我开门,追上护灵队伍。
婆婆坚持把陵建在狂刀对面。呣子相望,竟是地下,多少惆怅。瑾儿落下不少泪,她真把圣母当亲身母亲看待。
在她烧纸钱的时候,我跪行一步,到她旁侧,对圣母婆婆的墓大声说:婆婆,照您的意思,我已将投降派一网打尽。
然后我瞥看瑾儿,她似乎无动于衷,我想她默许这一行为了。
第二天,瑾儿通过弹劾武装警察部、外务部、文教部大臣的议奏,罢免。改由抵抗派接任,至此,政治上又获统一。
我得到朝廷上下尤其是瑾儿的充分信任,完成卫护帝国的第一步。
皓月当空,一只小船泊到清舰上。
我上船,被引入舱室,烛火昏暗。土木坐在对面,他的脸庞我看不清,心里在视野模糊的地方勾勒轮廓。
他冷冰冰地说:东王请坐。
他赏玩那支熠熠生辉的金箭。
你看到它一定不拒绝见我。
坦白说我非常讨厌你。可因为它,我得见你。当然,我更不拒绝把你交给皇上。你知道你有多值钱吗?纯金刻你的脑袋再加一个王的爵位。
我想你不会。
为什么?千万别告诉我你很自信,太自信可不是好事。
其实我不敢来,但大脑里残留空灵关于你的温馨记忆。这点自信居然鬼使神差使我甘心搁在你的铡刀下。
他说:你和妹妹的传言,我感到非常丑陋,我无法接受。我乐于用你的死来消灭流言,你把明教引入绝境,你可耻。
撇开我说你,你不可耻?你口口声声要杀崇祯,却为他护驾。是为了得到一个女人吧?
事情已经过去,而且毫无意义。
可你没法向姑姑交代。
不!他咆哮,然后意识到自己失态,声音略低:我联络七色旗主刺杀崇祯,我设法把他带进宫。他装得不好,被大内侍卫察觉,所以行刺注定失败。我没法通知他,只能护驾,博取皇上的信任,兵镇山海关。我问你,李自成攻我时,清军在关外列阵,我需要你们的支持,你们在哪儿?总教一场内乱把我的计划全毁了。所以我降清,我看透了,明教撑持不了多久。
那你为何不降李自成?反正都是降,你倒愿意做汉奸。
我------
因为你怀疑李自成和你的陈圆圆有染。儿女私情叫你把大汉人的江山拱手让给满人。你算什么伟丈夫?而且,你彻底做了满人的狗,为他们卖命。
我-----他呜咽了:我错了。可我没有下过一道危害大亚的命令,我名义是是大将军,兵权其实掌握在索尼的手上。多尔衮把我调来是让我彻底断绝和你们的关系,忠实做朝廷走狗。我如有不利举动,他就借机杀我。
我没话说了,我转身要走。
等一等,你还有话吗?
我说:有的话你说和我说大不一样。
他说:好吧,我说,我不能坐视明教灭亡,我尽全力帮助你们,拯救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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