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一直想去济南的名牌大学转转,每一个高中生对象牙塔都有着异乎寻常的好奇和渴望,特别是那些以前没去过大学的学生,那感觉就像基督教徒心里的耶路撒冷差不多。
但只有到真正上了大学以后才会知道其实心目中的那片“圣地”和高中那一旮旯臭水沟是她妈的一回事。在高中的时候“校长主任是爷爷学生是孙子”,到了大学只不过又加了一条“有钱有势的是爷爷没钱没势的是孙子”而已。
我们那时候可是个高中生,心里有的可只有他妈的“向往”。于是,在穿好衣服洗刷完又吃过早饭以后,我便牵了白玉的小手,和她一起来到了那个她向往已久的据说是个全国名牌的xx大学。
我们去的是xx老校,我觉得整个济南市区也就是在这儿能找到所谓的“鸟语花香”的感觉。这“鸟语”当然不单单是来自头顶上那些会随便拉屎还会飞的动物,还来自那些拿着课本摇头晃脑装模作样的学生。会大声叫的猫永远不会抓老鼠,我一直都信这句话。
当然了,这个百年大学还是有她的独到之处的。放眼望去,校内古木参天,楼阁庄严耸立,草坪整齐如割。娴静却不失活泼,优美却又不浓艳,淡淡的书香里隐着她的内涵,古老的建筑里藏着她的细腻。气质典雅深邃,气息浩然张弛。
白玉显得非常开心,拉着我的手围着学校转了一圈又一圈,最后实在累得不行了,我们便坐在路边的石凳上休息。正好我的手机也在这时响了起来,我这才猛地想起,昨天晚上白琨曾给我打过电话。
电话果然是白琨打来的,他上来便问我昨天怎么没接电话?
我说我睡着了没听见。他接着说听说我请假了,请假干吗?
我说我病了,回家来挂吊瓶,我还故意问他怎么突然间关心起我来了,是不是吃错药了。他嘿嘿一笑,终于说上了正题:“我以为我妹跟你在一块呢!”
我故意装的大吃一惊:“怎么了?她不见了吗?”
“那倒不至于,”白琨语气里没有丝毫的焦急,“我给她打电话,她一直是关机,我以为他来找你了,所以给你打个电话问问``````好了你忙你的吧!我下午去她学校看看就是了。”
“谁打来的?我哥吗?”白琨刚扣下电话,白玉便急急的问。