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想把砣叫醒和我们一起去,但叫了半天他却还是呼呼大睡。我和大驴联手将他ρi股底下的凳子生生抽走,才算将他弄醒。
来到校门口后,两个年轻的保安却死活不让出校门,最后不得已,我们三人同时向他俩亮了亮拳头,吼道:“小子,找揍是不是!”
俩保安看看砣那酒坛大小的拳头,终于同意让我们出校,但条件是必须在“出校人员花名册”上签字登记,否则宁愿挨打也坚决不让我们出去。
我们三人都对泰山X中能出两个如此忠于职守,不畏弓虽暴的保安而感到无比欣慰,遂拿过花名册,挥笔写下“陈浩南、赵山河、安禄山,高三二十一班”等字样,递于保安。
两个保安瞧了半天,未见端倪,便放我们出去,出门的时候还不忘告提醒我们:“你们不是说是你们班主任让你们出去的吗?过一会儿我要找你们班主任核实一下情况,谎报军情可是要受处分的!这是学校的规定!”
大驴回头吼道:“我们班主任是张三丰,一天疯三次,不怕挨揍的话你们就尽管去吧!”说完,我们三个哈哈大笑着直奔校门口酒店而去。
“你现在喜欢白玉就好像当初我喜欢杨美丽时差不多,”砣一本正经得坐在酒桌旁,以一个“过来人”的口吻对我说,“希望你别步我后尘!”
“你放心,不会的。”我摇了摇头道:“你和我不同,白玉和杨美丽更不同。”
“不过我看你现在追白玉还不如当初海峰同学追杨美丽时方法多呢!”大驴Сhā口道,“海峰同学那时还能一天一封情书的送,我这个邮递员又不要钱,而你现在呢?写信要花钱,再说离得这么近又好像没有再去邮局的必要,真见了面或者打电话你又不敢说出心里话,也不知道你小子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
砣说:“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还提它干吗?一天一封情书不也是把她骚到别人被窝里去了吗?不过呢,同桌你要是想学我当时一样一天给她写一封情书的话也倒没什么难的``````”
我摇摇头说,谁给我送啊?你又不去,我要是邮的话还不够一天花那八毛钱的呢,还是算了。
砣嘿嘿一笑,凑上来说:“我教你个邮信不花钱的办法,你弄张用过的邮票贴在信封上,然后在‘收信人’一栏上写上你的地址,‘寄信人’一栏上写上她的地址,到时候那邮局里一看你这邮票是过期的肯定把信打回去,这一打不就去了白玉那里了吗?”
我听了觉得好玩,随声附和道:“也是啊!没想到你小子呆头呆脑的,还能想出这主意。”
大驴也接过话茬来:“就脑容积来说,海峰同学的大脑比我俩的都大了不少,可见如果真动起脑子来,他肯定比咱俩都聪明,如果海峰同学能放下杂念,一心向学的话,前途定是无可限量。”
砣不好意思的摸了摸他那原子弹大小的脑袋:“您可别这么夸我,我不是心有杂念,我是真不是块学习的料,而且刚才那主意也不是我想起来的,那是我听人家说的,后来我也试过这个方法,给哈尔滨的大姑寄了一封信,可是到现在都快一年了她还是没收到。”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真是猪啊!那邮局里的要都是猪的话你这个信还有希望送到。”
大驴也大大地叹了一口气,摇头道:“我收回刚才说的话,脑容积和智商原来是成反比的。”
说话间,几瓶啤酒便已经下了肚,三个人无所顾虑,尽管放开肚皮可着劲的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